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家該死!”
一座酒樓中,一人直接站在桌子上,對著下方眾人說道:“各位!云家不當(dāng)人子!我等應(yīng)該奮起反抗!”
另外一個人站了起來,喊道:“對!不能再讓云家這般囂張下去!有云家在的一天!我等爭頂將會困難一分!”
“最主要是云家在天南域和另外兩個頂尖州域都有產(chǎn)業(yè)!一旦背叛對我人族必定會遭受重創(chuàng)!”
“我等應(yīng)該奮起反抗!”
“滅云家!可登頂!”一人高呼出聲!
眾人皆呼出聲:“滅云家!可登頂!”
“滅云家!可登頂!”
此聲如風(fēng),以八大城為中心!迅速的向著整個天南域漫延開來!
不僅是天南域。
陸江域、文星域、儀法域甚至連九州都開始吶喊著這個口號!為方辰鳴不平。
各城各州更是開始游行,遇到云家的產(chǎn)業(yè)皆是打砸,要是有大能鎮(zhèn)守,那就抵制!
不僅僅是云家,只要是和云家有合作,有往來,交好之!那就是抵制抵制!再抵制!
甚至就連和云家同姓的其他家族勢力都倒大霉,連忙改姓就是防止與云家有著一絲關(guān)聯(lián)。
云家盡管家大業(yè)大,但勢力再大也是依靠剝削其他勢力、修士、百姓而活。
加上云家向來囂張跋扈,得罪的勢力不知有多少。
這些勢力能與云家交惡,其實力自然不言而喻。
在他們的推波助瀾下,云家受到極大打擊,短短一月就已經(jīng)傷筋動骨,大打折扣。
盡管云家立即宣布這一切都是云寅虎和曹狄個人所為,并宣布將他們踢出族譜,永不再用。
也將云寅虎這一脈的皆是直系盡數(shù)斬殺,旁系趕出云府。
但不管他們怎么挽回,卻也抵擋不住其怒火。
而且不僅僅是云家,之前在若彎月崖圍攻方辰的家族也都在世人的抵制名單當(dāng)中。
湯家、神甲云宗、沙家、秋家、曹家等皆是遭受到抵制,損失慘重。
倒是寧家逃過一劫,寧先和并不傻,在方辰之事傳出去之后,他也將自己在頂域青嵐千山救下方辰之事傳播出去躲過一劫。
此刻,云家主府。
“叛徒!叛徒!人族叛徒!”
此刻云府之外,不斷有吶喊聲從外面?zhèn)鱽怼?br>
盡管開啟隔絕聲音陣法,但主府之外不缺能人,依舊有人能將聲音傳進來,可恨的是居然還抓不住。
云天王依舊在戰(zhàn)場上,并未回歸云家。
所以云府坐鎮(zhèn)乃是云家大長老,云子鼠。
他在大廳當(dāng)中陰沉著臉,雙手撐在桌上,手指卻已經(jīng)入木三分,這是被氣的緣故。
更讓他憤怒的是,從英雄谷事跡傳回來之后,各地傳來的消息基本沒有好事。
要么是某勢力某家與他們斷了合作,要么是某處靈礦藥園遭受到他人襲擊,甚至有些倉庫還被人一把靈火給燒得一干二凈。
就算是能夠?qū)⑷俗プ,但各種損失還是讓云子鼠氣得咬牙切齒。
最讓他疼痛的是,這種損失還在不停的增加,就像是整個人族都在和云家作對。
而對于這一切,人皇殿連個屁都沒放,很明顯是打算放棄他們云家了。
“該死!該死!家主那邊還沒有消息傳回來嗎?”云子鼠質(zhì)問道。
四長老云卯兔道:“有,只是.家主只是讓我等閉門不出,任何損失都不要去管!
“只有這樣?”
“只有這樣!痹泼命c頭。
云子鼠身軀微顫,之前第一城關(guān)之事就已經(jīng)讓云家狠狠的割下一塊肉下來。
要是真的放任不管,云家必定沒落。
但云子鼠明白,此刻云家再做任何的事情皆是垂死掙扎。
只是他讓不解的是,為何家主要派云寅虎去襲殺方辰,這是很容易暴露的一件事情,一旦失敗那會云家必定是重大打擊。
但家主還是這般做了?
蠢嗎?
可家主要是真的蠢,又豈能夠修煉至此,成為一代天王。
“古怪,太古怪了。但事已至此,只能按照家主的命令去做。通知下去,所有人都放棄云家在外的家業(yè),能保則保,不能就別管了。只要家主在,我等就能夠安然的渡過此劫。”云子鼠命令道。
“是。”
云卯兔等人只能無奈領(lǐng)命,前去安排。
聽著外面還在不斷響起的各種討伐聲音,云子鼠眉頭緊鎖,心中思索萬千。
不僅是這邊,方家同樣是轟動。
當(dāng)林心蘭回來之后,并帶來方星空跳入深淵的消息,與方辰就是方星辰的消息時!方行時的天就像是要塌了!
“什么?方星空跳入深淵!那個方辰就是方星辰!”
他雙眸顫抖,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,身軀僵硬。
哪怕是老謀深算的人族第一臣,此刻也不知所措起來。
“對!現(xiàn)在怎么辦!要是星空出了什么事!讓我怎么活呀!”
林心蘭掩面而泣,哭得十分凄慘。
但她的兩行眼淚,卻只為一人而流。
一旁的莫長老無言,此刻他也是多少看出一點來。
對于方辰,林心蘭并沒有因為他活著而感到多少喜悅,不管是怎么樣的情緒變化,都是因為方星空。
這一刻就連他都在為方辰感到悲哀,望向方星時夫婦的目光也或多或少發(fā)生了變化。
在回來的路上他也逐漸意識到為什么方辰會對林心蘭這般冷漠,只怕.當(dāng)初他的早夭還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