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長壽把手中的劍氣符,遞給李靈兒,李靈兒接過劍氣符,然后支付了一百萬靈石。
“這位師弟,這種靈符你還有嗎?”
這時候,一個煉虛中期的修士,湊了過來,問道。
“有!”
徐長壽點頭,說道:“這六品劍氣符,所用的符紙,乃是五萬年靈木所制,符紙比較罕見,我手里的劍氣符也不多了!
說完話,徐長壽一拍儲物袋,又拿出了十張六品劍氣符。
見他又拿出了靈符,周圍不少人眼珠子都亮了。
煉虛中期的修士笑道:“我要兩張!
說著話,煉虛中期的修士掏出了兩百萬上品靈石。
“這位道友,我也要一張!”
一個大胡子修士整理出了一百萬上品靈石,遞給徐長壽。
徐長壽檢查了一下靈石,沒有問題,然后給了他一張六品劍氣符。
“這位師弟,我也要一張!
“我要兩張!
“給我一張。”
越來越多的人出手買六品劍氣符……
很快,一天的時間過去,徐長壽收攤走人。
這一天,徐長壽一共賣了三十六張劍氣符,獲得靈石三千六百萬。
此時,徐長壽的財富,積累到了五千多萬上品靈石。
他總共的欠款是一億兩千萬,徐長壽的打算是,等湊夠了欠款,把欠款還上之后,就把主要的心思,都放在修煉上,偶爾出來擺擺攤。
六品劍氣符這種靈符,他手上一共有一千張,空白的符紙還有一萬一千張。
如果全部賣出去,能賣上百億上品靈石,不過賣這些靈符,需要不少的時間。
所以徐長壽的打算是,一邊修煉,一邊擺攤,這么多劍氣符,短時間內(nèi)不能賣出去,當然,徐長壽也不著急。
回到住所,徐長壽去了趟養(yǎng)馬司,馬廄里現(xiàn)在有兩匹沒馴化的赤鱗龍馬,按照和烏山的約定,等馬廄里有十匹赤鱗龍馬,他才會來馴化。
左右無事,徐長壽開始修煉……
“聽說了嗎?在右弼峰有人擺攤賣六品劍氣符。”
“什么是六品劍氣符?”
“六品劍氣符是一種攻擊靈符,可瞬殺合體大圓滿的修士。”
“厲害,天下竟有如此奇異的靈符,當真是頭回聽說!
“六品劍氣符,算是一種不錯的保命靈符!
半個月的時間,六品劍氣符的消息,在東華仙門悄悄傳開了,但并未引起東華仙門高層的注意。
小小的六品靈符,在東華仙門自然不會引起什么大波瀾。
這一天,徐長壽的靈符,賣出去了二十三張,他的財富,積累到七千八百萬。
雖然只賣出去了二十幾張,但徐長壽非常滿意了,他的財富增長得很快,這樣下去,用不了多久,就能把欠款還清。
三個月后,徐長壽一共賣出去一百二十張靈符,他的財富,積累到一億三千九百萬。
這一日,徐長壽早早地收了攤位,來到了東華器坊。
東華器坊掌柜,是個紫發(fā)老者,姓宮,一眼就認出了徐長壽。
不久前,徐長壽曾在店里賒了一支冥靈玉筆。
“弟子徐長壽,見過宮師叔!”
見到宮掌柜,徐長壽恭敬地行禮。
“呵呵,是你小子,有何貴干?”
“弟子要還借款!
“還多少?”
“全還!”
“全還?”
宮掌柜眼神閃了閃,仔細地打量著徐長壽,似乎想他什么來頭。
要知道,徐長壽在這里一共借貸了一億兩千萬,換成普通的修士,沒有幾百年的時間,是不可能賺到這么多錢的。
那就只有一種可能,徐長壽是超級仙二代,背后有超級修仙家族。
可問題是,東華仙門的大修仙家族他如數(shù)家珍,沒聽說過徐家。
徐長壽解下腰間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儲物袋,放在了柜臺上,說道:“龔師叔,這里是一億兩千萬,請您過目!
“額……好!”
宮掌柜這才從徐長壽身上收回目光,打開儲物袋檢查了起來。
不大會兒,宮掌柜點點頭:“不錯,靈石沒有問題,這是欠款協(xié)議,你看一下!
宮掌柜拿出欠款協(xié)議,讓徐長壽看了看,徐長壽確認欠款協(xié)議沒問題之后,宮掌柜當場撕了欠款協(xié)議。
“徐小子,咱們兩清了!
“多謝宮師叔,弟子告辭!”
“慢走!”
離開東華器坊之后,徐長壽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儲物袋,此時,他的儲物袋里,只剩下一千九百萬上品靈石。
雖然錢不多了,但徐長壽還清了欠款,無債一身輕。
還清了欠款之后,徐長壽將主要的心思,都放在了修煉上面。
擺攤依舊繼續(xù)擺攤,不過減少了擺攤的次數(shù),每月只擺攤一次,初一休沐擺攤,十五的休沐不擺攤。
轉(zhuǎn)眼十幾年的時間過去,徐長壽又賣出去了三千張六品劍氣符,此時,他身上的財富積累到了三十億。
別看徐長壽的攤位不大,卻非常賺錢,因為他有一萬多張符紙,根本不需要本錢。
此時,徐長壽的身上,還有一株十萬年老槐,將來有一日,將十萬年老槐全部變成靈符給賣了,嘖嘖……
某一日。
陳侍仙,蘇起淵,林紫凝三人回到東華仙門,來到了張介靈的道場。
沒錯,這十幾年,陳侍仙三人一直在混沌海馴馬,一直到現(xiàn)在,他們才馴服了赤鱗龍馬。
在這期間,徐長壽每次馴馬都去混沌海,但從來沒有和他們相遇過,無盡混沌海實在是太大了,如果不是刻意地去找,在里面想偶遇一個人,幾乎是不可能的。
“張師兄,開門。”
“張師兄,我們回來了!
“張師兄,我們馴馬回來了!
聽到三人的叫聲,張介靈道場的門打開,然后,張介靈懶洋洋地從里面走回來。
掃了一眼三人,張介靈無精打采道:“你們怎么才回來?”
“額……”
三人對視一眼,都有些不解,以往每次他們回來,張介靈都非常興奮。
對于馴馬司來說,每次有新的馬匹被馴化,都是值得慶祝的事情。
而這次,張介靈一點興奮的意思都沒有,聽他的語氣,還嫌棄他們回來得晚了。
“張師兄,咱們?nèi)ヲ烋R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