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躺在地上的趙萍和黃毛,周圍人的心里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了一個想法。
精神病,這絕對是個精神病。
趙萍和黃毛是什么人?
那是沈城南湖區(qū)“四面佛”齊坤的老婆孩,別說是小小的徐東,就算是“女霸王周彤”也不敢輕易招惹到齊坤,而眼下徐東這一做法,無疑是把自己送上了斷頭臺。
做法雖然大快人心,可一想到徐東接下來的下場,眾人無不默默為其惋惜起來。
無視他人的目光,徐東依舊是我行我素,按著黃毛的頭,不停的往地上磕著。
“我不殺你,但你下半生必須給我在懺悔當(dāng)中度過!”
頭撞地的悶響聲接連不斷,任憑黃毛如何求饒也無濟(jì)于事。
“媽,救我!”
“混賬你別動我兒子,不然我老公過來,把你碎尸萬段!”趙萍瘋了似的喊道。
見她如此,原本憤怒至極的趙萍也頓時泄了氣,趕忙阻止徐東道:“小東,別打了,再打下去我怕會鬧出人命啊。”
“車姨你別擔(dān)心,這件事不會扯到你的身上!毙鞏|安慰道。
“小東,我不是這個意思!”車?yán)蛘Z無倫次道,“你這樣做要是惹怒到楊家,那你以后的生活可咋辦啊,你畢竟是寄人籬下,不能太過火。”
此話一出,徐東的動作稍顯遲凝,心底也涌起了萬分感動。
在這種時候,車?yán)蜻能為他著想,這份關(guān)心實在是難得,但也正因如此,今天不管怎樣徐東都得替他車姨把這件事給解決。
當(dāng)年楊家領(lǐng)養(yǎng)是假,可孤兒院里的愛卻是真的。
“車姨,不用擔(dān)心太多,這畜生我今天絕對不能放過!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趙萍驚恐道。
徐東瞥了她一眼,“原來你也會怕,現(xiàn)在你能理解別人的感受了嗎?”
伴隨著一道“咚”聲響起,徐東真氣匯聚于手掌,當(dāng)場便將黃毛給拍成了植物人。
目睹兒子倒地,趙萍只覺得兩眼一發(fā)黑,當(dāng)場暈倒了過去。
解決完這對母子后,徐東便打算為李丹妮進(jìn)行排毒,可剛要伸手,就聽到走廊的盡頭處,傳來了幾道嚴(yán)厲的呵斥聲。
“誰踏馬敢動我兒子!”
走廊的盡頭忽然涌現(xiàn)出幾個人,走在最前面的便是趙萍的老公“齊坤”,跟在他后面的則是泰康醫(yī)院的胡院長,余下的便都是齊坤帶來的打手。
聲勢浩大,讓原本看熱鬧的閑雜人等,瞬間哄散而去。
“胡院長...你聽我解釋...”
胡院長趕緊擺手道:“你不要說話,先帶著你女兒回病房里去!
“她今天走不了!”
齊坤看著自己的老婆躺在地上,暴跳如雷道:“我草泥馬的,你個賤嗶玩意,害我兒子沒法上學(xué)不說,現(xiàn)在又找人打我老婆和孩子!
“我齊坤不弄死你和你女兒,我跟你姓!”
憤怒燃燒到極致,齊坤也顧不上其它,當(dāng)場便命令自己的手下去整死車?yán)蚝托鞏|。
礙于齊坤的勢力,胡院長雖有心想為車?yán)蜷_脫,但也不敢張這個嘴,只能無奈的低下頭,不讓自己看到即將要發(fā)生的凄慘一幕。
說到底,他只是個院長,在齊坤這種人面前根本就沒有說話的空間。
“原來這倆爛貨就是你的老婆孩啊!毙鞏|面不改色道。
齊坤先是一愣,怒喝道:“你算什么東西,敢這么跟我說話?”
徐東冷笑道:“鐵北萬虎堂知道是誰滅的嗎?”
