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,這國主是不是當?shù)锰锴耍?br>用點珍貴藥材煉制藥丸都沒有權力?
這還是一國之主嗎?
對上時初那眼神,慕容昀澤摸了摸鼻子,有些尷尬。
“也不是,只是當初我給太醫(yī)院的權力有些大!
“所以,那些珍貴的藥材別人不太好拿!
當初為了拉攏太醫(yī)院,可是給了林院使很大的權力。
若是林院使不松口,別人想要拿那些藥材,不容易。
不過,若是他親自去的話,也不是不可以。
聽到這里,時初頓時語塞。
“噢,隨便你咯,反正我不干了!”
時初轉而一臉不在意道。
聞言,慕容昀澤頓時急了。
“初初,能不能別反悔?”
慕容昀澤忽然有些可憐兮兮望著時初。
對上他那示弱的眼神,時初立即轉移自己的目光!
不能心軟!
“這,這又不是我的原因,是你沒有把事情都處理好,這怪不得我!
這會兒她也想通了。
反正又不是她自己要的東西。
她氣個球呀!
藥丸是慕容昀澤想要,該由他自己擔憂才是。
自己居然生氣,傻了不是。
“初初,此事是我沒有做好,你且放心,我派人去太醫(yī)院說一聲,讓他們把藥材都給你!
“你繼續(xù)為我煉藥,可好?”
慕容昀澤微微放低了姿態(tài)道。
時初瞧見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樣子,心微微有些松動。
“那,那等你把太醫(yī)院的老古董處理好了再說吧。”
“今日我就先回去!”
說著,就要起身。
“對了,那紅狐公子還沒消息嗎?”
時初忽然問。
這紅狐公子,許久都沒見著人,這生意還做不做?
聽到時初又提起紅狐公子。
慕容昀澤這心里有一絲絲的不悅。
怎么又問起他來?
心想初初與那紅狐公子何時這般熟悉?
他們兩人之間,到底有什么關系?
“沒有!”
慕容昀澤語氣不似方才那般溫軟,倒還有幾分酸味。
時初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總感覺慕容昀澤生氣了。
但是,她又不確定。
管他呢,沒有就沒有。
“行了,事情解決后,你派人去找我吧。”
說著,時初也不管慕容昀澤,轉身就要離開。
“等等!”
慕容昀澤忽然喊住了她。
“還有事兒?”
時初轉過身,看向他疑惑問。
“這樣吧,時間還早,我把林院使叫來,當著你的面,讓他把藥材給你,可好?”
慕容昀澤真怕時初出宮后就不進宮來。
他必須要盡快解決此事才行。
聞言,時初微微思索了一番。
覺得這也不是不可以。
想了想,她還是點了點頭。
見她點頭,慕容昀澤松了一口氣,總算是把人給留住。
只要是時初在他的地盤,他這心里才有覺得踏實。
若是她不在皇宮,總覺得她離自己很遠很遠一般。
她不喜歡那種感覺。
很快,慕容昀澤便冷著一張臉喚來了福安公公。
福安瞧見自家主子的神色,就知道主子心情不好。
待慕容昀澤把事情交代清楚后。
福安這才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朝太醫(yī)院走去。
林院使聽到福安的話。
一臉震驚!
國主當真要把那些珍貴的藥材給那娘娘腔?
他他他莫不是老糊涂了?
可是他年紀還那么年輕!
還是說,國主被那個娘娘腔給蠱惑?
出于對珍貴藥材珍愛的他,立即跟著福安去找了慕容昀澤。
慕容昀澤心情本來就不悅。
瞧見林院使那一張臉,心情更不好了。
差一點,這老東西就把初初給氣出宮去。
這個老頑童!
若不是看在他是忠臣的份上,早就讓人退休回家養(yǎng)老去。
“國主,那血靈芝乃鎮(zhèn)院之寶,絕不能讓這娘娘腔給拿去煉藥啊!”
林院使一來到慕容昀澤的面前。
一把老骨頭的他,立即朝慕容昀澤跪下,聲情并茂開口道。
聞言,時初嘴角狠狠一抽。
這老東西,居然說自己是娘娘腔!
她有那么像娘娘腔嗎??
她摸了摸自己的臉,臉有些滑嫩。
她又仔細打量了下自己的衣著,衣著沒問題,唯一的問題就是身材比較嬌小。
雖然她的確是女的。
但是!
說自己是娘娘腔就不行!
“娘娘腔說誰呢?”
還不等慕容昀澤開口。
時初咬牙切齒開了口。
“除了你還有誰!”
林院使抬起頭來,看向時初,吹胡子瞪眼!
“噢!”
時初忽然淡淡應了聲。
瞬間,大殿內寂靜一片。
等反應過來后。
青一與福安立即低下腦袋去憋笑。
林院使這是著了初初的道呢。
可憐的林院使,著了道都不知道。
慕容昀澤也在心里暗自發(fā)笑。
初初還是跟小時候一般,半點虧也不吃呢。
還是這樣的她鮮活!
好一會兒后,林院使這才反應過來。
“你你你......竟敢說老夫是.....”
林院使指著時初,瞪著渾濁的眼睛,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還不等他把話說完,時初又繼續(xù)快一步開口。
“就許你說?不許別人說?”
“怎么滴,這皇宮是你家,你是這里的主人?”
時初這話,可就有些大逆不道。
林院使哪里敢說是。
他憤憤瞪著時初。
時初還不忘朝他調皮地吐舌頭。
略略略....
老不死的!
見狀,林院使氣炸。
生怕兩人鬧得不可開交。
慕容昀澤適時開口:
“好了,都別吵了。”
“林院使,雖然你是長輩,但也不能說人家是娘娘腔!
“人家姓楚,是孤親自請來煉藥的煉藥師,你可以叫他楚公子,楚大夫亦或者楚醫(yī)師,但不應該叫人家娘娘腔,”
聞言,林院使有些尷尬。
他心里就是看不起那個娘娘腔,這才沒有說姓氏。
但是,他絕對不會叫那娘娘腔楚醫(yī)師!
“是,國主!”
林院史心有不服。
但是在國主面前,也不敢造次。
“國主,那藥材極其珍貴,可不能給那楚公子煉藥!”
“他不過是一個毛都還沒有長齊的毛頭小子,哪里會煉藥?”
“即使會煉藥,也不過是雕蟲小技,會些簡單的煉藥能力!
“若是把那些珍貴的藥材給她,那不是暴斂天物嘛!”
“這可都是極其罕見的藥材,世間難得,那是您的備用救命藥,可不能給她當過家家一樣玩!”
林院使還是不忘苦口婆心勸道。
話里話外滿是對藥材的珍護以及對國主的擁護。
慕容昀澤知道他的顧慮,也明白他的衷心。
“林院使,此事你大可以放心,他的能力,孤自是知道,也相信他能用那些珍貴的藥材煉制出藥丸來!
慕容昀澤揉了揉眉心,緩和了語氣道。
聞言,時初心里微微有些驚詫。
她不由得看向慕容昀澤,他當真如此信任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