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算萬算,歐陽婉都沒算到,黑衣老者竟然被徐東一掌拍死。
一刻都沒敢停留。
歐陽婉拔腿就跑!
“想走?”徐東冷聲道,“我允許了嗎?”
咻!咻!咻!
三道細(xì)微的金光一閃而逝!
“噗噗噗!”三根細(xì)如牛毛的金針精準(zhǔn)地刺入歐陽婉后背三處大穴,瞬間貫穿了她的主要經(jīng)脈!劇痛和麻痹感傳來,歐陽婉雙腿一軟,“撲通”一聲跪倒在地。
“你想做什么!?”歐陽婉跪在地上,色厲內(nèi)荏道,“我可是歐陽家的小姐,你要是敢動我一下,我爹媽是不會放過你的!”
“我告訴你,像是這種地榜高手,我歐陽家有的是!”
徐東不以為然,他蹲下身,一把捏住歐陽婉的下巴,“我只問你,當(dāng)年,你們歐陽家為何勾結(jié)外人,殘害明宗弟子?又為何設(shè)下毒計,害我父母慘死?!”
“你們歐陽家又從中獲得了多少不屬于你們的利益!
“講出來,我可以送你個痛快!”
本來徐東沒想下殺手。
但當(dāng)他看到歐陽婉那張臉,聽到“歐陽”這兩個字時,憤怒徹底控制不住。
殺了就殺了。
武道大賽大不了不參加了!
這世界上,沒有任何事比給自己爹媽和師傅報仇雪恨更重要!
歐陽婉被徐東眼中那刻骨的恨意嚇得渾身發(fā)抖。
但聽到這指控,她眼中卻閃過一絲茫然,“你…你胡說!不可能!我父母一向和藹,雖然…雖然行事有時極端,但絕不會做這等滅絕人寰之事!你血口噴人!”
“混蛋東西,我讓你放開我!”
啪——!
徐東抬手就是一嘴巴。
隨后又連扇幾下,對方只要說一個字,他就扇一下。
歐陽婉那張精致的小臉蛋,很快就腫成了小豬腦袋。
“血口噴人?”徐東猛地松開她的下巴,眼神中的厭惡幾乎化為實(shí)質(zhì),“歐陽蘭那條毒蛇的種,果然滿嘴謊言!你不認(rèn)?沒關(guān)系。”
他站起身,目光掃過歐陽婉因掙扎而略顯凌亂的衣襟。
“今天你想讓我身敗名裂,那我便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!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
刺啦——!
徐東猛然伸手,一把抓住歐陽婉的衣服,往下一撕!
昂貴的衣服瞬間破裂,露出了大片的雪白,光滑如美玉般的后背徹底暴露在了眾人的眼皮底下。
僅剩的內(nèi)衣,也被徐東一針挑飛。
這一幕給木瓊都看傻了,直勾勾瞅半天,愣是沒合眼。
倒是同問女人的木蓮則是滿臉厭惡,直接背過身去。
“啊——。!”
歐陽婉發(fā)出凄厲到變調(diào)的尖叫,羞憤欲絕!她拼命想用手去遮擋,但雙臂被金針?biāo)疲咎Р黄饋!只能徒勞地扭動著身體,眼淚瞬間奪眶而出,“畜生!徐東!你這個畜生!我要?dú)⒘四悖!?br>
徐東面無表情地拿出手機(jī),冰冷的攝像頭對準(zhǔn)了衣衫破碎、狼狽不堪的歐陽婉。
“你們這些豪門,最在乎的就是名聲!毙鞏|面無表情的點(diǎn)開錄制按鍵,“不知道你爹媽還有全京城的老百姓,看到你這幅模樣,會作何感想!
“歐陽婉,我今天可以不殺你,但你回去最好告訴你爹媽一聲,等到大賽結(jié)束,我徐東就上門要他們的命!”
“當(dāng)然,北宮和慕容這兩座豪門,也會為你們陪葬!”
徐東將手機(jī)丟給木瓊,命令道:“你這么喜歡看,那你來錄吧,多給她擺點(diǎn)動作。”
木瓊顫顫巍巍的捧著手機(jī),一時半會沒了主意。
剛才他比誰都想殺了歐陽婉。
可是冷靜下來后,他真的不敢了。
津省跟京城比起來,差的太多,更何況他木家在津省也不是什么特別牛逼的存在,要是真把歐陽婉得罪了。
估計他家里人都得死絕。
伸脖是一刀,往后退也是一刀。
頓時讓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。
“給我放下!!”
這時,一聲暴喝聲從包廂門口炸響。
眾人回頭看去,只見一個騷包穿著粉色西裝男,從門口沖了進(jìn)來,手里還拎著兩瓶價值不菲的紅酒。
此人正是君悅酒店的少東家——趙金玉!
