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辦正事的時候,不要說那些無關(guān)的話。”
李惠伊玉足一伸,直接勾住了徐東的脖子,將他再次拉回到了胸前。
讓他感到不解的是,隨著時間的流逝,他體內(nèi)的真氣竟也開始變得渾厚,扎實。
而這種感覺,也只有和李惠伊在一起的時候,才會出現(xiàn)。
從客廳到浴室,再到臥室。
三個小時的鏖戰(zhàn)結(jié)束,那尊虛鼎也再一次回到了徐東體內(nèi)。
“臭徐東…快扶我起來…”
李惠伊躺在地上,媚眼如絲,渾身癱軟如泥,臉上還掛著暫未消退的溫紅。
此刻的她,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。
“你還好嗎?”
徐東抱起李惠伊,抱有歉意的說道。
后者沒說話,只是瞪了他一眼。
“要不,我?guī)湍闳嗳啵俊毙鞏|尷尬道,“可以立刻消腫止痛的!
李惠伊咬著嘴唇,像只小貓似的嬌嗔道:“那你還不快點…我現(xiàn)在真的很痛…”
回到床上,徐東幫李惠伊消腫的同時,體內(nèi)的真氣也再一次不安分了起來。
最為主要的是,他竟然感受到了第五重浮屠功的境壁!
要知道,上一次感受到第四重的破境感時,已經(jīng)過去半年了。
這才多久,竟然又涌現(xiàn)出了這種感受。
念及此,徐東頓時興奮起來。
“難道,和你在一起會影響我的真氣和浮屠功?”徐東不禁嘀咕道。
想不明白,徐東索性收起心思,為李惠伊進行消腫。
現(xiàn)在不是考慮這些因素的時候。
當務(wù)之急,應(yīng)當是盡快聯(lián)系馮家拿到參賽名額,得到青玉果為媳婦改命。
一想到這里,徐東便打算醒來,就去馮家走一趟,把這件事盡快落實下來。
至于說楊家,暫且不急。
不論林無極能否得手,十五號那天,他都會讓那場婚宴,引爆全!
這時,手機忽然響了一下。
是黑龍發(fā)來的。
內(nèi)容正是楊家當前的現(xiàn)居地址,但讓徐東感到頭疼的是,這地址太多太雜。
他迅速回復道:“去,給我找楊崇明女兒“楊露”的常居地。”
“好的,東爺!”
翌日,清晨。
睡意朦朧中,徐東被一陣敲門聲驚醒。
打開門一看,門口站著的正是廝殺一夜的林無極,白發(fā)血染成紅,手里還攥著兩顆睪子。
廝殺一夜,哪怕身負重傷,林無極也不曾讓這兩顆睪子受損半點。
這就是男人的承諾!
“先生,您要的東西我拿到了!
看著遞到跟前的睪子,徐東一怔道:“做的不錯,先讓那姓楊的當幾天太監(jiān),等過后我再找機會狠狠的收拾他!
睪子被打落在地,徐東直接一腳踩爆。
而這一舉動,讓林無極有些無語。
合著自己這一晚上,純白忙活了。
隨后,徐東抬頭道:“林無極,你貴為武尊中期境,竟也會受如此重的傷?”
林無極黯然道:“楊家實力藏的很深,昨夜那群人境界不低,且人手一把中品靈兵,還有不知名的蠱蟲在暗中干擾。”
“我能斬殺四個,就已瀕臨極限。”
徐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,伸手道:“你這徒弟我收了。”
“身體放輕松,忍著點!”
林無極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徐東甩手從兜里摸出幾根銀針,直接打入了他的體內(nèi)。
銀針入體,巨大的痛苦瞬間蔓延向林無極的四肢百骸。
“放松!”
林無極咬牙強忍道:“徒兒明白!”
隨著最后一口氣吐出,林無極的經(jīng)脈氣血,都隨之沸騰而起。
半分鐘后,徐東拔出最后一根銀針的同時,林無極也隨之跪倒在地。
“謝…謝先生!”
徐東頷首道:“這是為師的見面禮,你筋骨老化,剛才那幾針替你愈傷的同時,也順帶淬煉了你的身體,往后修行起來,會更為順暢!
“過幾日,我送你一本功法,雖較為低級,但卻對你有很大的幫助!”
