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林院使,這一局,我可是贏了?”
時初還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。
因為這根本就無從解釋。
畢竟這些人連這些藥材都不知道。
怎么解釋?
實踐出真知。
若真的想要證明,那也得有個感染風(fēng)寒的人給她治,然后再過幾天看恢復(fù)情況。
等到那個時候,不是耽擱了好些煉藥的時間??
她可沒有那么多時間去等待。
她還要趕緊把藥煉完成,早點回家與家人團(tuán)聚。
林院使這會兒并沒有說什么。
但臉色依舊不怎么好。
給了風(fēng)鈴一個眼神之后,他便氣哼哼轉(zhuǎn)身走開。
他可沒有時間搭理這人。
事情到這里,也算是結(jié)束。
福安公公瞧見事情已經(jīng)完美解決。
便笑著走出了太醫(yī)院,回去給慕容昀澤復(fù)命。
風(fēng)鈴倒是覺得自己輸?shù)眯姆诜?br>他只不過是一個藥童。
性子倒也沒有像林院使那般古怪。
于是,他笑著把時初引到煉藥房。
“楚公子,這里就是煉藥房!
“有什么需要,亦或者需要幫忙的,您可以隨時找我!
“需要什么藥材,您也可以直接找我,我?guī)湍襾。?br>風(fēng)鈴恭敬道。
不管怎么樣,這人都是國主請過來。
自己還是得尊敬才是。
時初微微點了點頭。
她打量著眼前的煉藥房,不禁微微挑眉。
不愧是皇宮的煉藥房,這個煉藥房就占據(jù)了一個院子。
院子里面有好幾個大房間。
剛踏入院子,濃濃的藥材味兒撲面而來。
房間里面的格局,可比她那一間小小的房子寬敞多了。
最主要的是,煉藥的工具應(yīng)有盡有,很是齊全,時初很是滿意。
于是,她立即把自己已經(jīng)寫好的方子遞給風(fēng)鈴。
“你先按照上面的藥材都給我找來。”
聞言,風(fēng)鈴立即接過時初遞過來的方子。
他打開來瞧了一眼。
待瞧清楚里面的藥材后,他的手一抖,差點沒拿穩(wěn)藥方。
這這這......這,她確定這些都是用來煉藥??
這上面寫的可都是最珍貴而稀罕的藥材!
尤其是上面寫的血靈芝!
這可是極其昂貴又罕見的名貴藥材。
太醫(yī)院可只有三朵!
她一來就要一朵血靈芝!
院使肯定不會給!
瞧著他年紀(jì)輕輕的樣子,若是隨便找些便宜的藥材來練練手,倒是沒有問題。
但那可是血靈芝!
這若是用了,可就沒有了。
最重要的是,若是沒有煉制出藥丸來,那不是虧大發(fā)??
頓時,他面露難色。
“怎么了?”
時初瞧見他有些不怎么好看的臉色,不禁疑惑問。
“這,這楚公子,這血靈芝,可能有些不好拿啊!
風(fēng)鈴一臉為難。
這上面的其他珍貴的藥材也就算了。
這血靈芝可是只有三朵,極其昂貴,著有定生死之名。
關(guān)鍵時刻,能幫人吊著一口氣。
也是因為能吊著一口氣,能為大夫爭取救治的時間。
可謂是神藥一樣的存在。
這東西,以前有不少人來求,但都沒給出去。
當(dāng)初一位太妃就來求過一回,國主都不給。
且不說國主,院使大人都不愿意給出去。
這小小的一個楚公子,想要血靈芝,做夢呢?
聞言,時初微微蹙眉。
這很難嗎?
血靈芝她多得很。
都是她娘空間里種植的藥材。
只不過,來宮里幫忙煉藥,她不想拿自己的來用而已。
不過想想,似乎這血靈芝的確是很昂貴。
她不應(yīng)該拿自己娘親的空間出品來對比。
“這一味藥材是最關(guān)鍵的,若是沒有血靈芝,根本就煉制不出藥丸!
“所以,血靈芝必不可少!
“國主可是跟我說過,太醫(yī)院的藥材,隨便我使用,難道,這才來第一天,藥材這一關(guān)就不能過去?”
時初簡直不要太無語。
先前被那老頭看不起。
如今,連一道藥材都不能用??
她也真是醉了!
這皇宮里,到底誰才是主子???
“這......要不我先去請示一下院使大人,您稍等片刻!
風(fēng)鈴不過是一個小人物,他哪里能做主!
那東西,可都是院使大人親自把關(guān)。
即使要要血靈芝,也需要經(jīng)過院使大人的手。
聞言,時初能說什么呢。
只能點點頭了咯。
“什么???”
風(fēng)鈴這才剛把事情與林院使說起。
林院使頓時便吹胡子瞪眼起來。
這娘娘腔居然要血靈芝!!
她到底知不知道那東西的珍貴之處??
這一來就要血靈芝。
她她她一定是故意來鬧事兒的。!
那可是太醫(yī)院的鎮(zhèn)院之寶。
這東西,絕對不能給出去!!
“院......院使大人,這,這就是楚公子所要的藥材!
風(fēng)鈴瞧見林院使暴跳如雷的樣子,怯怯開口。
他就知道,院使大人定然會生氣。
哎,那楚公子要什么不好。
居然要血靈芝。
這上面的其他藥材自己都還沒有把握能說服院使大人提供。
這一味血靈芝,就直接把路給堵死。
“不行!”
“絕對不行!”
“這可是專門留給國主的救命藥,絕對不能給出去!”
“你立馬給本院使回絕了他,想要血靈芝,沒門。”
“還有千年人參,龍骨......統(tǒng)統(tǒng)都不給!”
林院使簡直氣急。
她要的居然全都是些昂貴的藥材!
這可是太醫(yī)院積攢了許久才積攢到這么多。
她一來就要洗劫一空。
沒門!!
“是,是的院使大人!”
風(fēng)鈴就知道會是這樣。
無奈,他又去把事情與時初說了一遍。
時初沒想到,不過是來太醫(yī)院為慕容昀澤做點藥丸,事情咋就那么多??
這不順,那不順。
他都懷疑這宮里的主子壓根就不是慕容昀澤。
她有些生氣。
于是,她氣沖沖去找了林院使。
“你什么意思??”
“為何這些藥材都不給我?”
“不過是幾道藥材而已,我可是用來給國主煉藥,你一次一次阻攔,是不是不把國主放在眼里??”
時初有些生氣,一來就質(zhì)問林院使。
林院使腦此刻氣還沒消呢。
時初一來,他就更生氣了,怎么看他怎么不順眼。
“你可不要冤枉老夫,老夫?qū)髂强墒侵倚墓⒐ⅲ ?br>林院使冷冷開口。
時初聞言,冷笑道:
“我看你就是老不死,冥頑不靈!”
“你你你......”
林院使再次被氣得胸口起伏,話都說得不利索。
這這這人一定專門來跟他作對的!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