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斂冷然地看著田宇,“我給你三息時間,若是不按照我說的做,我便開始實(shí)施自己的手段,我九天神子還從未折磨過別人,不過對你這樣的人,不折磨一下那就太便宜你了。”
“我可以把我爺爺?shù)膸讉真?zhèn)鞯茏咏谐鰜,只求你放過我爺爺,還有給我一個痛快!
在生不如死的巨大壓力下,田宇崩潰了,跪伏在地,痛哭流涕,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。
許斂想了一下,如果田宇用傳音符直接叫他爺爺田峰來這個莊園里,無論用什么理由都會引起田峰的疑惑,因?yàn)檫@個莊園就是尋歡作樂的地方,作為血魔圣地的長老,怎么可能來這里,總不能叫爺爺來玩吧...先把田峰幾個真?zhèn)鞯茏咏衼,扣押在這里,然后再想辦法把田峰引到這里來,這樣也好。
思及此。
許斂道,“行,把你爺爺?shù)膸讉真?zhèn)鞯茏咏衼磉@里,我就放過你爺爺,同時給你一個痛快!
田宇當(dāng)然不會輕易相信他的話,眼睛通紅地看著他,“那就請九天神子立一個大道誓約,確保不會再找我爺爺尋仇,還有會給我一個痛快!
許斂心里笑了,他最不怕的就是大道誓約,想立多少個就立多少個,不過他現(xiàn)在卻沒必要立什么大道誓約,冷笑道,“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?三息之內(nèi),立刻把你爺爺?shù)膸讉真?zhèn)鞯茏咏谐鰜,否則,我就開始對你剝骨抽魂,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”
田宇眼神絕望和恐懼,臉色慘白的毫無血色,渾身顫栗。
許斂立刻數(shù)數(shù),進(jìn)一步給他施加壓力,“一!”
還沒數(shù)到“二”,田宇已經(jīng)頂不住壓力了,顫抖的手取出了傳音符。
許斂好心提示道,“在傳音之前,你最好先調(diào)整一下自己情緒,別讓你爺爺?shù)膸讉真?zhèn)鞯茏勇牫瞿悻F(xiàn)在的恐慌和害怕,否則打草驚蛇,讓他們縮在血魔圣地不敢出來,壞了我尋仇的計(jì)劃,你清楚后果!
田宇只得深呼吸,調(diào)整自己的情緒,過了半響,才緩和了一點(diǎn),這才開啟了傳音符,向他爺爺?shù)膸讉真?zhèn)鞯茏又鹨粋饕,叫幾個真?zhèn)鞯茏觼磉@個莊園里聚一聚,玩耍玩耍。
許斂的目光和感知已經(jīng)鎖定了他,他根本不敢有任何小動作,任何小動作都不可能瞞得過實(shí)力堪比至尊九的九天神子。
事實(shí)上,不止是他被許斂的感知鎖定了,這個莊園里的其他真?zhèn)鞯茏、中等勢力的圣子圣女們同樣被許斂的感知鎖定,誰敢找機(jī)會逃跑,或者用傳音符向血魔圣地求救,第一時間就會被許斂發(fā)現(xiàn),在許斂的強(qiáng)大感知下,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(fā)生。
田宇收起了傳音符,眼睛里布滿血絲地看著許斂,“我已經(jīng)按照你說的做了,希望你信守承諾,給我一個痛快!
許斂呵呵而笑,“你當(dāng)我傻嗎?就你這點(diǎn)小伎倆,還能糊弄得了我?你作為血魔圣地長老的嫡孫,算是血魔圣地核心人員的親屬,在你的識?隙ㄖ踩肓搜サ氐睦佑。胰羰乾F(xiàn)在殺了你,你爺爺和血魔圣地立刻就會知道你死了!