聞言,林無極神色激動。
輕輕晃動手臂,只感渾身說不出的舒坦。
“先生,可還有吩咐?”
徐東想了想,“暫時沒有,你先回林家隨時待命,等我的消息!
“好!”
林無極也不廢話,轉(zhuǎn)身便走。
剛才那一幕若讓旁人看見,定會大驚失色,甚至會給他扣上恥辱的帽子。
但他清楚,徐東的本事高出天際,即便是被人所恥笑,也是值得的。
如果連這點道理都悟不出,那他這輩子算是白活一場。
“收林家老祖為徒,要不是我親眼所見,怕是做夢也不敢相信!
待林無極走后,一道幽怨聲緩緩響起。
只見李惠伊身著蕾絲睡衣,依靠在門口,慵懶的像只貓咪。
“初來省城,總歸要有人手可用!毙鞏|道。
“你今天有事嗎?”
徐東不暇思索道:“去馮家,我要報名參加武道大賽,你的病不能再耽擱了。”
“昨天摟你睡覺時,你體內(nèi)的氣息照比之前,要更為混亂!
聽得此言,李惠伊心頭滾燙道:“那你去吧,萬事莫強求,等薇薇幫小圓辦理好入學手續(xù)后,我跟她去談個合作!
“行,順便處理下林家的產(chǎn)業(yè)!毙鞏|道。
時間來到下午。
省城,武道協(xié)會總部。
大清早,馮曉蕾就接到了徐東電話,早早便和父親進行了準備。
為此,一向身穿武道服的馮曉蕾,今天還特意換上了短裙和肉色絲襪。
“徐先生,里邊請!瘪T曉蕾熱情道。
“沒想到,你這武道協(xié)會裝修的很是氣派啊!毙鞏|四處打量道。
聞言,馮照笑道:“徐先生莫要說笑,早上聽曉蕾說您要加入我們協(xié)會,可把我激動的不行,就盼著您來了。”
談笑間,幾人來到了會議室。
整個過程,馮照的笑容一刻也沒消失過。
在沈城初遇徐東時,他就對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現(xiàn)又聽聞徐東滅掉了劉彪,一統(tǒng)沈城那混亂之地,更是讓他刮目相看。
這等人才主動投奔,必須要把握!
“上次在沈城鐵架山相遇時,我記得你說北省拳王楊開宗,在你這當副會長,他人呢?”徐東忽然問道。
前些年,徐東和楊開宗有過一面之緣,他更是指點過對方拳法。
如今來到這里,自然是要見上一面。
不料,馮照面露難色道:“兩個月前,楊開宗就辭去了職務(wù),目前在家修養(yǎng)!
“怎么回事?”徐東問。
馮曉蕾道:“唉,還不是有人從中作梗,我們北省武道協(xié)會的排名一直是全國墊底,前不久協(xié)會里的‘竇樹’也不知道從哪挖來一個好苗子,在會內(nèi)可謂是打遍無敵手!
“靠著那個叫仇風的男孩,竇樹直接當眾彈劾楊開宗,最后成功當選副會長!
徐東神色復雜道:“武道協(xié)會,真夠亂的!
“行,別的事我懶得管,馮會長能否給我個名額,讓我進行參賽?”
“沒問題,但就是…”
“就是他沒資格占用名額!”
一道粗獷的聲音,自門口響起。
徐東扭頭看去,就見竇樹大搖大擺的從門口走了進來,直接坐到會長的位置上。
“開玩笑,我說馮會長,武道大賽的名額能是隨便給的嗎?”竇樹不滿道。
“總共二十個名額,你隨意就給個外人,你讓會里其他怎么想?”
徐東看著他道:“你是誰?”
“小嗶崽子別說話!”
竇樹怒喝一聲道:“剛才我調(diào)查過你,你是有點實力,可你這種態(tài)度根本沒資格加入我們協(xié)會,識相的就趕緊滾!”
“放肆!竇會長,你未免也太獨斷了吧?”馮曉蕾忍不住道,
竇樹斜視她道:“我說馮小姐,你知道這家伙是什么德行嗎?”
“我聽人說,這家伙昨天在白銀酒店得罪到了林家和霍家,要不是楊家發(fā)善心保他,他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死在哪了。”
“這種人,你們也敢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