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,月光灑在空曠的街道上,顯得十分清冷。
早在離開靈覺寺的時候,趴在徐東背上的李惠伊就已經(jīng)蘇醒,只是出于慚愧,她始終沒有說一句話,而跟在后面的江雨晴和管思琪,更是始終慢一步。
強烈的自責(zé),讓三個女人完全失去了往日那般活潑。
“我沒有怪你們的意思,別都不說話啊!毙鞏|背著李惠伊,無奈道。
“對不起...這次都怪我!崩罨菀烈Я艘ё齑,“是我考慮不周,不該背著你偷摸來到靈覺寺!
徐東聞言,腳步微微一頓,“別說這種話,只是我不理解,你們不在家待著,或者是出門逛街,為什么突然想到要來寺廟了?”
“這件事說到底,跟惠伊姐沒有什么關(guān)系,主要責(zé)任還是在我!惫芩肩鞯。
隨后,幾女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。
而聽完這些話后,徐東也是無可奈何的笑了笑。
嚴格意義上來講,這件事其實誰都沒有錯,畢竟按照李惠伊和管思琪事先制定的計劃,這件事絕對是萬無一失的。
通過靈覺寺,把遠在國外的“劉沫”給釣回來,的確是個非常不錯的辦法。
但沒人會想到,中途竟會冒出個童墨陽。
追根究底,只能說是運氣不好。
“我把這件事給搞砸了,現(xiàn)在經(jīng)過這么一鬧,不光是產(chǎn)生了巨大的影響,估計躲在國外的劉沫,也不可能再回來了!崩罨菀羾@了口氣。
“劉沫嘛...其實她對我來說并不重要。”
徐東深呼一口氣道,“她的出現(xiàn),只能讓我明白二十年前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,可卻是改變不了我要覆滅八座豪門的計劃!
“有她在,能讓我動手起來更方便,更有目標(biāo),她要是不在也無所謂,那些豪門該滅還是要滅,只是會略微費點時間而已。”
知道這話是在安慰。
李惠伊也只能跟著笑了笑。
別人不清楚,但她卻明白,劉沫這個作為二十年前那場慘案的親歷者,對徐東來說有多么重要。
要是劉沫不回來,二十年前白玉橫死京城,明宗慘敗大孤山,這背后種種真相,就將永遠都是一個迷,而徐東也無法借此機會了解到,自己的父母。
“徐東,我想練武,你親自教我好不好?”李惠伊忽然道。
“?”
江雨晴聞言,頓時一愣道:“師娘,是我哪里教的不好嗎?”
“雨晴你別多想。”李惠伊解釋道,“你教的很好,我這兩天也學(xué)到了不少,只是礙于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,你始終沒法徹底放開!
“但徐東不會,他認真起來是不會留有任何情面的!
聽到這話,徐東有些哭笑不得。
自己平時有那么嚴厲嗎?
隨后,管思琪也表明決心道:“那我也要學(xué)!”
倆人連續(xù)的表態(tài),徹底把徐東給整懵了。
更別提江雨晴,本來就不怎么聰明的大腦,現(xiàn)在變得更加凌亂起來。
她掰著手指頭,自言自語道:“師娘變徒弟,徒弟又變成了師娘,那我以后是師傅的徒弟,還是師傅的師娘?”
“!以后我也要成為師娘了?”
啪嗒——!
徐東回手彈了個腦瓜蹦在江雨晴的頭上。
緊接著,他將李惠伊放下,語重心長的說道:“練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而且這東西需要時間的打磨,要我說...其實沒有太大的必要。”
“有必要!”
沒等徐東反駁,李惠伊繼續(xù)道:“我不想成為你的軟肋,也不想成為你的累贅,我只想陪著你...”
“我知道我不是練武的材料,但我會盡力去學(xué)!
徐東笑著搖搖頭,“惠伊,我從來都沒覺得你是我的累贅...”
“哎呀別絮叨了,你到底教不教吧。俊
“教教教!”
“......”
幾人回到別墅后。
夏元烈和林無極橫七豎八的躺在地板上,而范薇則是坐在沙發(fā)上看著電視,粉嫩的小腳不停的在小白身上來回揉搓著,透著一股慵懶感。
看到徐東回來,她有些驚訝道:“我靠,你們這是去屠宰場進貨了啊?”
“哪來那么多話啊,我?guī)熃隳??br>
范薇指著廚房道:“關(guān)棋師姐在廚房里熬藥呢,還真別說,咱師姐的醫(yī)術(shù)的確高明啊,夏元烈和林伯伯喝完她的藥,足足睡了六個小時,到現(xiàn)在還沒醒呢!
“師姐?”