通風(fēng)報(bào)信的心機(jī)被識破,田宇徹底不吱聲了。
許斂抬手將他給封印了,又把雙手抱頭、靠墻蹲著的真?zhèn)鞯茏觽兒椭械葎萘Φ氖プ邮ヅ畟內(nèi)挤庥×恕?br>還有房間里被一次次打暈的王師姐的弟弟、以及青元派的圣女楊嬌嬌,也被他給封印了,省的麻煩。
很快,田峰長老的幾個親傳弟子就從血魔圣地出來,說說笑笑地來到莊園里。
“田師弟,師尊囑咐的話你忘了嗎,咱們得罪了九天神子那樣的大人物可得小心點(diǎn),這段時間最好在圣地里呆著別出來,避一避風(fēng)頭,先觀望觀望,看看九天神子有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!
“是啊,這個時候來這個莊園里玩耍,總歸不太合適,萬一九天神子是一個護(hù)短的人,那我們可就慘了,他要?dú)⑽覀冞@些小嘍啰,易如反掌!
“哈哈,田師弟在這里玩耍都沒事,我們也應(yīng)該沒事,出都出來,那就玩耍一下吧,就這一次,下不為例!
“田師弟,你說新來了一批好貨,我們可得好好嘗嘗了!...
這幾個真?zhèn)鞯茏右蛔哌M(jìn)莊園,就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,靜悄悄的,跟莊園平常的熱鬧截然不同。
他們對視了一眼,臉色大變起來。
“不好!”
“快離開這里,回圣地!”...
然而,已經(jīng)遲了。
許斂怎么可能讓他們這幾個小蝦米逃脫,神力瞬間就把他們壓在了地上,動彈不得。
他們看著漫步走來的少年人,雖然不認(rèn)識,不過這神威卻跟傳說當(dāng)中的九天神子一樣,怎么可能猜不到這個少年人是九天圣地的人,甚至是九天神子本人來了,他們眼神里充斥著跟田宇一樣的恐懼和絕望,忍不住破口大罵。
“田宇,臥槽尼爺爺,你自己被抓了,非但不給我們通風(fēng)報(bào)信,還把我們誘騙出來!”
“田宇,你全家不得好死!”...
田宇毫無愧疚之意,“幾位師兄師姐就不用跟我裝什么大義凜然了,咱們還不了解彼此嗎,誰不知道誰,平常沒少干喪心病狂的齷齪事,咱們都不是什么好鳥,若是換做你們被九天神子抓了,你們肯定也會貪生怕死,把我誘騙到這里來,難道不是嗎?”
眼前這個少年人是九天神子?幾個真?zhèn)鞯茏訙喩矶哙铝艘幌,更加絕望了,知道生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,不過他們卻不甘心這樣死去。
“拜見九天神子大人,我覺得有必要跟你說明一下,前些天,我們和田宇去一個廢棄的險(xiǎn)地歷練,碰到了你的子女許白和許青,對許青污言穢語、出言不遜的人是田宇,我們只是礙于田宇是田峰長老的嫡孫,這才不得不跟著田宇起哄,之后,許白打傷了田宇和我們,田宇就向他爺爺田峰告狀,田峰趕來,打傷了許白,事情的經(jīng)過就是這樣,其實(shí)這件事跟我們沒什么關(guān)系!
“沒錯,田宇這個鱉孫,色膽包天,連你的女兒許青都敢調(diào)戲,你一定要讓他生后悔來到這個世上,至于,我們這些小嘍啰,以你九天神子的身份,應(yīng)該不屑于殺我們吧,就當(dāng)我們是一個屁,把我們放了吧。”...
看這這些人為了求生,丑態(tài)畢露,狗咬狗,許斂笑了,“你們可能不了解我,我這個人很隨和,沒什么架子,從不端著自己九天神子的身份,強(qiáng)者我殺得,殺小嘍啰我也不會嫌棄!
這是人話嗎?
幾個真?zhèn)鞯茏訌氐捉^望了,心里對他破口大罵,尼踏馬的九天神子,小嘍啰都樂意殺,也不嫌臟了自己高貴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