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地上再也沒有殘留半點(diǎn)骨灰,莫閑這才神情落寞的將兩個裝著骨灰的玉瓶,收進(jìn)了儲物袋中。
莫閑將房間里面的雜物收拾一空,并取出一個空閑的儲物袋全部收了進(jìn)去,這才拉上房門從里面退了出來。
他獨(dú)自離開桃柳城,來到桃柳城東邊一座矮峰之巔,挖出一個墓穴,將兩瓶骨灰合葬了進(jìn)去。
接著又將之前收來的雜物,以及一些新買的紙錢,焚毀在墳前。
伴隨著熊熊火光,莫閑深深地對著眼前墓碑行了一禮:“葉叔,葉嬸,你們安息吧!嚴(yán)爵已經(jīng)死了,如果還有其他同伙的話,我也會盡力幫你們報了此仇的!
……
梁國疆域十分廣袤。
但總體卻只分三大州,分別是東部的宜州,西南的泯州和西北的太州。
在宜州南部,沐云門以南數(shù)百里外的地方,有一座叫不出名字的小山。
此山方圓不過十幾里,上面怪石嶙峋,雜草叢生,看起來一副荒涼至極的樣子。若非偶然路過的話,怕是沒有哪個修行之人會特意來到這里。
不過這天正午的時候,卻有三人三騎從遠(yuǎn)處呼嘯而來,似有目的一樣,穩(wěn)穩(wěn)地停在了這座荒山腳下。
仔細(xì)一看,原來是一位十七八歲的白衣少年,一位差不多年歲的玲瓏少女,以及一位身材發(fā)福,留著白須的圓臉老人。
“就是這里?”郝大仁抬頭望了一眼荒山,望向少女問道。
“嗯,那位師兄說的就是這里了,但是否真像他所說的那般,弟子也不敢肯定。”秦夢一邊說,一邊盯著眼前荒山打量起來。
“上去看看。”郝大仁聞言,直接一躍而起,在馬背上輕輕一點(diǎn)后,就直直朝著石山上面飛掠了出去。
莫閑見狀神色一動,也跟著一展身形,尾隨在了郝大仁的身后。數(shù)個起落過后,兩人就先后落在了山頂最高處的一塊巨石上面。
莫閑落下后四顧了一眼,卻根本看不出這座石山有什么不凡之處,不禁將目光投向了郝大仁。
這老頭有些門道,或許能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特別之處也不一定。
郝大仁一只手背在身后,眉心微微皺起的同時,耳朵輕輕抖動著,同時那怪異的小圓鼻子也跟著抽動了起來。
但片刻之后,他卻有些郁悶道:“好像沒什么出奇之處啊,難道只是巧合嗎,還是秦丫頭那位師兄壓根就在撒謊呢!
“你也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異常嗎!蹦e有些不甘,心想這樣一來,豈不白忙活了一趟?
“那位付師兄對我有意思,在我面前向來藏不住秘密的,說謊應(yīng)該不至于!鼻貕魱|張西望的說道。
“對你有意思?”
郝大仁皺了皺眉頭,“丫頭,你不會跟你那位付師兄……”
“師父想哪里去了,他雖然對我有意思,但我卻只想好生修煉,并沒有答應(yīng)和他在一起!鼻貕裟橆a微紅道。
“哦,那就好。丫頭,為師好心提醒你一句,如果你想走得更遠(yuǎn)的話,在筑基之前最好不要丟了清白之身。因?yàn)椴还苁峭羞是童女,在筑基時都比那些失了元陰或者元陽的人要容易一些。”
郝大仁說著,又朝莫閑投來意味深長的表情。
莫閑還是第一次聽這種說法,正一臉的驚奇,見郝大仁朝自己望來,不禁嘴角一抽道:“你看我干什么,我可是貨真價實(shí)的童男!
郝大仁嘿嘿一笑,就不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