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過了多久,徐東再次睜眼,體內(nèi)真元已恢復(fù)了七七八八。
他剛緩過氣,王堯便推門走了進來。
“您沒事吧?”
“剛才我聽小趙說,您好像是受了傷,就上來看看你!蓖鯃蛘Z氣帶著關(guān)切,同時將幾株透著靈氣的藥材放在一旁,“我這兒備了些藥材,看看您是否用得上!
徐東擺了擺手:“不必,我的身體已無大礙!
王堯松了口氣,隨即臉上又浮現(xiàn)出按捺不住的好奇:“恕我多嘴,您來七賢區(qū)這么久,我還是頭一回見您虛弱成這樣。到底是誰干的?難道是七脈還有漏網(wǎng)之魚,暗中對您下了黑手?若真是如此,我今晚就算把七賢區(qū)翻個底朝天,也非把他們揪出來不可!”
徐東搖頭,示意他稍安勿躁:“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他沉吟片刻,并未將方家三脈發(fā)生的事和盤托出。
此事牽連太大,王堯知道了除了徒增憂慮,并無實際益處。
隨后,徐東又問道:“藥拍會是不是快開始了?”
王堯立刻點頭:“沒錯,就在后天。您想去看看?但那地方?jīng)]有邀請函,誰都進不去,方家上五脈的人也沒例外!
“邀請函的事,我自有辦法!毙鞏|語氣平淡,轉(zhuǎn)而問起其他,“小趙他們怎么樣了?”
“多虧了您的丹藥,傷勢都好得差不多了。就是最近來報案的人太多,兄弟們忙得腳不沾地!蓖鯃蛘f著,神色一正,“不過我把話放這兒,您有任何差遣,我們所有人隨時聽候吩咐,這是大伙兒一致的意思!
徐東聞言,只是微微頷首,但眼中一閃而過的欣慰之色,卻被王堯捕捉到了。
“監(jiān)察長,您這是……喜歡戴面具?”王堯指了指徐東臉上那副忘了摘下的白色面具,好奇道。
徐東一怔,這才想起這茬。
回來的太匆忙,忘記把面具給取下來了。隨手將面具取下丟到一邊,問道:“林無極呢?”
王堯遲疑了一下:“最近兩天沒見到林老前輩,許是外出辦案了。不過說真的,不是我奉承,您帶來的這幾位高徒,這幾天的表現(xiàn)可真讓我們這些老家伙刮目相看!
這話確是發(fā)自肺腑,最初他對徐東一行人,尤其是脾氣火爆的夏元烈,確實心存疑慮,但幾日相處下來,那點隔閡早已煙消云散,只剩下由衷的佩服。
不愧是武道大賽冠軍,連徒弟都個個是人才。
聽到這番贊譽,徐東嘴角不禁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。
這種自家孩子被夸贊的感覺,確實有點爽。
難怪當年自己練成浮屠功時,自己的師傅能樂得手舞足蹈。
隨后,倆人寒暄一陣。
王堯便離開了徐東的辦公室。
“無極,這家伙最近到底怎么回事?一天到晚的不見人影,都這個歲數(shù)了,還那么愛工作嗎?”徐東苦笑的搖了搖頭。
......
翌日清晨,徐東早早起身,再次來到了方家三脈。
昨日的一場血洗,讓此地變得稀疏松懈,整個鱗園都籠罩在一片壓抑的悲戚氛圍中。
方三爺和方大隆這兩位頂梁柱的斃命,使得方家三脈元氣大傷,往日威風不再。
只是這家丑被他們死死捂住,并未外傳。
畢竟,作為嶺南第三大勢力,被人殺上門來血洗全家,實在是奇恥大辱。
“什么人?!”
臥室中,赫雨梅猛然驚醒,待看清是徐東后,緊繃的神經(jīng)才松弛下來。
她緩緩坐起身,被子滑落,露出了修長卻帶著傷痕的雙腿。
因傷勢之故,她昨夜并未穿著睡袍,姣好身段此刻幾乎一覽無余。
臥槽!
徐東心頭一跳,這天生魅體的誘惑力實在驚人,以他的定力,此刻也感到有些氣血翻騰,難以自持。
忽然,赫雨梅伸手猛地一拽,將徐東拉倒在床邊,她整個人如游魚般滑入徐東懷中。青絲披散,眼波流轉(zhuǎn),蒼白的面容更添幾分我見猶憐的柔弱。
“我美嗎?”赫雨梅吐氣如蘭,溫熱的唇瓣若有若無地擦過徐東的耳垂,“別總是板著臉嘛,你這么年輕,就算有點什么沖動,姐姐也是能理解的…”
“大早上的,偷偷摸進我臥房,是想對姐姐做什么壞事呀?說出來聽聽?”
徐東當即發(fā)力想要推開她,不料赫雨梅借力一帶,兩人一同躺倒,身體緊密相貼,氣氛瞬間變得曖昧難言。
“嘖,沒想到你身子骨這么結(jié)實,一點贅肉都沒有!焙沼昝返碾p手不安分地在徐東堅實的胸膛上游走,忍不住贊嘆道。
“我來找你,不是來當男模讓你品評的!毙鞏|聲音冷了幾分,“昨天就說過了,我有些問題要問。你現(xiàn)在要做的不是搔首弄姿,而是老實回答。否則……”
聽到這話,赫雨梅幽幽一嘆,姿態(tài)終于收斂了些。
她緩緩起身,用被子將自己裹緊,可即便只露出一張臉,那骨子里透出的媚意依舊在不斷沖擊著徐東的理智防線。
真是沒招!徐東剛轉(zhuǎn)過身,想避開這誘人畫面,赫雨梅卻從背后抱住了他,臉頰貼著他的脊背,像只小貓般輕輕蹭著。
雙腿更是死死的鉗住了徐東的腰部。
畫面一度變得有些讓人不忍直視。
“你問吧,我什么都說!彼穆曇糇兊萌犴。
徐東穩(wěn)住心神,沉聲問道:“赤焰火靈蓮,你可聽說過?”
“聽過……”赫雨梅的動作一頓,聲音里帶上了一絲驚訝,“你難道是想要那東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