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時間。
京城的某處僻靜的小巷內(nèi)。
名叫程帥的男子,正兩手揣兜,急匆匆的往前走著。
“別繼續(xù)繞了,你走到哪都逃不出我的掌心。”
蒼老的聲音打破了寂靜,嚇得程帥渾身一哆嗦,當(dāng)即便停住了腳步。
他回頭一看,就看見林無極站在身后不遠(yuǎn)處,負(fù)手而立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程帥問道。
“我是誰不重要,死人沒必要知道的太多!绷譄o極掏出手機(jī),瞇著眼道,“程帥,參與聚眾侮辱吳雪柔,并將其殺害,看來我這次并沒有找錯人!
確認(rèn)目標(biāo)無誤。
林無極右手猛地一揮,無形的真氣瞬間爆發(fā),將程帥橫壓倒地。
片刻的功夫,程帥七竅流血,雙手在空中來回?fù)u擺,做出求饒的姿態(tài)。
“放過我,我家很有錢,你想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!”程帥用盡全力的喊道。
林無極瞥了他一眼,“可是錢買不來命,這些話你留著到下面,跟那個叫吳雪柔的孩子說吧!
砰——!
程帥還想說些什么。
可隨著視線模糊,整個人便再也沒了意識,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“真是自作孽啊!
林無極嘆了口氣,拽住程帥的褲腿,一步一步的拖著他沒入了黑暗當(dāng)中。
至此,殺害吳雪柔的兩名幫兇,都已經(jīng)魂歸西天。
而主謀“蔡帆”,眼下正躺在床上玩著手機(jī),絲毫沒有察覺到,一場災(zāi)難即將降臨在她的頭頂。
此刻,江雨晴站在蔡家的閣樓外,正仔細(xì)的看著手中的資料。
“蔡帆,十九歲,家住京城青柳路....”
“沒錯!就是這里!”
江雨晴收起資料,當(dāng)即抽出別在腰間的“秋水”,躡手躡腳的朝著大門口走了進(jìn)去。
......
另一邊,徐東離開濱江碼頭后,直接回到了別墅。
夏元烈和林無極早已經(jīng)等候多時。
“東哥!”
“師傅!”
徐東做了個“噓”的姿勢,“小點(diǎn)聲,惠伊和薇薇在樓上睡覺呢!
“我交代你們的事情,都辦好了嗎?”
夏元烈指著地面的兩具尸體道:“東哥,我辦事你就盡管放心,這畜生死的老慘了哈哈!
“師傅,我殺他的地點(diǎn)很隱蔽,不會留下痕跡的!绷譄o極緊接道。
看了眼地面上的尸體,徐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。
果然派夏元烈他們出手,是個非常明智的選擇。
這時,林無極注意到了徐東腳下的黑色袋子,原本松懈的神經(jīng),立刻就緊繃了起來。
雖然不清楚袋子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,但他卻能感受到一股強(qiáng)烈的危險氣息。
“師傅,這是什么東西?”林無極疑惑道。
“說實話,我也不清楚!毙鞏|道。
說完,他將袋子解開,一股淡淡的尸臭味瞬間鋪來,惹得林無極和夏元烈紛紛后退一步。
“臥槽,這啥玩意這么惡心?”夏元烈瞪大雙眼道。
“應(yīng)該是某種大型動物的尸體!毙鞏|道,“反正這玩意能讓京城的慕容家出動七名武者護(hù)送,相信肯定價值不淺,至于用處在哪,等過后我再好好研究一下。”
此話一出,頓時激起了林無極的興趣。
他蹲下身子,仔細(xì)觀察半天,也沒認(rèn)出這尸體到底是哪種動物。
“如此怪異的骨架,不像是常見的動物,而且這味道還帶有一股淡淡的咸腥,像是海洋生物!绷譄o極認(rèn)真的分析道。
見他如此上心,徐東也沒打斷。
畢竟林無極活了大半輩子,見識不比他少,也許真的能研究出一二,也說不定。
“誒,雨晴跑哪去了?”徐東忽然問道。
夏元烈說道:“不知道啊,雨晴比我們出發(fā)的更早點(diǎn),按道理來說她也應(yīng)該回來了!
“難不成是迷路了?”
聞言,徐東心里頓時浮現(xiàn)出一抹不好的預(yù)感。
他立即掏出電話,給江雨晴打了過去。
可打了半天,也沒有人接。
隨著最后一通電話自動掛斷,氣氛倏然凝重了起來。
林無極問道:“師傅,雨晴那孩子年紀(jì)小,孤身一人去蔡家殺蔡帆,的確有些冒險!
“我這就去蔡家看看,到底是怎么回事!
“還是我去一趟吧。”徐東擺手道,“你們留在這里,看好獸尸,絕對不能離開別墅半步!
徐東說完,便迅速離開了別墅,直奔京城蔡家而去。
此時此刻。
臨近深夜,蔡家卻是燈火通明。
滿是血跡的客廳,在吊燈照耀下,顯得格外滲人。
蔡強(qiáng)坐在沙發(fā)上,心有余悸的盯著被綁成麻花的江雨晴說道:“媽的,哪來的混賬東西,竟然敢在我蔡家的地盤上大開殺戒?”
“說話,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?”
“我呸!”
江雨晴不服氣道:“卑鄙,無恥!”
“有本事別耍陰招,跟我正面打一架。”
啪——!
蔡國棟上去一巴掌,將江雨晴抽翻在地。
他冷哼一聲道:“無知小兒,我沒第一時間殺你就是在給你機(jī)會,回答我們家主的問題,到底是誰派你來的?”
“不說,我就先拔了你的舌頭!”
話音剛落,坐在蔡強(qiáng)旁邊的一名東瀛人,就忍不住勸道:“呀,蔡先生,你的手下未免也太過粗辱了,她只是個小女孩,沒必要這么狠!
“武田先生教育的是!辈虖(qiáng)諂媚道,“只是這家伙太過分,跑進(jìn)我家里揮劍亂砍也就算了,竟然還驚擾到您的休息,這我要是不狠狠地收拾她一頓,我良心難安啊。”
武田建邪淫一笑,“都是朋友,我不會計較這些的!
“依我看,不如把這女孩交給我,我會有辦法讓她如實交代的,你意下如何?”
蔡強(qiáng)臉色一沉,只能硬著頭皮答應(yīng)下來。
都說東瀛人色如魔。
此話說的是一點(diǎn)不假。
這種時候,腦袋里竟然還竟裝著褲襠里那點(diǎn)破事,真是蠢得無可救藥。
不過沒辦法,縱使蔡強(qiáng)心里有所不滿,也不敢在武田建的面前表現(xiàn)出來。
對方可是東瀛國的特派大使,要是把他給得罪了,那蔡家可承擔(dān)不起這個后果,到時候黃的可不只是生意了,也許會是整個蔡家!
“國棟,把這女的送到武田先生的房間。”
蔡強(qiáng)吩咐道:“記住,把她的手筋和腳筋都挑斷,省的她傷害到武田先生!
“好的,家主!”
突然間,門外傳來一聲震響。
幾人扭頭看去,就看門外紫氣環(huán)繞,純鋼打造的兩扇大門,不知何時被人卸在了一旁。
隨著紫氣散去的同時,一道獅吼般的質(zhì)問,也破氣而來。
“挑我徒弟的腳筋和手筋?”
“你們可真是敢想。
徐東站在門口。
雙手插兜,任憑黑色風(fēng)衣在風(fēng)中狂舞。
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濃郁的殺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