“你覺得你的實力照比他們?nèi)绾危俊?br>
“萬虎堂?”齊坤后知后覺道,“原來你就是徐東啊,難怪敢在我頭上動土,我聽說過你的事,但就鐵北區(qū)那屁大點的地,也值得你拿出來炫耀?”
“況且我聽人說萬虎堂覆滅,還是周家?guī)巳サ,要不你問問周彤那小娘們,她和她爸敢不敢在我面前這么放肆!”
徐東沒想到齊坤的勢力竟然這么硬。
本來尋思能嚇住對方,現(xiàn)在這么一看,還是得靠拳頭來解決。
車?yán)蛞姞,主動?dān)責(zé)道:“這件事跟他沒關(guān)系,有問題你就沖我來!
“只要你能放過我女兒,我現(xiàn)在去跳樓都行!”
齊坤撇撇嘴,“你沒資格跟我討價還價,今天你們都得死!”
話落的剎那間,齊坤身后的幾個打手立即出動,準(zhǔn)備就地弄死徐東和車?yán)颉?br>
既然對方準(zhǔn)備來硬的,徐東也不打算慣著,今天不管段坤叫來多少人,他的下場也只會有一個字,那就是——死!
“齊坤,誰給你的勇氣敢在我面前鬧事?”
眼看一場血腥在所難免之際,樓梯處忽然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。
清秀的面容一經(jīng)出現(xiàn),便讓徐東等人都陡然一驚。
“馮曉蕾?”
“好久不見啊,徐東!瘪T曉蕾熱情的打著招呼。
眼前的馮曉蕾,一改先前的素凈穿搭,身著一套棕色連衣裙,露肩包臀,曲線飽滿誘人,光滑的美腿踩著一雙黑色高跟,盡顯高知風(fēng)范。
而倆人這簡單的問候,也讓齊坤等人心里咯噔一下。
“齊坤,這醫(yī)院也算是我馮家的產(chǎn)業(yè),你明目張膽的鬧事,是不把我馮家放在眼里嗎?”馮曉蕾語氣嚴(yán)肅道。
聽到這話,齊坤嚇得是面容失色。
馮家是省城的大家族,馮照更是北省武道協(xié)會的會長,若是得罪到他的女兒,那就算是有十條命也不夠他齊坤賠的。
“不敢,只是這家伙傷我妻兒,我來找他討要個說法罷了!饼R坤解釋道。
“說法?”馮曉蕾淡然一笑,“方才的事情我在樓上聽得是一清二楚,我明確告訴你,今天就算是沒有徐東在這,我也不會坐視不理!
“徐東和這對母女,我馮曉蕾保了!”
“你有異議嗎?”
齊坤瞪著雙老眼,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。
徐東究竟是什么人物,竟然能讓馮曉蕾當(dāng)眾說出這話?
他不敢想,也不愿意去想。
齊坤抿著嘴唇,死盯著徐東道:“好啊,今天我給你馮大小姐這個面子,但你可要記住,這里是沈城,不是省城!”
“彪爺可就要出獄了,到時候這沈城的地下勢力,可就要重新洗牌,我倒是挺想看看,你馮大小姐能保住他們多久!
撂下這句話后,齊坤便讓人將自己的老婆孩抬走,快速離開了泰康醫(yī)院。
“徐東,你不該惹到那個齊坤的!瘪T曉蕾提醒道。
徐東不以為然,“我惹過的人還少嗎?”
“他想死,那我就成全他!”
馮曉蕾雖感無語,但也無從反駁,畢竟當(dāng)初在范家慈善宴的當(dāng)天,徐東就是用實際行動給她馮家上了一課。
這時,車?yán)蚝鋈灰惑@道:“丹妮,你怎么了,你別嚇?gòu)寢尠!?br>
幾人看向走廊長椅,剛才還好好的李丹妮,此刻忽然吐血不止,氣息也變得愈發(fā)微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