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間,他滿臉怒色。
“兄弟們,給我上!”
時溪眼神一冷,但并不害怕。
因?yàn),方才她在轉(zhuǎn)過頭去時。
就已經(jīng)在空氣中灑下了軟骨散。
這會兒,藥效許是要發(fā)作。
果不其然,等他們舉起刀劍時。
還沒有開始進(jìn)攻,手里的刀劍瞬間從他們的手里滑落。
掉在地上的石頭便噼里啪啦作響。
幾人的身子也開始有些虛晃站不穩(wěn)。
“你,你們是什么人?對我們做了什么?”
阿刀虛晃著身子,眼里幾乎噴著怒火,惡狠狠指著時溪。
時溪沒有回答他,笑嘻嘻道:
“沒有什么,就是給你們下了點(diǎn)好東西!
聞言,阿刀幾人瞬間大駭!
她什么時候下的東西??
他們竟然如此大意,被她下了東西都不知道。
而后,時溪漫不經(jīng)心看著幾人,語氣不緊不慢倒數(shù):
“三!”
“二!”
“一!”
“倒!”
話落,在場的其他人齊齊應(yīng)聲倒地。
方才來時,時溪就已經(jīng)給風(fēng)云風(fēng)雨兩人解毒丸。
以防萬一,沒想到,還真的用上場了。
“讓他們過來把人給綁起來。”
時溪朝風(fēng)云開口。
還不等他前去叫人。
守在林子里的其他人瞧見這邊的狀況,紛紛從草叢跑了出來。
大白小白最是積極,跑得最快。
一邊跑還一邊嗷嗚個不停。
幾人瞧見忽然出現(xiàn)一片烏泱泱的人,頓時有些猛。
“你,你們是何人?為何要抓我們?”
阿刀滿臉怒色看著時溪。
沒有想到,他們居然中招。
這么多年了,還是頭一次。
明明就已經(jīng)很小心。
“你們又是什么人?為何在這里?”
時溪恢復(fù)了自己的聲音問。
聞言,阿刀等人皆是一驚。
女人??
天,她的喬裝技術(shù)竟如此高超!
他們竟沒有半點(diǎn)懷疑。
怪不得他們成為她的手下敗將。
有如此能力,又還有什么人是她的對手?
“你管我們是什么人,我警告你,趕緊放了我們,否則,你們會死得很難看!”
阿刀惡狠狠威脅道。
時溪聞言,微微一笑。
“我們死不死得難看不知道,但是你們不說的話,很快就會死得很難看!
特別是最后一句,語氣無比冷冽。
說罷,眼神凌厲看著幾人。
聽到這冰冷的聲音。
幾人都不約而同有打了一個寒顫。
但并未因此而屈服。
“要?dú)⒁蜗ぢ犠鸨!?br>
阿刀說完,一臉誓死如歸的模樣。
他們可是有原則的,自是不會跟別人說起他們的身份,哪怕是死。
聞言,時溪挑挑眉,還挺有骨氣。
“既如此,那我便滿足你!”
說著,時溪又拿出一粒藥丸來想要塞入阿刀嘴里。
阿刀死死緊閉著嘴巴。
“主子,讓屬下來!
說著,風(fēng)云連忙上前拿過時溪手里的藥丸。
而后,雙手緊緊捏住阿刀的下巴。
阿刀死死掙扎,但還是被迫張開了嘴巴。
把藥丸塞進(jìn)去后,風(fēng)云立即把他嘴巴合上,一氣呵成。
“你給老子吃了什么???”
阿刀怒不可遏看著眼前的眾人。
想要吐出來,可該死的那藥丸居然入口即化。
“你不是求死嗎?我成全你。
說著,時溪邪魅一笑。
阿刀看向時溪的眼睛里冒著熊熊的烈火。
像是要用眼里的怒火把眼前的人給燒成灰燼。
時溪無視他眼里的怒火。
笑得一臉無害。
不一會兒,阿刀便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有些不對勁兒。
忽而控制不住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哈,啊哈哈哈哈!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.....”
阿刀的幾個同伴一臉驚恐看著阿刀。
他他他怎么了?
他怎么笑成這樣??
“啊哈哈哈,你給老子吃了什么哈哈哈哈哈.....”
“哈哈哈哈......你快給老子解藥哈哈哈哈哈.....”
阿刀笑得直接在地上打滾。
大白小白像是里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兒一般。
繞著阿刀四處打轉(zhuǎn),時不時踩上一腳。
好玩!
時溪把目光移到其他人臉上。
“你們呢?說還是不說??”
其他人亦死死緊閉嘴巴,干脆閉上眼睛不看眼前之人。
那意思就是,要?dú)⒁,悉聽尊便?br>
見此,時溪微微一笑。
“不錯,很有骨氣,我看你們能嘴硬到什么時候!”
說著,一人獎勵一粒笑笑丸。
頓時,幾人全在地上打滾,笑成一片。
時溪帶來的人瞧見這一幕,有些不忍直視,好在吃藥的不是他們。
時溪沒有再管他們,讓大白小白繼續(xù)帶路。
然而,大白小白卻徑直朝石墻的小河道走去。
時溪跟著它們來到了石壁下的河道,眉頭緊鎖。
難道,人在里面?
可是里面又小又黑,這人怎么進(jìn)去?
看河道的大小,最多只能容納一條小船通過。
水倒是直接從里面流出來。
看著那狹窄的小通道。
時溪是怎么也想象不到那里面到底會是怎樣的一番風(fēng)景。
“郡主,不如讓屬下進(jìn)去查探一番!
風(fēng)云瞧見那河道,開口道。
河道很是狹窄,誰也不知道里面會有什么。
時溪凝眉,她在思索著該如何進(jìn)去才是最安全。
她們趕來時,什么都沒有帶。
若是自己憑空找出來一些東西,許是解釋不清楚。
看著那幾個笑成一地的大漢。
時溪走了過去。
她給阿刀吃了一粒解藥。
好一會兒后,阿刀停止了大笑。
“怎么樣,可以說了嗎?”
阿刀狠狠瞪著時溪,嘴巴依舊緊閉著。
正這時,大白小白的叫喊聲越發(fā)大了起來。
時溪有些疑惑看了過去。
難不成是有什么危險?
想到這里,時溪眼神一冷,轉(zhuǎn)過頭來,冷聲開口。
“給你最后一次機(jī)會,說還是不說?”
阿刀有一瞬間被時溪的眼神給嚇到。
但是,他還是高昂著腦袋,閉口不言。
見此,時溪沒有再廢話。
又給他塞了一粒笑笑丸。
一小會兒的功夫,阿刀再次大笑了起來。
另一邊。
慕容昀澤派人去打聽了村子的情況后。
便不打算去打擾村子里的其他人。
因?yàn)槌诉@三人外,其他人都是老老實(shí)實(shí)過日子。
據(jù)了解,里面曾是一群逃難的百姓。
外面不是打仗就是鬧饑荒。
他們實(shí)在是無處可去,一次偶然的機(jī)會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地方。
而后,便一直在這里住下。
日子過得倒是順利。
雖沒有大富大貴,但自給自足。
所以,慕容昀澤便打算直接離開。
畢竟,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