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您沒聽出錯,就是玄陽青玉果!碧茩M再次重復道。
誰料想,還沒等徐東開口,唐橫就馬上潑了盆冷水。
“徐神醫(yī),您先別激動!碧茩M語氣遲凝片刻,“玄陽青玉果的價值您應該比我清楚,這次功勞獎勵是不是這個,我也不確定!
“但是您放心,我們軍部對武者的栽培向來是最為重視,絕對不會虧待您的!
氣氛忽然沉寂了下來,只剩下輕微的信號音在電話中回蕩。
這可真是上秒天堂,下秒地獄。
但徐東很快便調(diào)整好了心情,這玄陽青玉果的價值和稀有性他比誰清楚,現(xiàn)在能到準確線索,就已經(jīng)是個很好的消息了。
東西只要在就行,那就是有得到的可能,不管是用什么辦法。
沉吟片刻后,徐東說道:“謝謝唐軍長,改日必定登門拜訪!
“好說,好說…”
“等下!先別掛斷!”唐橫急忙道,“徐神醫(yī),我想問您一件事,你對軍部感不感興趣?”
此話一出,徐東當即就明白了對方是什么意思,無非是看中了自己的實力,想要拉自己進入軍部效力。
保家衛(wèi)國自當是男兒夢想,可徐東已經(jīng)過慣了自由日子,進入軍部并不是個好的選擇。
想都沒想,徐東直接婉拒了唐橫的好意。
剛掛斷電話,門口便傳來了擰鑰匙的聲音,徐東抬眼看去,就看見管思琪和李惠伊各拎著兩大兜食物走了進來,小白也沒閑著,嘴里叼著一袋大白菜,搖頭晃尾巴的跟了進來。
看見徐東后,直接丟掉菜袋,瘋了似的朝著徐東跑了過來。
那日益漸壯的體型,看的徐東直犯迷糊。
“去去去,你這傻狗!”徐東無奈的推著面前的大狗腦袋,“就知道吃,我哪有那么多的丹藥喂你,自己找地方待著去吧!“
“你兇它干嘛,它又聽不懂你說啥。”李惠伊放下東西,走過來道。
徐東白了她一眼,“別的狗自然不行,但小白可以,思琪你覺得呢?”
“我…我還是去做飯吧!”
管思琪俏皮的吐了下舌頭,隨即便鉆進了廚房里開始忙活起晚飯。
半天沒見范薇人影,徐東好奇的問道:“范薇那小妮子人呢?”
“小薇家里有點事,最近就不會回來住了!崩罨菀令┝艘谎坌鞏|,“怎么,這才一會沒見,你就想人家了?”
“別鬧!”
徐東一把摟過李惠伊,輕聲道:“告訴你個好消息,你的病有救了,如果一切順利的話,到年底就能徹底痊愈!”
“真的?”李惠伊眼前一亮,可又立馬暗淡下來道,“其實也無所謂啦…反正多治療幾次,照樣能增壽幾年,活多活少都沒差的。”
徐東知道李惠伊是在故作輕松,不想給自己太多壓力。
可不論怎么說,他都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,哪怕這樁婚事只是逢場作戲。
目光相碰,柔情似水。
就在李惠伊剛準備閉上眼睛的時候,一條短信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平靜。
“徐東,明天中午我們玉滿樓不見不散!
來信者不是別人,正是柳釗。
看著這條短信,徐東輕輕笑道:“這條狐貍總算是忍不住了。
李惠伊湊過來一看道:“明天你真打算去赴宴啊?”
“不光是我,你爸他們也得去!毙鞏|起身道,“等會你通知下其他人,就說你想通了,要明天跟姓柳的進行談判。”
“等到時候,我就讓他們徹底明白,在沈城到底誰最可怕!”
李惠伊沒有絲毫的猶豫,隨即便給自己父親打去了電話。
沒用上兩分鐘的時間,這個消息就傳到了其余人的耳朵里。
“他們怎么說?”徐東問道。
李惠伊收起電話,“我爸他們倒是挺高興的,看來明天你的壓力不小啊!
說著,李惠伊直接坐到了徐東的腿上。
客廳和廚房的距離很近,可這依舊沒能讓李惠伊安分下來。
芊芊玉手不斷的在徐東身上游走著,就好像只淘氣的小貓,就欠讓主人收拾一頓。
徐東嘆口氣道:“明天你們在家待著就行!
想到明天可能會見血,徐東也就不打算再讓這幾個女孩露面,以免受到驚嚇。
“都聽你的。”
李惠伊美眸輕眨,小聲道:“附近有個酒店,吃完飯要不要去逛逛?”
聞言,徐東忍不住打了個激靈。
自打倆人敞開心扉后,李惠伊的欲望就越來越強,簡直就是口填不滿的深井。
雙手扶著她的腰身,徐東苦笑道:“能不能緩兩天,而且家里這么多房間,去外面干嗎?”
“以前那位老道士說,我不能一直在同一個地方進行房事,否則會對周圍產(chǎn)生影響!崩罨菀辆従徴f道。
又是那個老道士!
徐東對這位道士越來越好奇了,如果有機會的話,他倒是真想見上一面。
前提是對方還活著。
就在徐東沉思之際,李惠伊瞥了一眼廚房,隨即便低下了頭。
…..
又是一夜過去。
醒來后,徐東掐算好時間直接去往了,位于南湖區(qū)的玉滿樓。
整棟酒樓金碧輝煌,雖是上世紀的裝修風格,但仍透著股前衛(wèi)的氣息。
服務生早有準備,見到徐東的第一時間就將其領到了頂樓包廂。
推門而入,李建軍、范建華、李合慶,以及周家父女等人皆悉數(shù)到場。
“呵呵,這不是我那號稱永不服輸?shù)耐庵杜雎铮阍趺匆瞾砹?”李合慶沖著門口喊道。
正當他還要譏諷幾句時,旁邊人攔道:“甭跟這種不懂事的小屁孩計較,挨兩頓打就老實,這不就乖乖滾過來了嗎。”
“出去!”
李合慶一拍桌子道:“這沒你站著的地!”
此話一出,部分人立馬哄笑了起來。
坐在主位上的柳釗也勾起了嘴角。
徐東冷哼一聲,隨即看向了柳釗,道:“姓柳的,你覺得我該不該留在這里呢?”
此話一出,引得在座的各位紛紛一驚。
柳釗是什么人?
那可是彪爺?shù)膿u錢樹!
人家一句話,他們這幫人就得硬著頭皮過來赴宴,從頭到尾都沒正眼瞧過他們。
可現(xiàn)在徐東竟然如此放肆,這不禁讓所有人都暗暗捏了把汗。
可出乎意料的是,柳釗不怒反笑道:“徐先生是這里最有資格入座的!
“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