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高虹現(xiàn)身,辦公室里頓時彌漫起一股肅然氣息。
“回稟總監(jiān)察長,罪犯徐東當眾殘殺大使之子,現(xiàn)在又目無王法,煽動顧云等人在這里妄圖再次行兇,其行為簡直是令人發(fā)指!”韓貴儒立刻道。
隨后,樸浩森也站了起來。
他得意的看了眼徐東,又看向高虹道:“沒錯,我來這里就是想討個公道,沒成想你們禁武監(jiān)竟然幫著罪犯說話,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南朝國放進眼里?”
“我可以證明,他們說的都是真的!”
沉默許久的柳瑤也跟著喊道。
總監(jiān)察長現(xiàn)身,徐東今日必死無疑!
她壓抑多時的惡氣,也總算是能夠發(fā)泄出來。
一想到等會徐東身首異處,跪地求饒的模樣,柳瑤就忍不住揚起了嘴角,甚至哼起了小曲。
“宰條畜生而已,我不認為我哪里做錯了!毙鞏|臉色平靜道。
“你嘴是真硬!”
韓貴儒咬牙切齒道:“當著我們總監(jiān)察長的面,你還敢這么狂妄?是嫌自己命長是吧?”
此話一出,顧云等人紛紛沉下了臉。
正當他們準備為徐東說兩句話的時候,高虹卻忽然走向了樸浩森。
見高虹如此,樸浩森內(nèi)心得意至極。
什么狗屁監(jiān)察長。
見到老子不照樣得卑躬屈膝?
“我說..."
啪——!
高虹抬手就是一巴掌,扇的樸浩森眼冒金星。
這一幕直接把周圍人給看傻了。
尤其是柳瑤和韓貴儒。
怎么回事?
平時總監(jiān)察長對待外國使者都客客氣氣的,今天是吃錯哪顆藥,竟然出手打人了?
“總監(jiān)察長,您是不是沒理解...”
啪!
又是一大嘴巴甩出。
只是這次挨打的人是韓貴儒。
“我允許你說話了嗎?”高虹瞪了一眼韓貴儒,“把嘴給我閉上!”
說著,他扭頭看向樸浩森,雙手拽著對方的衣領(lǐng)道:“姓樸的,老子忍你這群雜種很久了,在我們?nèi)A夏的地盤上耀武揚威,誰給你們的勇氣?”
“聽說你兒子在人家壽宴上,想強行帶走這位小兄弟的女朋友,你說他該不該死!?”
壓倒性的氣勢爆發(fā),嚇得樸浩森腿都軟了。
誰也沒想到,事情的轉(zhuǎn)折會如此突然。
反倒是徐東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。
“不得不說,這高虹的演技比唐顏要強幾倍不止,不愧是混跡京圈的老油條!毙鞏|心里合計道。
看破歸看破,但他沒有點破。
既然高虹想演,那他就當一回看客也無妨。
順便徐東也想知道,這位華夏總監(jiān)察長的葫蘆里,究竟賣的是什么藥。
“高監(jiān)察長,您要是鐵了心護著這家伙,別怪我沒提醒你后果!睒愫粕忂^神道。
高虹不屑道:“小小的南朝國大使,也敢對我這么說話?”
“死!”
強有力的一拳重重轟出!
身為普通人的樸浩森當場暴斃。
隨著一股濃郁的血腥味飄起,顧云等人無不瞪大了雙眼。
但馬上,更讓他們感到吃驚的一幕出現(xiàn)了。
“感謝小兄弟出手,為我華夏清除一顆外來毒瘤,我代表禁武監(jiān)向您表示感謝!”
高賀態(tài)度誠懇,朝著徐東就猛鞠一躬!
臥槽!
這踏馬啥情況。
顧云等人嘴巴大張,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。
要知道,總監(jiān)察長這個職位在京城可不算低。
高虹如此卑微的態(tài)度,這倒是讓眾人第一次見!
