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事,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。
姜寧若有所思,“你是說,其實喬老三早就知道姓馮的要殺我們,但今天的事讓他徹底起了反馮之心,這才有意來巴結(jié)你?”
不,喬老三是想借霍翊深的手除掉馮鯤鵬,上演鷸蚌相爭,漁翁得利的戲碼。
嘖嘖嘖,一個個沒多少本事,心眼卻比篩子還多。
不過,勒龍基地已經(jīng)覆滅,按馮鯤鵬的德性,是絕對不可能再留霍翊深的,省得夜長夢多徒生變故。
姜寧有些好奇,“你說,他打算如何除掉我們,直接拿槍掃射?”
霍翊深不覺得,“這人愛面子,如果眾目睽睽將我們打死,他那些手下會怎么想?以后誰還敢給他賣命。”
如果猜得沒錯,應(yīng)該會使陰招,在酒或飯菜里下毒,到時再找個理由對外宣稱兩人不告而別或是病死。
不管怎么說,今天的慶功宴,其實是鴻門宴。
稍有不慎,便萬劫不復(fù)。
天很快暗了,操場升起篝火,幾頭宰好的羊被架在火上烤,不遠(yuǎn)處的鐵鍋咕嚕冒著香氣。
姜寧給豆豆穿上白紗裙,不忘套了條褲子。
狗子也是,用梳子給它捋得溜光水滑。
隨著夜幕降臨,花臂們陸續(xù)來到操場,氣氛很快喧鬧起來。
今晚,所有基地成員傾巢而來,興高采烈期待慶功宴。
大哥放話了,今晚酒肉管夠!
他們已經(jīng)有段時間沒這么放縱過了,今天滅了勒龍基地那幫雜碎,以后天天都是喝酒吃肉的好日子。
霍翊深幾人來到操場,發(fā)現(xiàn)入口有人把守,參宴人員一律不準(zhǔn)帶武器入場。
說是怕喝多了容易起鬧,說白了就是馮鯤鵬怕死。
姜寧真的無語,他怕不是有什么大!
好在,三人一狗都沒帶武器,順利進(jìn)入操場,帶武器的則備注好收進(jìn)箱子里保管。
剛進(jìn)會場,姜寧看清眼前的一幕,臉隨即沉下來。
操場多了很多女人,掃一圈下來有四五十個,形形色色各有不同。
包括今天從勒龍基地押回來的,她們無一例外都被花臂們摟在懷里,被各種嘲諷或粗魯對待。
有的女人樂在其中,有人神情痛苦卻別無選擇。
豆豆看著遠(yuǎn)處跟自己年紀(jì)差不多的女孩,被迫坐在花臂大腿上,被花臂嗆了滿口煙,難受地咳嗽著,卻引得花臂們哈哈大笑。
她害怕地躲在哥哥身后,不安地拉著他的手。
霍翊深撫摸她的腦袋,不怕。
“霍兄弟,來來來!眴汤先^來,熱情道:“給你們介紹下咱們基地的主要成員,這是二當(dāng)家的……”
幾大當(dāng)家都到齊了,望向霍翊深的目光各有不同,有打量,有輕蔑,有嫉妒,也有賞識。
至于姜寧嘛,他們的眼神則更豐富了。
年輕,漂亮,颯爽中又透著幾分野性。
或許是徹底畜生化了,又或是基地圈養(yǎng)的女人膩味了,他們看到姜寧不禁熱血涌起,衍生想要狠狠馴化的沖動。
操場篝火明明滅滅,臨時拉起的電燈昏黃,極好地掩飾了霍翊深眼里的情緒。
不過他們想歸想,在不知根知底的情況下,沒人敢輕易招惹一槍干掉勒龍基地長的男人。
一圈下來,霍翊深問,“馮哥呢?”
喬老三笑得意味深長,“下午運(yùn)動過量,估計等會就來了!
晚宴八點開始,見時間已經(jīng)差不多,霍翊深摸摸豆豆的腦袋,“去玩吧,別走遠(yuǎn)了!
豆豆不想走,誰知狗子亢奮起來,于是組團(tuán)去玩。
一場絕境求生的翻身仗,讓基地的兄弟個個對霍翊深刮目相看,這讓幾大當(dāng)家極為刺眼,有這臭小子在,老大以后還用得著他們呢?
其中有人計上心頭,沖旁邊打扮美艷的女人使了個眼色。
女人心領(lǐng)神會,扭著腰肢來到霍翊深面前,伸手剛要往他身上搭,誰知霍翊深早有察覺,往后退了一步。
“霍哥,我叫小曼,認(rèn)識一下唄,別這么緊張。”
聲音嬌媚,柔軟的身體再次貼了過來。
幾大當(dāng)家暗中用眼神交流,小曼這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很絕,分分鐘拿下姓霍的這種愣頭青。
他不是厲害么?今晚就讓他出出丑!
姜寧將一切看在眼中,末世能在基地混得如魚如水的女人,要么本事比男人厲害幾倍,要么就是利用自身條件夠豁得出去。
這個叫小曼的體態(tài)妙曼,穿著打扮跟其他女人不同,看來伺候的不是普通花臂,而且混的很開。
末世殘酷,每個人的活法都不同,別人無可厚非,但她當(dāng)成為別人手里的刀,捅向自己跟霍翊深時,姜寧不可能坐視不管。
這幫狗東西,屁大點本事沒有,勾心斗角卻最擅長。
姜寧沒有隱忍,抓住女人的頭發(fā)拖過來,一耳光重重打過去。
“。
女人慘叫,狼狽摔在地上,被打得口鼻出血。
挑事的當(dāng)家站出來,忙不迭指責(zé)姜寧,“哎呀,你這是干什么?”
“基地那么多男人都滿足不了你?”姜寧連眼神都沒給他,而是沖著地上的女人冷冷道:“勾引誰不好,非得跟我搶男人。
還當(dāng)著我的面搶,真當(dāng)我是死的?
下次做事用點腦子,連馮哥送的女人他都不要,會要你這種垃圾貨色?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