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事再急,也急不過韓喜的事,我把神像擺好,讓李廣幫忙準(zhǔn)備了些供品,自己則是取來檀香。
“給神像上香吧!”
黑哥“欸”了一聲,從我手中取過檀香,點燃后,他跪在神像前,恭敬的說道。
“項霸王,從小到大,您都是我的偶像,我敬重您的品行,渴望您的神勇,請您賜給我力量,幫助我護(hù)住姐姐的美容院,我給您磕頭了!”
磕完頭后,黑哥起身,胡眉問他。
“有沒有感覺,自己變得有些不同?”
黑哥撓了撓頭。
“沒有啊,什么感覺都沒有……”
胡眉擔(dān)心的問我。
“不會沒有效果吧?”
我有些不確定的說道。
“應(yīng)該會有的,只是可能沒這么快。”
我看了一眼時間,對三人說道。
“明天有一場惡戰(zhàn),大家都回去休息吧!”
黑哥和李廣向我告辭,一個去醫(yī)院照看姐姐,一個回家休息。
我不敢睡覺,給自己倒了一杯酒,準(zhǔn)備熬過漫長的黑夜。
我剛準(zhǔn)備往嘴里灌一口酒,手中的酒杯卻被人拿走了。
我抬頭一看,是胡眉。
“喝酒不更困嘛!喝這個!”
胡眉遞來一杯瓶裝的咖啡。
“隔壁便利店,只有瓶裝的了,你要想喝熱的,我去燒壺?zé)崴o你燙一燙!
“不用麻煩,這個就行!
我擰開瓶蓋,咕嘟咕嘟的把一整瓶咖啡灌進(jìn)肚子里。
然而我的困意并沒有被趕走,依舊是頭腦發(fā)沉,眼皮打架。
我看胡眉站在旁邊沒有走,便問道。
“你不去睡覺嗎?”
胡眉坐在我的旁邊,喝了一口我的酒。
“不睡了,陪你聊聊天,免得明天一早起來,你已經(jīng)是身首分離了!
這話雖然不好聽,但我在胡眉的語氣中,聽出了關(guān)心。
“聊什么?”
胡眉歪著頭想了一會兒。
“講講你小時候的故事吧!”
我忍不住笑了。
“我一個農(nóng)村娃,有什么好講的,都是些偷雞摸狗的事情!
“那講講你是怎么偷雞的吧!當(dāng)初我還沒化人形的時候,有一次去偷老鄉(xiāng)的雞,被他家的大狼狗發(fā)現(xiàn)了,攆著我跑了三里路,嚇?biāo)廊肆恕!?br>
胡眉想聽,我就講了起來,明明是很無聊的陳年往事,卻是把胡眉逗的咯咯笑。
我們兩個聊的入迷,不知不覺,天亮了。
太陽出來,我就沒那么困了,我給李廣發(fā)了條短信,通知他酒館今天停業(yè),他不用過來了。
發(fā)完短信,我又聯(lián)系了黑哥,約他在閻亭的美容院見。
胡眉去廚房里做早餐,我則是準(zhǔn)備繪制引魂陣的物品。
一個小時后,我們在美容院的樓下,等到了從醫(yī)院趕來的黑哥。
我問他。
“今天有感覺了嗎?”
黑哥搖了搖頭,似乎有些失望,不過他的語氣非常堅定。
“就算神像沒用,我也要試著保護(hù)姐姐的店,這家美容院是她的心血,我實在不忍心白白送出去。”
黑哥的心情我能理解,為了自己,我也會盡最大的努力幫助他。
胡眉問我。
“陳九,你打算把引魂陣畫在哪里?”
我想了想,把地址定在美容院的門前。
畫陣不難,難的是怎么隱藏起來,不能被李虎附身的韓喜發(fā)現(xiàn)。
僅僅是遮蓋起來可不行,引魂陣算是一種陰術(shù),活人發(fā)現(xiàn)不了,但鬼特別敏感。
最后還是胡眉想到了辦法。
“我聽說大部分的鬼,都厭惡狗尿的味道,我們找個紅地毯,多澆點狗尿,肯定能瞞天過海!
這事兒我讓黑哥去干,他和附近的街鄰熟悉,找?guī)准茵B(yǎng)狗的弄點狗尿,不是什么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