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流逝。
又過了一個月的時間,徐長壽每天畫十五張符,畫的全是風(fēng)行符。
因?yàn)闂畎讋谡f過,他以后要做的事務(wù),可能是畫風(fēng)行符,所以,他提前畫點(diǎn)風(fēng)行符,以備日后繳納給宗門。
一個月的時間,足足畫了四百五十張風(fēng)行符。
按照楊白勞所說,他一個月要交一百四十張的任務(wù)。
這些,足夠繳納三個月的任務(wù)還要多。
此時,徐長壽雖然學(xué)會了畫符,但沒有告訴別人。
宗門給的時間是半年學(xué)會畫符,這才兩個月,時間還早,再等兩三個月再說。
這兩三個月,徐長壽準(zhǔn)備畫一些血脈玉符里的符,畫的符儲備起來,以備不時之需。
要知道,血脈玉符里面的那些符,很多是非常實(shí)用的。
接下來,徐長壽開始畫血脈玉符里的符。
首先還是風(fēng)行符。
不過,他的風(fēng)行符,和宗門的風(fēng)行符不同。
宗門的風(fēng)行符日行千里,他的飛行符日行三千里,其速度之快,堪比筑基修士御劍飛行。
這東西關(guān)鍵時刻能保命,往大腿上一貼,任何煉氣境界的人都攆不上,這東西絕對能賣高價。
不過,如何賣出去是個問題,徐長壽可不敢正大光明地賣符,尤其是在這宗門內(nèi)部。
要是宗門的高層看上他的風(fēng)行符,問他要畫符之法,他給是不給?
兩天的時間,畫了三十張飛行符。
然后,徐長壽畫別的符。
土罡符:與宗門的土罩符一樣,不過防御能力更強(qiáng),是宗門土罩符的兩三倍,可硬抗煉氣十二層修士的轟擊。
徐長壽早晚要離開宗門歷練,這種符對他有大用,也畫了三十張。
銳金符:其內(nèi)蘊(yùn)含一股劍氣,攻擊力堪比煉氣十二層修士的最強(qiáng)一擊。
這是除了雷暴符之外最強(qiáng)的攻擊符,攻擊類的符,當(dāng)然必須有,這個也畫三十張。
隱身符:可隱身,同階修士無法察覺,畫五張。
穿墻符,可穿墻,畫五張。
攝魂符:針對神魂攻擊有奇效,畫五張。
鎮(zhèn)魔符:克制邪魔,邪修,畫五張。
破幻符:破除幻術(shù),畫五張。
破陣符:可破除低級陣法,畫五張。
飛行符:可幻化靈翅飛行,使用時長為一刻鐘,畫五張。
千面符:可改變身材和容貌,使用時長十二時辰,畫五張。
……
徐長壽瘋狂地畫符,只要覺得對自己有用,或者有可能用上的符,都畫一些。
此時的他,別看只有煉氣七層,如果真的與人斗法,筑基修士之下,敢正面叫板任何人。
為了保險起見,徐長壽把畫好的符,都存放在了石屋的空間里。
石屋有儲存功能,雖然他進(jìn)不去,但卻可以放東西。
放在石屋里的東西,誰也無法窺探,保險得很。
還有一種符徐長壽很想畫,可惜畫不出來,這種符叫做雷暴符。
這種符一旦畫出來,可秒殺煉氣十二層的修士。
可惜,雷暴符屬性太過狂暴,他手里的靈筆和黃麻紙都無法承受狂暴的雷力,靈筆必須換質(zhì)量更好的。
根據(jù)雷暴符的提示:畫雷暴符需要滿足以下幾個條件。
第一,需要黑羚雷牛皮,作為畫符的載體,用來替代普通的黃麻紙。
第二,靈筆的筆桿,得用望月犀的犀角。
第三,靈筆的筆尖,需要百年黃皮子的狼毫。
這幾樣?xùn)|西,都比較珍貴,但無論如何,一定要弄到手,雷暴符必須畫出來。
這種符,可作為煉氣期的一大殺手锏。
雷暴符的攻擊力太強(qiáng),煉氣境界的修士,如果不使用法器,基本上是抵擋不住雷暴符的攻擊的。
當(dāng)然,在煉氣境界就擁有法器的人極少,除非那些超級仙二代。
“咦?聚靈符,居然還有這種符!
在石屋的空間中,徐長壽又發(fā)現(xiàn)了一種有用的符。
聚靈符,擁有凝聚靈氣的作用,可輔助修煉,一張聚靈符能使用十天。
徐長壽一口氣畫了十張聚靈符,然后拿出一張,往身上一貼。
周遭的靈氣開始有所異動,不斷地朝徐長壽涌來,徐長壽的身上,猶如自帶聚靈陣。
片刻后,他周遭靈氣的濃郁程度,居然可媲美太一峰。
好家伙,這聚靈符才是真正的寶物,有了聚靈符,他以后的修煉速度會快很多。
要知道,修仙界講究四要素財侶法地。
這個“地”說的就是道場,雖然他在修仙四要素中排名最末,但也彌足珍貴。
要知道,在儲秀峰的時候,那么多人擠破頭都想去太一峰和丹霞峰。
很大一部分原因,就是因?yàn)樘环搴偷は挤逭紦?jù)著主靈脈,靈氣渾厚得很。
有了這聚靈符,他雖然身在綠墨峰,但等于坐擁太一峰、丹霞峰那樣的福地。
很快。
時間又過了兩個月。
此時,徐長壽來綠墨峰已經(jīng)四個月了。
差不多了。
徐長壽覺得時機(jī)成熟了,用四個月的時間學(xué)會畫符,這種天賦算是不好不壞。
三日后。
徐長壽臉色慘白,滿臉疲倦地跑到楊白勞的門口喊道:“楊師兄,你快出來,我會畫符了,我會畫符了,太好了太好了。”
楊白勞聞聲走了出來,此時的他,也是一臉的疲倦,目光落在徐長壽身上,他有氣無力地問道:“徐師弟,你真的學(xué)會畫符了?”
“真的!”徐長壽假裝激動道。
“好好好!”
楊白勞笑道:“徐師弟,當(dāng)初我用了五個月才學(xué)會畫符,你比我有天賦!
“楊師兄過獎了,小弟哪能和你比?”徐長壽客氣道。
楊白勞認(rèn)真看了看徐長壽,眼神忽然有些哀傷,道:“徐師弟,你學(xué)會了畫符,以后日子不好過嘍!
“我覺得畫符挺好啊!毙扉L壽有些天真地道。
楊白勞微微搖頭,看了看徐長壽稚嫩的臉,忍不住心生同情。
當(dāng)年,自己也是和徐長壽一樣的年齡開始畫符的,這一畫就是四十年,四十年的時間,除了畫符的技藝更熟練,修為增長了幾個小境界,余下一無所獲。
也不能說一無所獲,收獲無盡的辛酸與麻木。
“徐師弟,你今天應(yīng)該畫符畫累了,明天我會對你進(jìn)行考核,過了考核,我?guī)闳ヒ娎顜熓!?br>
“明白,多謝楊師兄!
“先回吧,明兒一早來!
“是!
……
第二天一早,徐長壽早早地來到楊白勞的道場。
楊白勞二話沒說,拿出黃麻紙讓他當(dāng)場畫符。
在楊白勞的面前,徐長壽不敢使用“符”字輔助畫符,只得使用自己的靈氣畫符。
畫了一張風(fēng)行符,一張劍氣符,一張火球符。
三張符畫下來,徐長壽體內(nèi)的靈氣被消耗得一干二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