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六點整。
徐東等人即將停港靠岸的時候,李惠伊等人也已經(jīng)來到了靈覺寺門口。
夕陽的余暉灑在寺廟的金頂,折射出耀眼的光芒,猶如佛光普照。
而在門口,人群依舊是熙熙攘攘,每個人手里拿著一根香燭,虔誠的排著隊,只為能在那大雄寶殿前的香爐里,插上一根屬于自己的香。
看著眼前這份祥和,管思琪忍不住道:“惠伊姐,我們等會也去買根香,去祈福一下吧!
“我聽別人說這靈覺寺很靈驗的,很多人在這里祈福后,都夢想成真了!
注視著面前人潮,江雨晴也頓時來了興趣。
可不料,李惠伊卻是搖頭道:“都是假象而已,要是拜佛真管用的話,普通人連寺廟的門都看不見!
“所謂夢想成真,都是寺廟用來斂財?shù)氖侄瘟T了。”
“?”管思琪不解道,“如果要是真的不靈驗的話,那為什么我們四隆集團,每年都要撥出一大筆錢,捐給這靈覺寺呢?”
李惠伊無奈道:“思琪啊,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。”
“四隆集團作為全球百強企業(yè),你認為他會相信這種迷信的說辭嗎?他捐款捐的不是寺廟,是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大人物罷了!
“寺廟這種地方,遠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!
早在很久以前,李惠伊就看透了這些寺廟的本質(zhì)。
那時候,她父親為了給她治病,尋找到解決短命的辦法,可謂是把全國各地的寺廟都跑了個遍。
可結果呢?
錢沒少花,事情是一點也沒解決。
從那時候起,李惠伊對寺廟這種地方,就產(chǎn)生了強烈抵觸。
若不是因為劉沫的事情,只怕她這輩子都不會踏入寺廟這種地方一次。
“看來我還是需要學習啊。”管思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說著,幾人就走向了偏殿。
在來之前,管思琪就利用關系,提前跟這座寺廟的“首座”禪靜大師打好了招呼。
只是她們沒注意到的是,位于正殿門口的一位中年男子,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們,直到她們的身影進入偏殿,那男人才收回了目光。
偏殿內(nèi)。
早已等候多時的禪靜大師,立刻拱手道:“幾位施主,這邊請!”
“大師不必客氣!惫芩肩鞯溃拔覀儊碚夷怯惺孪肷塘,不知道您記不記得陳裕隆先生?”
知道李惠伊對寺廟不感興趣,管思琪也沒有多廢話,直接就開門見山。
聞言。
禪靜大師先是一愣,馬上道:“知道,陳施主精通佛學,每年都會到我們這里住上幾天,說來也是慚愧,跟他比起來,我倒是有很多還要學習的地方!
“你們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嗎?”
見狀,李惠伊挑明來意道:“大師,我們幾位有求于他,希望你能當個中間人,幫我們把陳先生邀請到國內(nèi),想問問看陳先生有沒有興趣合作!
“嘖,這事情有點難辦啊!
禪靜大師拒絕道:“我是佛門中人,不方便參與你們世俗之事。”
“我想給貴寺捐些香火錢,還希望您能成全,畢竟我們生意要是談成的話,那也能提供無數(shù)個就業(yè)崗位給老百姓,也是善舉啊!”李惠伊道。
說著,李惠伊就遞上一張銀行卡。
對方先是愣了一下,隨后便笑瞇瞇的接過卡,朝著李惠伊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“我看施主跟佛家有緣,那我就幫你這一次!倍U靜大師道。
“那真是太感謝您了!惫芩肩餍老驳,“大師,您盡快聯(lián)系,有結果的話請馬上通知我們!
禪靜大師笑了笑。
隨后,便把目光落在了管思琪的胸口上。
察覺到他心思不軌,李惠伊道:“時間不早了,我們這就先回去了!
“幾位施主,別著急啊!
禪靜大師攔住她們的去路,說道:“有人知道你們過來,就特意讓我好好招待下你們。”
“李施主,我看你面色發(fā)黑,應當是有隱疾在身,不如就讓老衲我給你治療下,您看如何?”
話音剛落,禪靜大師就朝著李惠伊的胸口抓去。
幸虧李惠伊反應迅速,這才沒被觸及到。
下一秒,江雨晴起身一腳,直接將禪靜大師給踹飛了出去。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李惠伊冷著臉道,“佛門號稱是清修之地,你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,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?”
“報應?”
禪靜大師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,大笑道:“如果這世界上真有報應的話,那還修建監(jiān)獄做什么?”
“我原以為你們是懂事的人,沒想到竟是如此愚蠢,陳先生是何等尊貴,想憑一張卡就要我請他過來,你們不覺得有些太可笑了嗎?”
