看著周家人坐著不動,一副根本不歡迎自己的態(tài)度。
但是陸慶生一點也不在意,他笑著道:“我今天來這里是給周叔一家送錢來的!
周青山冷哼一聲:“哎喲,你能給我們送什么錢?你自己都快顧不上自己了吧?”
陸慶生笑了笑:“青山哥,我知道你們對我有意見。不過意見歸意見,我今天確實是來給你送錢的。不管怎么樣你是不是應(yīng)該先聽聽我說的話?”
周青山冷冰冰地道:“說吧,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給我們家送錢的?”
陸慶生不請自坐地道:“之前我三哥在縣城里的那個未婚妻楊雅麗,你們肯定都清楚吧?”
“當然!
“青山哥,你現(xiàn)在天天去咱們縣城的國棉一廠送鹵豬肉,但是有件事你還不知道。楊雅麗的母親姜玉容是國棉一廠的車間主任。你們知道楊雅麗現(xiàn)在嫁給誰了嗎?”
周青山一臉的不耐煩:“你有話就趕緊說出來!
陸慶生笑著點點頭:“叔,嬸子,人家楊雅麗現(xiàn)在嫁的是咱們縣長的兒子韓立平,而韓立平跟我是最好的同學(xué)!
不得不說,陸慶生的這番話猶如在平靜的湖面上扔進了一顆炸彈。
周家人的臉上頓時浮起一種震驚的神情。
周青山半信半疑看著他:“你在騙我們吧?如果她真嫁的是縣長的兒子,為什么你二哥現(xiàn)在還在坐牢?”
陸慶生苦笑了一下:“青山哥,你也不想想。人家楊雅麗跟我們家現(xiàn)在又沒什么關(guān)系,憑什么要把我二哥救出來?”
李淑蘭道,“可你不是說你跟縣長的兒子是同學(xué)嗎?”
“嬸子,我跟他是同學(xué),但是如果我告訴他我的二哥坐牢了,以縣長的身份會跟坐牢家庭人成為朋友嗎?”
這話聽上去倒是在理。
周青山道:“你說了這么多,到底想說什么?”
“青山哥,聽說這段時間都是你在買豬下水,送鹵豬肉。還有嫂子現(xiàn)在在廠子里上班,她自己也能調(diào)制鹵豬肉了吧?現(xiàn)在不管是制作還是買豬下水,其實只要你們家能做,這些全都沒問題了。我把國棉一廠這個大客戶拿下來,你就可以像蘇燦一樣也做鹵豬肉的買賣了。
反正這段時間你肯定已經(jīng)知道蘇燦做這個賺的錢有多少了。我是抱著誠心來的,一來我是想替我二哥報仇,二來我也想賺一些錢。你們要是同意的話,咱們?nèi)コ杀竞蠖惶碜魑,除了國棉一廠,縣城里還有其他的廠子,還有學(xué)校,縣機關(guān),反正有縣長這個后臺,銷路方面你們完全不用擔心。
我給你們一晚上的考慮時間。如果明天青山哥同意的話,我們就一起去一趟縣城,先去把國棉一廠的買賣給拿下來。如果你們不同意,那就當我今天晚上什么都沒說。”
這次陸慶生并沒有停留太多的時間,把該說的話全都說完了之后,他就起身離開了。
周家人并沒有送他,過了一會兒,周青山才起身出門去把院子里的大門給插上了。
有些話怕有人串門聽到了。
一家人坐在桌子前吃完晚飯,梁秀芳先哄孩子睡覺后這才出來。
“青山,你覺得這個陸慶生說的怎么樣?”
周長亭看著兒子道。
周青山想了一下道:“如果他真能把國棉一廠拿下來,那咱們就真的能做起來。就是這樣做的話,感覺太對不起戰(zhàn)東哥和嫂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