此刻,別說韓貴儒和柳瑤懵逼了,就連徐東也是滿頭霧水。
本以為高虹就是做做樣子。
誰也沒想到,他竟然來真的!
“你做的不錯,沒別的事那我就先走了!毙鞏|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誰允許你走了?”
韓貴儒大喊道:“總監(jiān)察長,您這是什么意思?樸浩森死在我們禁武監(jiān),這件事要傳出去,我們誰也擔當不起這個后果!
“高層要是追問,我們該怎么回答?”
高虹隨意瞥了他一眼,“隨便編個借口不就得了,這不是你最擅長的事情嘛,如果南朝國那邊要求驗傷,也不必擔心,我們?nèi)A夏神醫(yī)無數(shù),找兩個人過來把尸體包裝一下,誰也看不出問題所在!
“而且有件事我要通知你一下!
停頓片刻,高虹大聲道:“韓貴儒,從現(xiàn)在開始你不再是副監(jiān)察長,我倒是覺得你應(yīng)該去基層鍛煉下,如何?”
如...如尼瑪大B!
韓貴儒腦袋嗡嗡作響。
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。
“怪不得你小子敢這么硬氣!表n貴儒目光呆滯的看了眼徐東,“原來是有高虹在你背后撐腰啊。”
“不過你們也別得意,我韓貴儒能空降到這里,成為副監(jiān)察長,也不是沒有人脈關(guān)系!”
他氣急敗壞道:“高虹你想破罐破摔?大不了我們就一起死唄,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嗎?”
“等著吧!”
放出狠話后,韓貴儒便要離開辦公室。
前腳剛邁出去,后腳高虹就叫住了他。
等到韓貴儒回頭的瞬間,一只大手就狠掐住了他的脖子,映入眼簾的正是高虹那張猙獰的面龐。
“想死,我成全你!”
高虹威脅道:“我能口頭革你的職,就有足夠的底氣去對付你身后的人脈關(guān)系,不信你試試。”
瞬間,韓貴儒冷汗直冒。
整個后背都是濕涼一片。
“我...我剛才開玩笑的,總監(jiān)察長您別生氣,我也覺得我該回基層鍛煉下!表n貴儒急忙松口道。
“滾蛋!”
高虹隨手一甩,直接將韓貴儒丟到了門外。
后者立刻連滾帶爬的朝著樓下跑去。
悔!
悔的腸子都青了。
早知道徐東有這層背景,就是借給韓貴儒一千顆膽子,他也不敢這么造次。
現(xiàn)在倒好,拍馬屁給自己工作拍沒了。
這踏馬上哪能說理去?
韓貴儒強忍不甘,直到走到一樓大廳,這才忍不住放聲嘶吼起來。
“草!”
“......”
樓上,辦公室。
高虹吩咐道:“顧云,你讓他們都先離開,我要跟徐先生單獨說兩句話!
“明白!”
顧云一招手,所有人都迅速撤退。
臨走前,也不忘將柳瑤給帶走。
“憑什么!”
“他當眾殺人,你們憑什么不管,告訴范薇,老娘永遠不會放過她!”柳瑤發(fā)瘋似的咆哮道。
對此,徐東壓根就沒當回事。
權(quán)當做是對方的無能狂吠罷了。
等到聲音徹底消失。
高虹這才說道:“徐先生,您師傅身體怎樣?”
“果然,跟我猜的差不多。”徐東坐下來道,“你認識我?guī)煾担俊?br>
“不認識,也沒有任何交集!备吆缣孤实馈
徐東聞言,眉頭頓時一皺。
看出他心中疑惑,高虹立即解釋道:“我雖然跟您師傅沒有交集,但是他對我卻是有恩!”
“沒有他老人家當年那場驚天大鬧,就不會有禁武監(jiān)的存在,自然也不會有我高虹今日的地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