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東一拳轟在花文的小腹,后者吐出一口鮮血,當(dāng)場飛出數(shù)米遠(yuǎn)。
雙方實力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,兩回合都沒戰(zhàn)上,花文就暴斃當(dāng)場!
解決掉閑雜人等后,徐東坐在沙發(fā)上,對著正哭天喊地的戴天宇打了個響指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戴天宇僵硬的轉(zhuǎn)過頭道。
徐東聲音冰冷,“先告訴我,這個雜碎是誰?”
話音平靜,卻透著一股令戴天宇無法抗拒的威嚴(yán)。
“他...他叫花文!贝魈煊罹o張道,“是我特意從省城請來的蓮陰教會高手。”
“蓮陰教會?”徐東有些疑惑道,“那是什么東西?”
“我也不清楚,就知道這是個不亞于武者協(xié)會的組織,給錢就辦事!”
雖然沒能從對方的嘴里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,但光從這花文所使用的手段來看,這所謂的蓮陰教會,必定是個見不得光的邪門宗教!
哪天若是遇到,倒也可順手鏟除。
就當(dāng)徐東暗暗琢磨的時候,戴天宇終是受不住恐懼,有些崩潰似的說道:“你要殺就殺,哪里來那么多問題。”
“你還挺有骨氣!毙鞏|微微一笑,“不過我可沒說要殺你!
“把你惹出來的爛攤子給我收拾了,我可以放你條生路,畢竟搞起這么大的公司不容易,至于說你兒子...他不珍惜我給的機(jī)會,那就不能怪我!
“當(dāng)然,你也可以選擇現(xiàn)在就陪戴龍一同上路!
面對徐東給出的兩個選擇,戴天宇一時間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。
直到現(xiàn)在他才明白自己和徐東的差距有多大。
上一秒能殺你兒子,下一秒就能樂呵呵的坐下跟你講道理。
如此霹靂手段,根本就不是他這種人所能對付的。
而且徐東說的也沒錯,兒子沒了還可以再生,可倘若現(xiàn)在就死掉的話,那可真是啥都沒了。
片刻后,戴天宇終于想通道:“你的確夠狠,栽在你手上我心服口服!
“說吧,你想讓我怎么做?”
徐東滿意的點點頭,“夠聰明,你是大老板,如何處理施工隊里的麻煩你應(yīng)該比我懂!
“至于說賠償,那就看你誠意了,以后踏踏實實的做人,不然這倆人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!”
說完,徐東從兜里掏出事先準(zhǔn)備好的紙和筆,寫下自己的銀行卡號后,便直接丟到了戴天宇的面前,隨即便起身離去。
工地上。
李家眾人和公司等高層仍未離去。
只是相較起李惠伊的滿面愁容,這幫人倒顯得十分輕松。
“姐,別擔(dān)心。”
李照男小聲道:“我姐夫可牛嗶了,他肯定能處理好這件事。”
李惠伊一臉狐疑:“你怎么忽然對徐東這么恭敬了?”
聞言,李照男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,他答應(yīng)過徐東不把賭場的事情對外宣揚,所以面對李惠伊的質(zhì)問,他一時半會也不知該如何作答。
就在這時,忽然有人喊道:“李總,你老公回來了!
隨著徐東的返回,原本哈欠連連的眾人,瞬間都打起了精神。
“姓徐的,咱們可等你半天了,請問事情你解決了嗎?”有人說道。
“外面警車都來了,這件事已經(jīng)蓋棺定論,按照約定李總你得準(zhǔn)備卸職了。”
面對眾人的質(zhì)疑,徐東只是微笑不語。
事實沒擺在面前之前,跟這幫傻嗶說再多的話也是白扯。
見他如此,李菲韓忍不住譏諷道:“廢物就是廢物,虧我還真對你抱有那么一絲期待。”
徐東笑了笑:“皇上都沒說話呢,你急什么?”
“你把嘴巴給我放干凈!”金宇指著徐東罵道。
話音剛落,現(xiàn)場便接二連三的響起了一陣手機(jī)提示音。
眾人掏出手機(jī)一看,上面的內(nèi)容直接驚掉了他們的下巴,就連李惠伊都驚訝的捂住了嘴,忍不住轉(zhuǎn)頭看向了徐東。
“這件事還真是戴家搞的鬼?”李惠伊呢喃道。
作為馳騁商場多年的老油條,戴天宇對這件事的處理非常完美。
在徐東離開后,他馬上便讓人在公司賬號上發(fā)布道歉聲明,把李氏集團(tuán)施工隊鬧出人命的事情,全都承擔(dān)了下來。
并把所有的罪責(zé)都推到了“替罪羊”的身上。
雖然這種做法會讓戴家一落千丈,但比起“戴家消失”,已經(jīng)是不幸中的萬幸。
“姐夫,你踏馬怎么做到的?”李照男激動的晃著徐東胳膊。
沒空搭理小舅子,徐東正在仔細(xì)的數(shù)著銀行里的余額,戴天宇也是夠意思,直接往徐東的卡里打了整整一個億!
就在徐東數(shù)錢的時候,人群中忽然響起一個聲音。
“既然這件事已經(jīng)解決,那我們就都撤了吧,明天還得上班呢!
“我看誰敢走!”
徐東收起手機(jī),眼神冰冷的看向眾人。
察覺到氣氛不對,李惠伊站出來打圓場道:“讓他們走吧,別耽誤明天的工作。”
“還是李總明事理。”一名中年男人站出來道,“倒是你這家伙,真把我們當(dāng)傻子?戴家能主動道歉,還不是因為忌憚省城馮家?”
“出去逛一圈再回來,就想把這份功勞攬在自己身上?”
“真是笑話!我們走!”
盯著眼前的中年男,徐東問李惠伊:“他是誰?”
“公司策劃部的經(jīng)理,叫許陽!崩罨菀寥鐚嵈鸬。
徐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,隨后走到許陽的面前,駭人的氣勢透體而出,直接把對方嚇得連打幾個哆嗦。
“翻臉不認(rèn)賬,都是誰給你們慣出來的臭毛。俊
許陽面色鐵青:“啥意思?你真打算讓我們這些股東高管去公司門口跪著?”
“給你臺階就趕緊下,別給臉不要臉!”
本以為說完這些話后,徐東會乖乖的讓出一條路,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,徐東竟然直接撿起一塊磚頭,照著許陽的腦袋就狠狠砸去。
第一下沒砸爽,徐東就又補(bǔ)了一下。
連續(xù)兩次的重創(chuàng),讓許陽是頭破血流,整個人躺在地上連叫聲疼的力氣都沒有。
徐東舉著板磚,對準(zhǔn)眾人,“想走可以,但這就是下場。”
“過分了,開個玩笑而已,你至于當(dāng)真嗎?”李菲韓有些惶恐道。
“玩笑?”徐東冷哼一聲,“如果我沒能讓戴家站出來承擔(dān)罪責(zé),你們還會說是開玩笑嗎?”
“我把話放這,誰現(xiàn)在不去公司門口跪到員工上班,誰就去醫(yī)院里躺著!”
李照男激動無比,也跟著附和道:“沒毛病,醫(yī)藥費我姐出!”
李惠伊:“?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