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檢查后,發(fā)現(xiàn)里面有微量能控制神經(jīng)的藥粉。
瞬間,時溪內(nèi)心大駭不已。
那些藥粉與自己做的藥粉混合在了一起,根本就看不出來。
若不是空間能檢測出來,時溪還真的不一定能夠發(fā)現(xiàn)。
那些藥粉雖不能要人命,但短時間內(nèi)讓人容易沖動易怒。
特別是在受到言語上的刺激,就更是容易沖動。
哪怕往日是一個很穩(wěn)重的人,短時間內(nèi)隨身佩戴這個藥粉,也會受到影響,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。
二哥說那日傅瑾霆在聽到對方主帥的挑釁話后,便比往日沖動許多。
所以,是因為這個藥粉?
而傅瑾霆又很喜歡自己送給他的香囊,故而他一直隨身攜帶。
別說短時間接觸,長時間佩戴,更能讓人容易沖動。
也不知道這里面的藥粉是何時放進去,也不知是何人放進去。
到底是誰要害傅瑾霆?
到底是誰?
難道......是周曼?
因為那段時間,就只有她出現(xiàn),而她的嫌疑最大。
可據(jù)二哥說周曼出現(xiàn)的時間很短。
傅瑾霆自然也不會讓她靠近自己。
所以她那日定然沒有機會給傅瑾霆的香囊里下藥。
到底是誰?
傅瑾霆到底是死是活?
若是活的,他人在哪里?
一連串的問題接踵而至。
時溪心煩不已,她不禁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眉心。
連著幾日去了傅家。
傅夫人的身體總算是好了許多。
過了幾日,也能下床。
這日,時初還帶著她的‘銀子’來娘家。
傅夫人瞧見她抱著的‘銀子’,開心不已。
這小貓,跟她的初初一樣,長得軟萌軟萌的。
太可愛了。
‘金子’也跟著一起來。
也不知是想粘著時初,還是怕自己的媳婦‘銀子’要跑。
難得要跟著出門。
只不過‘金子’有些高冷,都不搭理人。
別人怎么逗它,它都是一臉面無表情的模樣。
還是‘銀子’可愛,特別粘人。
誰摸它,給它撓癢癢,它就跟誰貼貼。
瞧它這樣,眾人看得心都要化了。
特別是它長得又好看,眾人稀罕得不行。
時初又說了‘銀子’可是她給‘金子’的童養(yǎng)媳。
此話一出,眾人再次笑得不行。
特別是傅夫人,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。
他們家的初初,怎么就這么可愛。
時溪已經(jīng)放棄掙扎了。
隨便她說什么吧。
就這樣,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半個月。
一切都慢慢回到正軌。
而傅夫人的身體也好了許多。
時溪也不用整日帶著孩子上門去看望。
于是,她忽然做了一個決定。
告知家人傅瑾霆可能沒死,她要去找傅瑾霆。
“你說什么???”
聽到這話,時寧朗的反應(yīng)很大。
眼里滿是不敢置信。
其他人也很是驚愕。
這怎么可能???
“溪兒,你是不是太過于傷心,以至于有這樣的錯覺?”
“當初,當初是我親眼瞧見他的尸身,他不可能還活著!
再次回想那日找到傅瑾霆時滿是血腥的畫面。
時旭的心還是忍不住一陣陣抽痛。
時溪就知道他們會是這副表情。
所以,這也是她一直以來沒有說的原因。
“二哥,其實出殯那日,我就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有些不對勁兒!
“那些骨灰,并非是傅瑾霆!”
話音一落,眾人嘩然。
“這......溪兒,你這話是何意?”
時寧朗還沒有消化過來方才時溪的話。
這會兒又出來一個重磅消息,著實是驚得他大腦短路到遲鈍。
明明每個字他都認識,但卻不理解是何意。
“你們沒有聽錯,那骨灰并非傅瑾霆本人!
“也就是說,二哥你們發(fā)現(xiàn)的那一具尸身,不是傅瑾霆,而是另有其人!
聞言,眾人再次嘩然。
“可是......為何他身上穿瑾霆兄的鎧甲?”
“那日與對方主帥對戰(zhàn),瑾霆兄穿的就是那一套鎧甲!
“而且,那身上的東西,都是瑾霆兄平日里隨身攜帶!
“那些東西足以證明,那就是瑾霆兄,我們不可能會認錯!”
時旭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那不是傅瑾霆的尸體。
雖然,他也不想承認傅瑾霆已經(jīng)不在的消息,但那就是事實。
“二哥,你之前說過,你們找到他時,他的臉早已認不出來,那你們又如何能百分百確定那就是他?”
時溪再次發(fā)出疑惑。
時旭聞言,瞬間陷入了沉默。
他們趕到時,那具尸體已經(jīng)面目全非。
別說認出來,看一眼都讓人觸目驚心。
但是,一切的一切都是證明了就是傅瑾霆。
“你有沒有想過,衣服,隨身物品等可以換,尸體也可以換!”
聞言,眾人一臉驚愕看著時溪。
內(nèi)心震撼無比。
這話已經(jīng)很明確,難道傅瑾霆的尸身被人換了?
還是說,傅瑾霆并沒有死,而有人隨便找了一具尸體冒充他。
以此來迷惑眾人的眼睛,讓眾人都以為傅瑾霆已死。
可是,背后之人到底是何目的?
“溪兒......你這話是何意?”
時旭還處在震驚之中。
他實在是無法想象傅瑾霆當真被人換了尸身。
“那并非是傅瑾霆的尸身,亦或者,他還沒有死,被人換了!
“目的就是迷惑眾人的眼睛,讓我們都相信傅瑾霆已死!”
聞言,眾人面面相覷。
“可是,那會是誰?是何目的?”
“若說要換掉瑾霆兄尸身的人,只有大金國人。”
“況且,他們巴不得瑾霆兄死,若是瑾霆兄死了,他們開心還來不及,絕不可能會救他,亦或者換掉他的尸身!
時旭怎么也想不通,這其中到底有什么目的。
時溪自是明白這個道理。
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,傅瑾霆就是沒死。
而這一切一切的發(fā)生,很有可能與周曼有關(guān)。
說不定,這一切都是周曼所布局。
“二哥,背后之人什么目的,我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是何人!
“但我檢查過,那骨灰的確不是傅瑾霆的!”
眾人聞言,皆是面面相覷。
時溪的本事,他們也知道。
驗證是否為血緣親人關(guān)系這件事,對于她而言,不是什么難事。
“溪兒,此話當真?”
時旭忽而第一個反應(yīng)過來,激動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