銳利的目光穿破擋風(fēng)玻璃,刺的張朝海有些后背發(fā)涼。
沒過一會,幾十輛車就紛紛停了下來。
所有的張家人再一次從車上走下。
徐東慢步向前,高聲道:“給我滾回去,我可以饒你們不死!
“就憑你一個人?”張朝海咬牙道,“姓徐的,我知道你實(shí)力不俗,但真要拼個你死我活,你也絕對占不了便宜!
“你說錯了,真要動手的話,我有絕對的自信能將你們張家徹底滅族!”徐東毫不客氣道。
下一秒。
狂風(fēng)呼嘯而來。
張振閃到徐東面前,發(fā)怒道:“小子,你所謂的自信在我眼里,就是個笑話!
“海先生,你們放心離去就好,這里有我來斷后!”
沒有任何猶豫,張振迅速催動體內(nèi)所有的真氣。
強(qiáng)橫的力量引得空氣都陷入了扭曲。
這就是武尊后期的真正實(shí)力嗎?
看到這一幕,身受重傷的梁雅等人,心里紛紛冒出了這么一句感嘆。
對于他們來說,武尊境就已經(jīng)是遙不可及的存在。
更別說是武尊后期。
“臭娘們,那老頭剛才一直在藏著實(shí)力啊!毕脑仪那牡淖哌^來道。
聞言,梁雅十分嫌棄的瞪了夏元烈一眼。
可心里卻是贊同了他的話。
如果張振剛才是按照當(dāng)前這個狀態(tài)來出手的話,別說她梁雅,所有人怕是都要遭殃。
現(xiàn)在還能活著,無非是沾了“關(guān)琴”的光。
想到這里,梁雅對關(guān)琴的尊敬,更加深了幾分。
“給臉不要臉,就別怪我下手狠!”
剎那間。
紅色的真氣自徐東身上快速散發(fā)。
很快便將周圍都染上了一層紅霧!
恐怖的真域,在這一刻被徐東運(yùn)用到了極致,四周萬物都無法逃脫他的洞察!
“如此浪費(fèi)真氣,看來你沒我想的那么厲害!”張振面目猙獰,朝著徐東揮拳而去。
他非常聰明。
沒有選擇同樣施展真氣和徐東進(jìn)行硬碰硬。
而是將真氣都集中一處,保證自己不受干擾的情況下,還能夠?qū)⑿鞏|一擊斃命!
可惜,在絕對的實(shí)力面前。
任何花里胡哨的想法,都是無意義的。
“真是啰嗦!”
徐東快速揮劍。
輕輕的一擊,直接讓張振變了臉色。
沒等他反應(yīng)過來,紅色的劍氣就貫穿了他的右臂。
砰的一聲!
張振整條右胳膊,轟然爆成了一團(tuán)血霧!
“啊啊——!”
徐東冰冷道:“沒實(shí)力還愛逞能,給我滾!”
咔嚓一聲響起。
張振的肋骨就被徐東一手抓斷。
沒等眾人看清楚到底發(fā)生什么事呢,張振整個人就跌飛了出去。
隨著徐東收劍,張振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氣。
原本喧鬧的環(huán)境,瞬間變得壓抑無比。
所有張家人更是眼珠瞪大,表情都跟吃了屎一樣的難看。
這總歸用了多長時間?
頂多也就十幾秒的功夫。
張振就這么的死在了徐東的手里。
巨大的實(shí)力碾壓,讓張家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“海先生!”
很快,又有一人站了出來。
此人不是什么張家骨干或是元老,就只是一名小輩而已。
他咬牙切齒的看向徐東道:“你敢殺我張家元老。俊
“拿命來!”
“住手!”
張朝海怒喝一聲,制止住了這名小輩的愚蠢行為。
見狀,徐東笑了笑,“你還算是識時務(wù),帶著你這幫廢物給我滾回城里,我徐東可以暫饒你們不死,再敢硬來,下場就跟剛才那個老東西一樣!