捕捉到關(guān)鍵詞,李惠伊等人紛紛看向了徐東。
沒等徐東開口介紹,關(guān)棋就端著一鍋藥湯,從廚房里快速跑了出來。
“啊,師弟回來啦!
關(guān)棋放下藥湯道:“正好,快嘗嘗師姐給你熬制的大補湯,保證你以后生龍活虎,腎硬如鐵!”
“哎呦,你們是...我弟媳婦吧?”
看著站在徐東身后的李惠伊等人,關(guān)棋瞬間雙眼冒光。
她起身摟住徐東的脖子,小聲問道:“臭師弟你真行啊,從哪騙來的這三個貌美如花的弟媳婦,怪不得你從來不掛念我們幾個師姐!
徐東道:“師姐你別胡說,給你介紹下,這位是我的徒弟,這個是我的朋友,最后這個才是師傅給我找的媳婦!
“師姐好!”
三女互相對視一眼,隨后聲音甜甜的向關(guān)棋打了聲招呼。
這一聲師姐,直接給關(guān)棋聽美了。
可當(dāng)她看到幾人身上的血漬時,表情瞬間沉了下來。
“師弟!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關(guān)棋捏著小拳頭,咬牙道:“是哪個殺千刀的混賬東西,敢傷我的弟媳婦們。俊
說著,關(guān)棋回到廚房,抄起一把菜刀就要往門外走。
萬幸徐東拽的及時,否則就憑關(guān)棋的速度,此刻早已經(jīng)沖出兩條街外了。
“師姐你冷靜點,事情已經(jīng)解決完了!毙鞏|扶額道,“現(xiàn)在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要給惠伊看!”
“哦對對!”
關(guān)棋看了眼李惠伊,二話沒說,直接拽著她的手往樓上去。
隨著“砰”的一聲響起。
倆人徹底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。
而關(guān)棋和李惠伊前腳剛進門,后腳夏元烈和林無極就蘇醒了過來。
夏元烈吐出一口黑血,表情興奮道:“臥槽,關(guān)棋師姐真是神醫(yī)啊,一口藥湯下去,我感覺真氣都充盈了不少,比東哥強多了!
“嗯,那鍋藥湯雖然猛烈,但效果卻是出奇的好!绷譄o極不停的夸張道。
“真的假的?”江雨晴道。
“當(dāng)然!東哥的實力絕對不容置疑,但是醫(yī)術(shù)這塊還真得跟...臥槽東哥?”
夏元烈回頭一瞥,差點沒把魂嚇出來。
就看徐東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,像極了索命的厲鬼。
“繼續(xù)說啊,我的醫(yī)術(shù)怎么了?”徐東皮笑肉不笑道。
“沒毛。
“滾!”
“好嘞,東哥。”
幾人嬉鬧時。
樓上臥室里,也是氣氛激烈。
關(guān)棋坐在床邊,纖細的手指不停在李惠伊的身上來回游走著。
“弟媳婦,你這病可不簡單啊。”關(guān)棋看向李惠伊,語氣凝重道,“如果我診斷無誤,你體質(zhì)陰寒,又滋養(yǎng)虛鼎這么多年,再加上先前受到的創(chuàng)傷,可以說是行將就木啊!
“師姐說的沒錯,以前有個老道士也說我活不過三十歲,但自從遇到徐東后,我的身體狀況才漸漸回轉(zhuǎn),可是...徐東已經(jīng)幫我破除了命格,為什么我還是沒有徹底好轉(zhuǎn)呢?”李惠伊有些緊張道。
“命格是一方面,更重要的是你體內(nèi)的虛鼎在作怪!
關(guān)棋淡淡道:“難道徐東一直沒跟你說嗎?”
李惠伊搖搖頭,表示不知道。
對此,關(guān)棋也沒有多去解釋。
既然徐東沒有說出實情,想必一定有他的道理。
“那就快點脫吧,任何衣服都不能穿!标P(guān)棋一邊捻針,一邊說道。
“脫衣服?”李惠伊面色緋紅,有些羞澀道,“師姐,為什么要脫衣服?”
“傻姑娘,你不脫衣服我怎么施針,你我都是女人,不必介懷這種事!标P(guān)棋道。
猶豫片刻,李惠伊脫掉外套,解開了內(nèi)衣。
隨著衣衫話落,如凝脂般的肌膚,就完全的展現(xiàn)在了關(guān)棋的眼前。
看著面前這等曲線玲瓏,再想到自己的兒童身材,關(guān)棋頓時覺得老天爺好不公平!
都是女人,差距咋就這么大呢!
“天吶,沒想到我?guī)煹芷綍r吃的這么好。
關(guān)棋語氣中帶有幾分調(diào)侃道:“弟媳婦,你這身材真是我見過最棒的,前凸后翹,連我一個女人看了都有些心動呢,來...讓師姐摸摸腿...阿呸!是看看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