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寧說得沒錯!睆埑治龅,“沒自來水以前,都是喝井水的!
鄭偉麗擔(dān)憂,“可如果氣溫太高,水無法儲藏很久,到時變質(zhì)怎么辦?”
“我換了凈水片,到時投到水塔就行。”
“阿寧你也太厲害了。”
姜寧甩鍋,“其實我也不懂,是阿深說的!
陸雨拍馬屁,“深哥就是牛,生存達人!
被迫頂鍋的霍翊深,“還行,剛好懂點!
幾人剛擺好水塔,鐘奶奶上來鏟雪。
得知她囤了兩只大水缸回來,張超跟陸雨關(guān)愛老人,幫著她鏟雪拎下樓。
鐘家其他人不在,怕老人家跑上跑下摔倒,幾人一并把天臺上的雪先讓鐘奶奶,把鐘家的水塔囤滿。
這樣一來,干凈的冰雪就沒多少了。
鄭偉麗有點擔(dān)憂,“要是不再下雪,或是突然升高溫,咱們沒囤到水怎么辦?”
姜寧豁達,“應(yīng)該不會,再說我們之前的7個水塔是滿的,省得點用絕對沒問題的。
你們上班盡快辭職,這幾天我們上來收雪,保證將剩下的水塔全部囤滿!
她本來就不打算用雪水,等1803離開用空間的水填滿不香嗎?
行吧,都是比1803有生存經(jīng)驗,三人跟著就行。
中午,陸雨在廚房煮粥,客廳的張超突然大喊一聲,嚇得陸雨拿著鍋鏟沖出來,“怎么了?”
“快,氣象站發(fā)布消息了。”
收音機傳出沙沙的聲音,氣象工作人員發(fā)布最新消息,根據(jù)當前的氣溫變化,預(yù)計半個月會快速回升,未來可能面臨高溫的極端氣候,請居民做好適當防護準備。
“阿寧跟深哥真是神了,居然預(yù)測精準,比氣象局專家還靠譜!
兩人松口氣的同時,不禁內(nèi)心沉重?zé)o比。
極寒還沒過去,極熱又要來,什么時候是個頭?
連氣象局都預(yù)測有極熱,辭職無疑板上釘釘。
晚上,兩人偷偷在被窩喝酒。
極寒難熬,但基本已經(jīng)習(xí)慣,要是能繼續(xù)保持該多好。
對張超陸雨兩人來說,這不僅僅是份工作,而是甩掉病弱體虛的最佳證明,是他們身為男人雄起的見證。
好不容易爬上來,剛要大展拳腳,他瑪?shù)倪沒盡情綻放就凋萎了。
心里郁悶,狠狠灌了兩口白酒,嗆得劇烈咳嗽。
“我們還會雄起的!
“真男人,這點挫折算什么!”
喝得多,睡到一塌糊涂。
1803離開的前一晚,姜寧不忘過來提醒,“天氣異常,雖然氣象局預(yù)測半個月左右,誰也不知極熱哪天來,你們要不帶只橡皮艇走?省得哪天突然化冰成水,你們得跳水里一路游回來!
想到水里的臟東西,三人臉色生變,馬上將橡皮艇找出來。
還好,當初聽了姜寧的話,用保暖的東西將橡皮艇包起來,并沒有硬化掉。
1803剛離開沒兩天,氣溫一下子飆到零下10度。
外頭再次亂起來,好不容易極寒結(jié)束,以為能過上正常日子,誰知又要面臨極熱的鬼天氣。
空調(diào),電風(fēng)扇什么的,早就在零下七十多度下被凍壞。
極寒起碼還能取雪化水,極熱怎么辦?
手里有余糧的,急著四處換東西。
彈盡糧絕的則躺平,毀滅吧,玩不動了,真的累了。
躺半天,感覺還是不想死,于是又爬起來。
鄭偉麗三人離開后,姜寧摸黑上天臺將水塔收進空間,開始往里面灌水……
舊水塔同樣放進去,灌滿新鮮的水。
……
睡得迷迷糊糊,姜寧開始踢被子,棉被,空調(diào)被,羽絨被……
醒來時,身上只剩一床被子,明晃晃的光透過窗簾縫透進來,扎得人眼睛疼。
亮,刺眼的亮!
姜寧掀開窗簾,白光晃得刺眼。
消失一年多的太陽,終于出來了。
陰沉天氣不再,將窗簾拉開,到處明晃晃的。
不知是不是錯覺,姜寧總覺得這不是正常的太陽光。
室內(nèi)溫度20,室外……39度!
昨天還是零下十幾度,今天卻飆到39度,真是瘋了。
姜寧站陽臺朝樓下望,冰面反光得厲害。
剛要離開,只見幾個憨批穿著短袖從單元樓沖出來,在打滑的冰面趔趄狂歡,“出太陽了,老天爺終于開眼了。”
極寒穿著厚衣服,捂著嚴實看不出來,如今短袖一穿,面黃肌瘦排骨腰,大頭腦袋感覺隨時會掉下來。
姜寧皺眉,拿起望遠鏡打量著冰面上的幸存者。
這幫人怕是活膩了。
氣象局昨天還通過收音機提醒,極熱會加劇冰塊融化,居民非必要不要到冰面溜達。
居委會同樣盡責(zé),前幾天就到各小區(qū)張貼通告。
他們還敢亂來,釋放壓力也不帶這樣的。
氣溫上升極快,站陽臺已經(jīng)能明顯感覺到強烈的暑氣。
剛要放下望遠鏡,只見冰面突然四分五裂,奔跑狂歡的幸存者來不及逃跑,猝不及防掉進冰窟窿。
“救命……救命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