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東前腳剛走,謝雨林和陳昂也立刻離開了濱江碼頭。
路上,陳昂驚魂未定道:“老板,我們就這么走了,不會有事吧?”
剛才那血淋淋的一幕,給他留下了極大的陰影。
哪怕是坐到了車上,還時不時的回頭看兩眼,生怕有人追上來。
“通知碼頭的負責人,讓他把剛才那片區(qū)域的監(jiān)控都損壞掉,這件事一旦讓慕容家知曉,我們跟徐東都吃不了兜著走!敝x雨林嘴唇顫抖道。
“我明白,我這就聯(lián)系碼頭的負責人!标惏哼B連點頭。
車內(nèi)瞬間陷入了安靜。
哪怕已經(jīng)駛離出幾公里遠,謝雨林的心臟仍舊是狂跳不止。
隨手弄死慕容家的武者,徐東到底是怎么敢的。
帶著這個疑惑,謝雨林強行閉上了眼睛,開始思考接下來的對策。
本來這件事過后,他跟打算跟徐東徹底劃清界限,可現(xiàn)在倒好,倆人徹底綁在了一起。
“真是個要命的家伙。”謝雨林忍不住說道。
......
另一邊。
就在徐東離開碼頭的半小時后。
江雨晴等人也按照事先的計劃,開始針對殺害“吳雪柔”的三名兇手,展開了追殺!
京城,某商務(wù)會館包廂里。
“劉哥您終于出來了,哥幾個都想死你了!
“哎,蔡帆姐最近怎么沒出來呢?”
“......”
寬敞的包廂里,幾個年輕人圍著坐在最中間的“劉杰”,各種溜須拍馬。
只不過此刻這些話語,在劉杰聽來卻是無比平淡。
半個月前,他陪同蔡家的長女“蔡帆”犯下了一個慘案,到現(xiàn)在他都沒有緩過神來,要不是實在是在家有些憋不住,他恐怕一時半會都無法在京城露面。
玷污,殘殺,少女。
隨便一個詞拎出來,那都是代表著牢底坐穿。
“杰哥,您想啥呢?”有人疑問道。
“沒啥事,該吃吃該喝喝,多叫兩個陪酒的過來,今天我要玩?zhèn)痛快!”劉杰往后靠道。
這時,有人拍手道:“杰哥,就踏馬等你這句話呢,最近來了一批年輕小妹,那踏馬叫一個嫩啊,簡直是爽爆我了!
“去,把姑娘們都喊進來!”
聽到喊話,門口的服務(wù)生立刻離開。
等到包廂門再度打開時,四五個陪酒女就自動站成一排走了進來。
看著那一雙雙肉絲美腿,劉杰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意。
“媽的,今晚必須得發(fā)泄一下。”劉杰喃喃自語道,“得虧蔡家背景強大,再加上我有個當院長的父親,不然老子下半年還真得進監(jiān)獄里蹲著!
唉,還是沒有經(jīng)驗。
下回多殺兩次人,估計就不會這么慌張了。
想到這里,劉杰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。
他指著最中間的一名女孩說道:“就你了,把衣服脫了爬過來!
“啊?”
被指到的女孩先是一愣,隨即擺手道:“先生,我們這里是正規(guī)場所。”
“正規(guī)你麻痹,老子來這里都踏馬玩多少次了?”劉杰拍桌道,“你個出來賺皮肉錢的賤貨,跟我扮演起冰清玉潔了?”
“信不信老子把你皮扒了。俊
聽到這話,女孩迅速低下頭。
可就當她準備解開扣子的時候,包廂的角落里,忽然傳出一陣狂笑。
“有趣,你們有錢人玩的是真變態(tài)啊!
夏元烈的聲音突兀響起。
其余人紛紛朝他看向,心中赫然一驚。
這踏馬啥時候進來個人?
“你誰。俊庇腥速|(zhì)問道。
“我是誰不重要的,重要的是他要死了!毕脑覜_著劉杰笑了下,隨后緩緩起身。
草!
哪來的傻嗶?
假酒喝多了吧?
其中一名小弟掄起拳頭就朝著夏元烈砸了過去,可還沒等他到跟前,夏元烈抬腿就是一腳,將對方踹翻在地。
霎那間,包廂里響起一陣驚呼聲。
“別怕,趕緊把衣服穿好,然后離開這里!毕脑姨,示意那名陪酒女出去。
忽然,啪的一聲響。
一記響亮的巴掌,就狠狠地抽在了夏元烈的臉上。
“你踏馬打我干嘛?”夏元烈有些不可置信的回頭吼道。
打他的不是別人,正是剛才那名被劉杰要求脫衣服的女孩。
只聽對方鄙夷的說道: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指揮老娘?”
“杰少要求我脫衣服是看得起我,你給我滾遠點,這沒有你的事!”
此話一出,其余人頓時笑了起來。
劉杰更是前仰后合,從兜里掏出一疊現(xiàn)金,甩給了那名陪酒女。
周圍的幾個人看到這一幕,都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謝杰少!”
陪酒女不停的撿著錢,嘴里感謝個不停。
旁邊的夏元烈,儼然一個活生生的小丑!
是啊,不是所有陪酒女都是被迫干這行的。
有的人就是喜歡靠身體來賺錢。
剛才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,只不過是那名陪酒女故意演的一出戲碼罷了。
否則,怎么能夠從眾多陪酒女里面脫穎而出,捕獲這群富少的心呢?
“傻嗶,滾!”陪酒女握著錢,沖夏元烈喊道。
下一秒!
陪酒女瞬間倒地,香檳瓶直接落在了她的腦袋上。
咣咣五六瓶砸下去,整個人當即昏死了過去。
“草泥馬!我真是眼睛瞎,能把你這種騷貨當成正經(jīng)人!毕脑襾G掉瓶子,像是踹垃圾一樣,將腳下的女孩踹到了一旁。
緊接著,他跳到酒桌上,照著劉杰的臉就是一記猛踹!
力量之大,差點沒把對方踹樓下去。
“你找死!”劉杰捂著鼻子喊道。
“找死的是你,仗著自己有個好爹媽,就能肆意妄為了是嗎?”夏元烈啐道,“老子以前擱道上混的時候,也沒像你這么喪良心啊。”
“記住,血債血償!”
夏元烈從沙發(fā)底下抽出直刀,朝著劉杰就剁了下去。
這一幕,直接嚇傻了所有人。
感受到死亡臨近,劉杰立即道:“別殺我,我有的是錢給你,你要是敢動我的話,我...我爹我媽都不會饒過你的,而且蔡家也不會放過你!”
“蔡家?”
看到夏元烈愣神,周圍有人立即補充道:“杰哥跟蔡帆姐特別熟,你要是敢傷杰哥一根汗毛,帆姐保證讓你全家橫死街頭!”
“那娘們竟然這么狂。俊毕脑业纱笱劬Φ。
“那是!”另一名小弟道,“八大豪門之一的長女,你以為都跟外頭那群假名媛一樣?”
咔嚓!
“啊——!”劉杰發(fā)出了殺豬般的慘叫。
他的左手,被硬生生的砍斷了下來。
空氣里滿是刺鼻的血腥。
夏元烈舔了舔嘴角的血,轉(zhuǎn)頭沖著周圍人笑道:“嘿嘿,她越狂我越興奮,我就更要宰了這個畜生,替天行道!”
說罷,夏元烈豎起直刀,照著劉杰的腦門就劈了下去!
這一刀,引血成浪!
斬碎了所有人的理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