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了好東西,就想要搶給顏心。
他坐在她旁邊,替她扇風(fēng)。
顏心:“我不熱……”
景元釗的手指,輕輕在她面頰蹭了下:“有汗了,怎么不熱?”
顏心:“給我吧!
景元釗:“我伺候你一會兒,免得你累。”
顏心:“……”
權(quán)閥門第的少帥,隨便就說“伺候你”,顏心感覺他這個人實在難以評價。
他總是好壞參半,叫人恨也不是,愛也不是。
“不用!鳖佇牡哪,似乎更熱。
她有點發(fā)燙。
景元釗:“為什么不用?我的女人,我自己伺候,老子樂意!
顏心臉上的熱頓時散去,她心口發(fā)涼,面頰都冰了幾分。
“我不是你的女人!鳖佇陌逭裆。
景元釗:“嗯?不是說好了過完盛夏去陪我三個月?你親口說的。我算著日子,從立秋那天開始!
顏心:“……”
她對他的無恥,無話可說。
景元釗扇著扇著,就靠近她。
顏心想要躲,他已經(jīng)扶住了她后頸,吻住了她的唇。
他雙臂用力將她抱了過來。盛夏衣衫單薄,顏心能感受到他胳膊飽滿的肌肉。
他像個火爐,比旁人總要滾燙幾分,存在感無比強(qiáng)烈。
顏心想要掙扎。
景元釗一邊吻著她,一邊將她抱起來,踢開了她的房門。
顏心被他不輕不重扔在床上。
黑暗中,景元釗撕開她上衣的扣子,呼吸急切又灼人:“今天換個方式,好不好?”
“不!”顏心想要坐起來。
他將她推倒。
鐵床吱吱呀呀作響。
一個小時后,顏心的胸口一片緋紅,全是男人的味道。
她的裙子和鞋襪整齊,但上身一片狼藉,而且火辣辣的疼。
她生無可戀躺在那里,眼神有點渙散。
“珠珠兒,今天真痛快!本霸摷(xì)細(xì)給她擦了胸口,又想要吻她。
顏心忍無可忍,揚起手扇了他一巴掌。
光線暗淡的屋子里,清脆的響動,狠狠震了顏心和景元釗兩個人的耳膜。
顏心萬念俱灰。
景元釗挨了一巴掌,半晌沒出聲。顏心縮在那里,等著他還手,或者干脆一槍斃了她。
而他,只是拉起了她的手。
他放在唇邊,吻了吻:“不要那么用力。我不怕疼,但你手酸!
顏心坐在黑暗中,安靜著,眼淚無聲流淌了滿臉。
景元釗將她抱過來,輕輕柔柔啄她的唇,又吻她的眼淚。
“是我不對。”他低聲哄著她,“我太想你了,珠珠兒。”
“你不是想我,只是想逞欲!鳖佇倪煅手。
景元釗見她開口,心頭重石反而松了幾分,笑起來:“是,對你的欲,幾乎要把我燒盡了。你看見了嗎珠珠兒,我時刻為了你焚身!
顏心將頭偏開:“你很猥瑣!”
“男人不都是這德行嗎?”他笑起來,“我不是君子。說我猥瑣,也是恰如其分!
因他承認(rèn)得坦蕩又干脆,顏心罵他的話,一拳打在棉花上,毫無用處。
“景元釗……”
“我喜歡聽你叫我的名字!彼趾∷拇剑爸橹閮,我今天很暢快,我喜歡你的一切!
一朵花,饒是花期不長,只開一個季節(jié),她也美得炫目,將他迷得神魂顛倒。
“請你離開!”她推搡他。
景元釗:“你不要哭。你不哭,我就走了!
顏心立馬收了眼淚:“沒哭!
“也不要偷偷哭。”他笑道,“不高興了,可以罵我、打我!
打他?
也行的嗎?
他不還手了?
如果顏心打姜寺嶠,他肯定會還擊吧?上次姜寺嶠罵人,顏心打了他,他當(dāng)時恨不能吃了顏心。
“打是親、罵是愛,我不介意我的女人使性子!本霸撚值溃爸橹閮,我喜歡你的時候,你可以做任何事!
顏心微微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