“唉,非要老衲我把話挑明,真是沒意思。”
緊接著,禪靜大師摘掉佛珠道:“人吃五谷雜糧,自然逃不出七情六欲,你們幾人陪我修煉一夜,這件事我就幫到底!
“否則,今天你們別想走出這個門!
禪靜兇相畢露,完全沒有了剛才那般慈悲。
看著他那一身的腱子肉,李惠伊簡直是惡心到了極致。
來之前,她想過無數(shù)種可能會發(fā)生的情況。
所以才特意帶上江雨晴,以防萬一。
但她屬實沒想到,對方竟然會無恥到這種地步。
光天化日下,就敢對她們動手動腳。
“禪靜大師,舉頭三尺有神明,你不怕法律的制裁,也總要想想自己的身份吧!”管思琪惶恐道。
沒想到,這話直接把禪靜大師給逗樂了。
他笑了好一會,才說道:“什么狗屁神明,這話你也信?”
“我說管施主,你都能做到集團負責人的位置,怎么思想就跟外面那群香客一樣愚蠢呆滯呢?”
“要是真有佛神的話,那請問這世界上為什么還會有那么多的窮人?看看我這件袈裟,你知道多少錢嗎?你們就是給我十張銀行卡,也買不來這上面一塊布料!
似乎說的有些不耐煩了,禪靜大師將袈裟一脫。
隨后來到一處墻壁前,只看他伸手在墻上一按,墻壁翻轉的同時,也將隱藏在后的私人空間給展露了出來。
里面金光璀璨,極具奢華。
地上到處都是女人的衣物,還有大量的鈔票以及珠寶。
琳瑯滿目,如同是極樂世界。
禪靜大師得意道:“我告訴你們,這地方白天是寺廟,晚上就是真正的極樂世界,你們以為陳先生為什么每年都要回來一次?”
“就是因為這里,能給他提供無限多的歡愉,那是任何一個地方都給不了的。”
“唉,知道嗎?外面有多少女人求著我,要我睡她們,我都沒同意,因為我覺得她們低賤,沒法伺候我這具高貴的身體,現(xiàn)在我給你們機會,你們竟然不珍惜,真是讓人感到可恨啊!
話說到這個份上。
禪靜大師徹底不再掩藏,拍拍手過后,幾名身材高壯的武僧就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個個滿臉橫肉,殺意磅礴。
看的管思琪,心臟都收緊了一圈。
“難怪你吃的肥頭大耳,原來這地方竟然這么賺錢啊!崩罨菀恋。
“呵呵!
禪靜大師邊走邊笑道:“說實話,我從來沒見過像李施主您這么漂亮的女人,如果你愿意的話,以后做我的情人,我保證給你想不到的榮華富貴!
“以后再也不需要你拋頭露面的談生意,你后半生就只有兩件事,一個是伺候我,一個是數(shù)錢。”
“外面那些蠢比的香火錢,都是你的!”
看著對方那色瞇瞇的眼睛,還有那雙蠢蠢欲動的雙手,李惠伊沒有半點慌張。
她笑道:“禪靜大師,你好像惹錯了人。”
“嗯哼?”
禪靜大師道:“是嗎,我倒是想知道....啊——!”
趁著對方放松警惕的瞬間,李惠伊掏出那枚“奇金”打造的短刀。
直接就扎在了對方的胸口!
兩天的特訓,讓李惠伊的力量有了質(zhì)的飛躍。
沒等禪靜大師有所反應,李惠伊迅速拔出刀,又直接捅向了對方的眼睛,直到短匕在眼眶中轉了兩圈,李惠伊這才收回手。
這一招,可謂是兇狠至極!
伴隨著血花噴涌,禪靜大師的右眼眶,當即就被李惠伊捅了個稀巴爛。
要不是技巧有所欠缺,只怕這一下,就能要了這個老禿驢的命!
捂著眼睛,禪靜大師發(fā)瘋似的喊道:“把她們都給我宰了!”
“是!”
“雨晴!”李惠伊雙手顫抖不止,但語氣依舊冷靜道:“殺了他們!”
“好的,師娘!”
話落,江雨晴秀拳轟去。
嬌小的身軀,爆發(fā)出了令人無法忽的力量。
那些狀如山峰的武僧,硬是在她的身上占不到半點便宜。
“欺負女孩子,你們真是不要臉!”江雨晴氣呼呼道。
咔嚓——!
隨著她雙手發(fā)力,其中一名武僧的腦袋就被她擰了個一百八十度。
轟轟轟!
秀拳如影閃爍。
剩下幾名武僧個個身體扭曲,腦漿滿地。
差點沒把禪靜大師嚇得猝死過去。
尼瑪幣!
幾個小娘們,怎么下起手來,比踏馬男人都要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