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屋里,只要他有熱武器。
不過能組團以搶劫擄掠為生的,都不能忽視了他們的身手。
幾人被推了進來,男人們似野獸般的眼睛打量,像盯著即將到嘴的獵物,亢奮而嗜血。
有人率先咽口水,啃完蒸臘腸的他搓著油膩的雙手,露出發(fā)黃的牙齒,“老大,這批貨色可真不錯!
“呦呵,居然還有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啊!
“真是夠嫩的,等會老大吃肉,我們喝口湯就行!
他們不但說,還推了豆豆一把,差點讓她摔倒為首的男人身上。
豆豆趔趄穩(wěn)住了。
其余女人紛紛驚呼,但她們越是反抗越讓人興奮,很快都被男人們抱在懷里,要么動手動腳要么拿食物往她們嘴里塞。
見豆豆站著不動,男人不悅地挑了眉,“要我自己動手嗎?”
他喜歡女人主動。
豆豆面露害怕,但還是怯懦地站在他面前,慢慢撩起自己的裙子……
沒想到小豆芽居然這么識趣,男人眼珠都亮了,端起酒杯猛灌了口白酒,放下酒杯剛想動粗,誰知眼前寒光一閃,緊接著腰間的槍被搶走。
他嘴里罵了句臟話,動手要去揍小豆芽,今天不弄到她哭爹喊娘,命都可以給她!
誰知他剛一動,脖子突然噴濺出鮮血,緊接著是劇烈疼痛。
跟水龍頭被砸開似的,鮮血不斷噴涌出來。
無法呼吸,哪怕張大嘴巴還是不行。
男人眼睛瞪如銅鈴大,雙手緊捂著脖子,卻怎么也捂不住,溫熱的液體不斷從指縫涌出來。
其他兄弟都急不可待,一個個摟著女人狼吞狼咽,而豆豆站在他面前擋住了所有視線,手里嫻熟地把玩著槍,眼神冰冷至極。
她望著他,眼睛似羊羔,單純,清純,爛漫,像迎著晨曦的初開花朵。
“你、你……”
喉嚨進風,男人說不出來話,手指拼命指向豆豆。
他怎么也沒想到,看似人畜無害的單純少女,居然殺人不眨眼,甚至露出微笑。
豆豆雙手一揚,輕松掰斷他的脖子。
伴隨著另外兩聲響動,終于有人察覺到異樣,“靠,臭八婆!”
話音剛落,一腳被身材嬌小的女人踹飛。
她接著操起桌上的酒瓶砸在男人腦門,握緊砸碎的酒瓶,眼都不眨朝他胸口連捅十幾下……
另一個骨架較壯的女人一拳砸碎旁邊男人的下頜,奪過他腰間匕首朝心臟刺下去。
“啊!”
事發(fā)突然,其他女人嚇得花容失色,紛紛扯著嗓子尖叫起來。
進來七個女人,反抗的有三個,彪悍而生猛地跟房間里的男人們打起來。
豆豆收了手里鋒利的刀片,抬手對著聽到聲音手拎斧頭增援的人就是一顆花生米。
親哥教的槍法,最保險的永遠是爆頭。
伴隨著女人的尖叫,以及不斷涌進來支援的男人,房間里的打斗亂成一團。
豆豆一刀捅進去,將對方推到角落。
發(fā)燒的她虛弱至極,費了些力氣才解決掉,一時間沒注意有刀朝自己身后砍來。
“豆豆小心!”
有人突然將她推開。
豆豆撞到墻上,發(fā)現(xiàn)是丁琪救的自己。
丁琪下意識抬起胳膊去擋,緊接著鮮血飆濺出來。
對方下了死手,揚刀又朝她砍過去,嘴里還罵著臟話。
豆豆抬手,沖他腦門就是一槍。
砰,又送了一個。
她慌張道,“阿琪姐,你沒事吧?”
丁琪臉色慘白,咬牙道:“死不了,先宰了他們再說!
說著又踹翻一個男人,腳死死踩住他的脖子,顧不住血流不止的胳膊,一拳拳捶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