“好,我們回去!”
張朝海重重的嘆了口氣。
而后艱難的抬起手,往后勾了勾。
在他的示意下,剩下的幾十名張家人紛紛上車,準(zhǔn)備回到省城,等待看押候?qū)彛?br>
整個過程都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沉悶感。
曾經(jīng)在北省不可一世的張家,此刻竟然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,這若是說出去,怕是沒人會相信。
“我不!”
突然,剛才說話的那名小輩又從車上跳下。
他攥緊拳頭,朝著徐東快步跑來。
見此情形,張朝海立刻開門喊道:“你給我回來!”
聲音非常大,但還是沒能讓這名小輩回頭。
年輕人,正是狂妄氣盛的時候。
作為張家人,那名小輩根本無法承受這般屈辱。
在北省這片地,張家就是絕對的王,擱誰心里都接受不了這般落差,更無法接受一個外來人騎在自己的脖頸上撒野。
“你算什么東西,也敢在張家的頭頂上撒野!?”
“混賬東西,給我去死吧!”
看著對方距離越來越近,徐東沒有任何的表現(xiàn)。
“雨晴,交給你來解決吧。”
吩咐下達(dá)的瞬間。
一道靚麗的身影從徐東身后快速而過。
只聽到一道空氣爆鳴聲響起。
剛才那名還怒氣沖天的張家小輩,此刻就已經(jīng)是倒在了血泊當(dāng)中。
“師傅,他好菜!”江雨晴語氣惋惜道。
“菜就得多練。”徐東拍了拍江雨晴的肩膀,“否則以后就會變得跟他們一樣。”
“徒兒記住啦!”
江雨晴很認(rèn)真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看到這一幕,所有人都只覺得頭都要炸了。
尤其是張朝海,他雖然不認(rèn)識江雨晴,但也聽過傳聞中的黃榜女尊,是何等身姿風(fēng)范。
睡衣,拖鞋,及腰長發(fā)。
我尼瑪!
徐東竟然是黃榜女尊的師傅?
張朝海不停的拍著胸口,萬分慶幸自己剛才沒嘴硬,跟徐東斗到底。
真是那樣做的話,恐怕他們張家現(xiàn)在徹底無了。
“君靈啊,君靈!你當(dāng)年為何要偏偏惹到這么個怪物!”張朝海在心里默默地埋怨道。
沉默中,徐東開口道:“給我聽話,剛才那種情況再出現(xiàn)一次,所有人都得給我死!”
“放心吧,絕對不會了!睆埑M葱牡幕貞(yīng)道。
隨后,幾十輛車快速駛離了此地。
這時候,李惠伊走了過來。
她不理解道:“徐東,你確定要留著他們?”
“怎么了?”
李惠伊咬了咬嘴唇,“張家在北省勢力龐大,現(xiàn)在張君靈又不見蹤影,我擔(dān)心會留下禍根!
“況且,你不是一向是斬草除根嗎?”
說話的時候,李惠伊還比劃了一個“手刀”的手勢。
“殺他們簡單,但這樣會讓張君靈徹底了無牽掛,那樣對我而言不利。”徐東道。
李惠伊聞言點(diǎn)點(diǎn)頭,明白了徐東的意思。
倆人交談間,夏元烈等人也圍了過來。
至于說梁雅等人,沒有任何的停留,收拾好各種東西后,便馬不停蹄的去往了張家。
看著他們的背影,夏元烈有些生氣道:“這臭娘們,整天到晚就板著張臉,連聲謝謝也不會說!
“她能說啥?”黑龍點(diǎn)了根煙,“人家可是吃皇糧的梁長官,自然是看不上我們這幫地痞流氓!
“你說我說的對不?東爺!”
徐東苦笑一聲道:“回酒店吧,我給你們準(zhǔn)備了一份禮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