他本是得知心中女神歐陽婉在此用餐,特意拎著兩瓶珍藏好酒想來獻(xiàn)殷勤,博取美人一笑。誰知剛出電梯,就看到這讓他目眥欲裂的一幕!
他心中的女神,歐陽婉,竟然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!
而那個男人,正拿著手機(jī)對著她拍照!
“王八蛋。 壁w金玉熱血上頭,一個箭步?jīng)_到歐陽婉身前,張開雙臂護(hù)住她,指著徐東的鼻子破口大罵:“你他媽是誰?!敢在君悅酒店撒野!我看你是活膩歪了!保安!這層的保安呢?!給我把這個雜碎抓起來!打斷他的狗腿!”
徐東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騷包,忍不住問道:“你是從哪冒出來的?”
“不想死,就給我滾蛋!”
“放你媽的屁!”趙金玉暴怒道,“老子叫趙金玉,這酒店都是我的產(chǎn)業(yè),你他媽算老幾,敢在我的地盤上欺負(fù)我的女人?”
趙金玉?
徐東仔細(xì)的看了眼對方,當(dāng)即就明白了一切。
合著這是趙君悅的兒子啊。
原本平靜的臉上,頓時閃過一絲怒意。
媽的,趙君悅嘴上說著不插手他跟歐陽家的事情,結(jié)果把自己兒子派來攪局,這是一點(diǎn)也沒把他放在眼里!
而跪在地上的歐陽婉,心里雖是對趙金玉反感至今,但眼下也不好說些什么。
畢竟這是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!
“我認(rèn)識你父親,看在他的面子上,我可以饒你一命!毙鞏|道,“現(xiàn)在立刻從我眼前消失!”
“不然到時候你爸來了,也保不住你!”
“煞筆!”趙金玉被徐東的態(tài)度徹底激怒,狂笑道,“這里是我趙家的地盤!君悅酒店!我爸來了又怎么樣?只會讓你死得更難看!睜大你的狗眼看看,在君悅鬧事的人,哪個有好下場?!”
“你爸來也得跪在我面前,懂嗎?”徐東發(fā)出了最后的警告。
這騷包再敢廢話,他打算一起收拾!
他的話音剛落,電梯門再次“叮”的一聲打開!
這一次,涌出來的是一群神色慌張、身穿酒店高管制服的人。為首一人,西裝革履,面容儒雅中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,正是君悅酒店的老板,趙君悅!
趙金玉看到父親,如同看到了救星,臉上狂喜,指著徐東就要告狀:“爸!你來得正好!這個王八蛋他…”
然而,他話還沒說完!
“混蛋!!”趙君悅看清包廂內(nèi)的情形,尤其是看到徐東那張冰冷的臉時,瞬間臉色煞白,亡魂皆冒!他發(fā)出一聲驚怒交加的暴吼,幾步?jīng)_到趙金玉面前,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,抬腿就是狠狠一腳!
“砰!”
趙金玉被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直接踹翻在地,捂著肚子痛得蜷縮起來!
“爸?!你…”
啪!啪!啪!
趙君悅根本不給兒子說話的機(jī)會,蹲下身,掄圓了胳膊,幾個勢大力沉的大耳刮子就狠狠扇在了趙金玉臉上!打得他眼冒金星,臉頰瞬間紅腫起來!
“混賬東西!瞎了你的狗眼。 壁w君悅一邊打,一邊氣得渾身發(fā)抖。他一把揪住被打懵了的趙金玉的頭發(fā),不顧兒子的痛呼和掙扎,強(qiáng)行把他的腦袋往冰冷的地板上按去,同時對著徐東的方向,聲音帶著驚惶和無比的恭敬:
“徐先生!犬子無知!沖撞了您!我…我這就讓他給您磕頭賠罪!”
包廂內(nèi)瞬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。
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得目瞪口呆。木瓊兄妹張大嘴巴,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。
歐陽婉更是如遭雷擊,蒼白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。
很早以前,她媽歐陽蘭就告誡過她,不能得罪趙君悅,說是對方背景和身份都不低,而后來君悅酒樓開業(yè)時的盛況,也證實(shí)了這一點(diǎn)。
所以她平日面對趙金玉的求愛和騷擾,才會選擇無視。
可現(xiàn)在,如此人物竟然朝著徐東這么個魔頭卑躬屈膝,實(shí)在是讓她無法理解!
趙金玉被按著連磕了三個響頭,他掙扎著抬起頭,滿臉是血,眼中充滿了不解和委屈:"爸!你瘋了嗎?!我是你兒子!你朝這么個傻..."
"閉嘴!"趙君悅厲聲打斷,聲音都在發(fā)抖,"你知道這位是誰嗎?!兩年前在西北,要不是徐先生出手相救,你爹我早就變成一具尸體了!"
他說著,又狠狠扇了趙金玉一巴掌,"還不快給徐先生道歉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