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,時溪,我知道錯了,你,你放過我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秦柔連連求饒,淚水與血水混合在一起。
可時溪的臉上依舊掛著冷笑。
而后,又在她的臉上重重下了一刀。
“。。。
秦柔痛得聲嘶力竭。
瞬間,她的右臉上便出現(xiàn)了一道打叉的血痕。
秦柔只覺自己的臉上傳來一陣錐心地疼痛。
不用看也知道,她的臉毀了。
她疼得渾身顫抖,滿身都是冷汗。
緩和好一會兒后,她強(qiáng)忍著痛緩緩抬起頭來看向時溪。
這一次,她沒有再求饒,而是滿臉怨毒瞪著時溪。
“時溪,你不得好死!”
“我詛咒你們?nèi)疑舷虏坏煤盟!?br>
“我詛咒你的女兒,你的丈夫死在崖底!”
“我詛咒你這一輩子永遠(yuǎn)都得不到真愛!”
“我詛咒你下半生過得凄慘無比!”
“我詛咒你一輩子不得善終,哈哈哈......哈哈哈.....”
秦柔嘴里不斷輸出各種各樣惡毒的聲音。
配上她臉上的那兩道血痕,整個人看起來格外陰森恐怖。
時溪面無表情看著她。
她機(jī)械般拿起刀子,又在她的左臉上劃了一個打叉的血痕。
頓時,秦柔的兩邊臉上都出現(xiàn)了一個打叉地血痕。
“。。!”
秦柔痛得尖叫連連,如殺豬般凄厲。
她拼命掙扎,但難敵四手。
壓著的,可是四個武藝高強(qiáng)的高手。
她根本就動彈不得。
如死豬般任人宰割。
她原本嬌俏的小臉上,多了兩個顯眼的印記。
秦柔疼得渾身都在顫抖,大口大口喘著粗氣。
周圍的人瞧見這一幕,都不忍直視。
但時溪卻本點沒有害怕。
面上依舊面無表情。
而秦柔的眼神,依舊惡毒地瞪著時溪。
“你不得好死!”
秦柔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氣,沙啞著嗓音開口。
時溪冷笑:
“你如今都這樣了,還有心思關(guān)心本郡主是否好死?”
“你放心,再怎么樣,本郡主都會比你過得好!
“本郡主好不好死,本郡主不知道,但是......”
說著這里,她如冰刃般的眼神冷冷射向秦柔。
“你一定不得好死!
說著,她放下手里的刀。
秦柔還以為她放過了自己,心微微松了一口氣。
“把她的手腳給本郡主全砍了!”
說著,便冷冷盯著秦柔。
聞言,秦柔的瞳孔瞬間放大。
“不......時溪,你不能這么對我!”
“你不能這樣做!”
可時溪對她的話充耳不聞。
“時溪,你不能這么對我......啊!”
話還沒有說完,秦柔再次發(fā)出一聲漫長的凄厲聲。
這一次凄慘的叫聲,可不比方才的輕。
風(fēng)云可是殺人無數(shù),這斷手?jǐn)嗄_的事兒沒少干。
下手可謂是快準(zhǔn)狠。
眨眼的功夫,秦柔的四肢便落地。
秦柔疼得整個五官都在扭曲。
看著她四肢落地,時溪內(nèi)心毫無波瀾。
她以為只要傷害秦柔,心里會舒坦點。
但是,她并沒有報仇后的快感。
她一想到傅瑾霆與初初。
就恨不得把眼前之人千刀萬剮。
但是,她不能讓秦柔死得太輕松。
死得太輕松,太便宜了她。
“時溪,你不得好死!”
秦柔一字一句,沙啞痛苦聲音響起。
她被斷了手腳,依舊還堵不住她的臭嘴。
時溪冷冷盯著她,一言不發(fā)。
“呵,這么久都沒有上來,他們定是已經(jīng)摔死在下面!”
“你這輩子,注定與我一樣,一輩子都活在痛苦之中。
“哈哈哈......哈哈哈......”
說到這里,秦柔露出扭曲的笑。
配上她臉上的血痕,越發(fā)恐怖猙獰。
正說著。
忽然一聲嘹亮高亢的金雕叫聲響徹整個云霄。
那聲音之大,頓時傳入了眾人的耳中。
時溪只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。
等她轉(zhuǎn)過頭去。
便瞧見兩只大金雕,以及兩只小金雕從懸崖底下往上飛了上來。
眾人瞧見這里居然出現(xiàn)這么多金雕,頓時又怔愣了許久。
更讓他們震驚的是。
金雕的身上,似乎還有人。
沒錯,有人!
而且還是....
看清楚金雕上的人。
時溪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滿臉不敢相信。
“娘親!。
“我和爹爹坐金雕上來了!”
時初興奮地在金雕的背上大聲喊道。
聽到這個聲音,眾人欣喜若狂。
“是小郡主!”
“是將軍!”
“他們沒事兒!”
眾人歡呼。
只有秦柔,看著眼前的一幕,滿臉地憤恨與不甘!
他們居然還活著。!
忽然,喉嚨里涌上一股子腥甜。
噗!
秦柔直接被氣到吐血。
瞬間暈死了過去。
眾人根本沒有時間搭理她。
齊齊看向那盤旋在半空的金雕。
時初坐在金雕的背上,好不歡快。
銀鈴般的笑聲,幾乎響徹在整個山間。
那金雕似乎還格外配合一般。
馱著他們父女二人在懸崖邊上盤旋了好一會兒。
眾人見此,簡直驚掉了下巴。
時衍眼巴巴看著,有些羨慕是怎么回事兒??
兩只雪狼瞧見這一幕,興奮得嗷嗷叫喚:
【糟糕,被那只大金雕給裝到了!】
【算了,看在它們救了主子的份上,這一次,就當(dāng)分一點寵愛給它們吧!
等金雕落地,時溪這才認(rèn)出來。
這不就是當(dāng)初自己救的那幾只金雕嗎?
只是那兩只小金雕長大了不少。
傅瑾霆與時初從公金雕的背上下來。
這一只高冷的公金雕,這一次,倒是能放得下身段來馱兩個人。
“娘親,我回來了!”
時初歡快地朝時溪撲了過來。
時溪緊緊把孩子抱在懷里。
“初初!”
時溪的聲音有些哽咽。
她還以為......她還以為.....
好在,孩子與傅瑾霆都沒事兒。
時溪抬起頭,正好對上傅瑾瑾霆含笑的眸子,眼淚便落了下來。
傅瑾霆上前把她和時初一起抱住。
時衍見此,也跑了過去。
傅瑾霆大手一攬,把妻兒都抱在懷里。
一家四口就這樣抱在一起。
眾人瞧見,皆是感動不已。
那四只金雕有樣學(xué)樣。
公金雕張開自己的大翅膀。
把妻兒都抱入自己的懷里。
兩只雪狼看看金雕,又看看自家大主子小主子。
而后,兩兄弟互相看了一眼,把腦袋擱在一起。
嗚嗚嗚~
太感動了嗚嗚嗚~~
它們兄弟倆也要貼貼!
見此,時旭與時珺對視一眼。
想到兩人要抱在一起,頓覺一陣惡寒。
兩人皆是一臉嫌棄轉(zhuǎn)頭腦袋去。
兩個大男人,抱什么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