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北的手指落到白小雅光華的肌膚上。
他感受著白小雅那炙熱的體溫。
白小雅嬌軀則是控制不了的微微顫抖。
針灸是針灸,按摩是按摩。
針灸過后,林北便是輕柔的按起了白小雅的身體。白小雅趴在沙發(fā)上,心神更加緊張起來,脖子都紅透了呢!
她無比的慌亂,身體上竟然有了某些不可言說的反應。比如,面紅耳赤。
而這些反應讓她很是尷尬,畢竟,畢竟她不想讓林北看到自己這么羞澀臉紅的一面。
她可是白小雅,她可是林北的領(lǐng)導。領(lǐng)導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呢?這以后,還怎么見面呀?
只是片刻,她就感覺身體不自覺的顫抖,幅度越來越大。
怎么回事?
怎么會這樣?
她的身體,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敏感啊?
“林北,停,停下,不要~”
白小雅葛然呼吸急促,心情激動起來。她還沒有準備好,立馬制止林北。這或許就是,因為她太久都沒有接觸過男人,甚至是太久沒有讓外人接觸過她身體的緣故。
這,這也太羞恥了吧?
林北只是幫她按揉了一下大腿而已,對于白小雅的反應,他當然非常熟悉。畢竟,他有那么多的紅顏,已經(jīng)不是當初那個小白,女人身上的反應他是知道的。
這白組長,真是個極品!
白小雅翻過身來,渾身癱軟在了沙發(fā)上。她捂著眼睛,胸前不斷起伏,氣喘吁吁起來。
“林北,你,你別看~”
林北笑了笑,他沒有看,而是附身下去,吻上了白小雅的紅唇。
轟!
白小雅頓時臉色大變!
瞳孔驟縮!
她死死抓著林北的手臂,渾身僵硬起來。
林北這個王八蛋,竟然敢對她做這種事情。
要知道,她可是白小雅,人人敬畏的白組長。就算有些人對她有想法,也絕對不敢付諸實踐,絕對不敢這么欺負她!
這不是找死嗎?
白小雅推開了林北,神色大怒,“林北,你,你在干什么?你竟然敢對我做這種事情!”
林北嘴角微微上揚。
他什么也沒說,當即又吻了上去。
這一次,白小雅想要推開,卻怎么也推不開。而且,僵硬的身體,也漸漸變得癱軟下來。她緩緩閉上了雙眼,癱軟在林北的懷抱之中,任由林北的擺弄。
這個家伙,真是好壞!
白小雅這些天,唯一接觸的男性,比較熟悉的男性,也就只是林北了!
她心中怦怦亂跳,她也不知道,自己為什么會被林北給拿捏了呢!
她對這個帥哥并沒有什么抵抗力,反而內(nèi)心還有點歡喜,甚至希望林北更大膽一些,更猛烈一些。
這是怎么回事呢?
她怎么能這樣想。
只是片刻,這個辦公室內(nèi),就響起了一陣陣低沉的喧囂。這一場喧囂是壓低了聲音的,好像是兩個人在打架一般,一個男人在打一個女人,充斥著女人哀嚎的聲音。
~
省委大院。
審訊室。
一個女人坐在審訊室里面,目光無神的望著前方。
她是被林北和白小雅抓回來的,她內(nèi)心早就料到了會有這么一天。
~
省委大院。
辦公室。
“老師,那聯(lián)合調(diào)查組的人,那林北,沖到機場去抓我們一個政協(xié)的干部,他這是絲毫沒有顧及到政治影響,讓外人怎么看我們蘇省的政治生態(tài)?”
“這簡直是胡來!”
李政康辦公室。
此刻,李政康坐在辦公桌后面,周柄義神色無比憤怒的控訴著。
林北抓人,還把嵐娟給抓了,周柄義當然憤怒。
區(qū)區(qū)林北,這個王八蛋,怎么沒有死在南澳島?南澳島那場上了新聞的爆炸案,可是專門送給林北的禮物。媽的,這個王八蛋怎么殺不死?
這特么的,簡直匪夷所思!
李政康臉色一沉,敲了敲桌面,冷聲道:
“都跟你說過了,工作的時候稱職務(wù)!”
“什么老師?”
“你還嫌省委那些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弟子么?”
“他們在背后,會說你是靠著我爬上來的,那些話說的有多難聽你不知道嗎?”
周柄義:“......”
“是,老師。不,政康書記!”
周柄義臉色變了變,方才那股氣焰立刻消失不見,在李政康面前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學生。
他是依靠老師李政康,才有的今天。但是,也不完全是依靠老師,這其中也有他自己付出的努力和汗水。
“政康書記,在這樣下去,咱們蘇省的政治生態(tài),和咱們的政治資源,可就都被這個林北給毀了!”周柄義沉聲道,“今天他敢沖進代表大會里面抓人,來日,是不是就敢沖進省委大會里面鬧事?”
李政康臉色一沉,冷冷道:“林北是聯(lián)合調(diào)查組的人,他抓人有什么問題?”
“政康書記,這?”
“今天這件事,聯(lián)合調(diào)查組已經(jīng)向省委匯報,這是征得省委同意的。而且幸好人抓到了,如果再向林深副市長一樣出逃,整個省委會迎來更嚴格的整頓!
“還有,別老是張口閉口,把你所謂的政治資源掛在嘴邊。什么政治資源?那不過是你拉幫結(jié)派的證據(jù)!”
“柄義啊,你是省公安廳的廳長,什么時候,才能深刻的考慮事情?”
李政康沉吟片刻,道:“以前那個時代已經(jīng)過去了,蘇省不是趙家的蘇省,蘇省是國家的蘇省!”
“你是不是在嵐娟的臨江商會有股份?我早就叫你退了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,你還是沒聽我的?”
周柄義神色變了變。
“書記,我,我還有一部分。我現(xiàn)在,立馬退干凈。”周柄義苦澀道。
李政康抬手指了指周柄義的腦袋,表情非常嚴肅,也非常憤怒。渾身上下,散發(fā)著非?植赖臍鈩。
周柄義心里咯噔一下,老師他很少有這么憤怒的時候,此刻他也不由得頭皮發(fā)麻起來。
“那,老師,我先去處理事情!
周柄義離開了這個辦公室,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。他到底還是懼怕李政康,到底李政康還是他的老師和貴人。
李政康所說的話,他不得不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