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能將整個城池一起送上天的炸彈以外,的確沒有什么東西。
“不是,你這個人又在搞什么?”
舒秋巧大驚,什么時候裝進(jìn)去的?他出門一趟能搞出來這么多東西?
“一點自保手段而已,你出來布置點陣法,防御,隱蔽,遮掩的,越多越好。”
舒秋巧無奈,切換出來布置了層層疊疊的陣法之后,再一次將身體的控制權(quán)交給李夏。
李夏接過身體控制權(quán),這才慎之又慎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玉瓶。
其中那一滴水滴已經(jīng)再無一點血色,只是在那里悠悠的散發(fā)著璀璨的銀光。
“所以,這個到底是什么?”
“仙界之物。”
李夏深吸了一口氣,也不敢貿(mào)然打開,而是將這一滴水放在了桌上:
“你聽說過天河嗎?”
“啊?豬八戒那個天河?”
“?”
李夏思考了一下,哦,天蓬元帥,八百萬水軍,什么什么,還真是。
“嗯,差不多吧。”
李夏點了點頭,看向那一滴水:
“天河之水,鴻毛不浮,飛鳥難過。這個東西不是這種下位面能夠容納的,只有仙界才能出現(xiàn)......
哈,我現(xiàn)在對這個所謂的中州還真是好奇的緊!他們到底正在搞什么?竟然將這天河之水給引了下來?”
“等一下,李夏你的意思是?”
舒秋巧突然意識到了什么,就在她糾結(jié)要不要幫,再一次陷入人道和天道的糾結(jié)中的時候,李夏好像說過一句:
【這不是天災(zāi),去做吧!
既然不是天災(zāi),那這是人禍?
這不知道多少年的守城戰(zhàn)爭,甚至是那些有記載的生靈涂炭,包括前幾年那個距離他們很近的,覆滅的城池。
這一切都是人禍?!
“也正常,畢竟當(dāng)年我煉丹也煉了不少!
李夏說著,伸手接過那一滴水:
“我大致放了一個沒有真氣,不會被攻擊的時速八點五馬赫的凡物小舟過去。
底下的確很黑,看不清什么,但是我看到了頭頂中州放下水柱的情況。”
天河之水不會有這樣的效果,放下來的水柱應(yīng)當(dāng)都是使用過的廢水。
但是哪怕是廢水,也足以催化出一片充滿海禍的海洋,更何況這片海中時不時還會有這樣一滴兩滴的真水。
這一滴天河之水,就足以催化出一頭海禍之中的海王,這無數(shù)年的放水,再加上沒有人認(rèn)得這玩意,也不知道回收這玩意。
恐怕那深海之中的海王,還不知已經(jīng)進(jìn)化到了什么地步,光是能存在于這個區(qū)域的,一線道君都有可能。
“不,這樣想的話,那說不定上面的人還是在專程飼養(yǎng)海王,既然這樣,我也可以嘗試......舒秋巧,你怎么了?”
李夏奇怪的歪了歪頭。
“李夏,你們修士是不是從來沒有把凡人,甚至是其他比自己弱的弱者當(dāng)人?”
舒秋巧沉默了一下,直接問道。
“是!
李夏很簡單的給出了一個字作為答案:
“修為越高,去人越遠(yuǎn)。你以為這不知道多少萬年總結(jié)出來的一句話,會是一句可有可無的感嘆嗎?”
“..........”
“還真是惡心.....至極!
舒秋巧再一次沉默了一會,低語了一聲,最后搖了搖頭。
似乎瞬息間就將剛才不小心流露出的感情藏匿起來了一般,對著李夏問道:
“所以,你打算怎么用這一滴水?”
“直接用在身上太容易出問題了,我當(dāng)年也沒用過,我打算先用蟲子做實驗!
李夏說著,從儲物袋之中掏出一個微型蟲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