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潔嘴角抽了抽,“是臨江市檢察院檢察長,王惜文。林北,你知道的,我就是個普通做生意的,我也不敢得罪這些掌權(quán)的人!”
“這件事是姐姐的不對,回頭,姐姐一定補(bǔ)償你。你想要什么補(bǔ)償,姐姐都可以給你。”
林北:“......”
現(xiàn)在說什么也沒有用處,車已經(jīng)開進(jìn)了玫瑰莊園。林北知道,這地方是商會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有時候在這些地方你就必須保持小心謹(jǐn)慎,因?yàn)槟悴⒉恢肋@些地方藏著什么。據(jù)他所知,這玫瑰莊園地下,可是有一座地下射擊場。
雖然射擊場的家伙一般都無法流出來,但是,那東西一旦流出,稍稍改裝,那就是殺人的利器。
所以人家的地盤,你就必須小心謹(jǐn)慎。
剛停好車,一行人就走了過來。其中帶頭的,自然是臨江市檢察院檢察長,王惜文!
還有兩個檢察院的同志,以及一個陌生男人。
“林北,林科長,你好!蓖跸男Φ,“介紹一下,這是省公安廳梁輝梁處長。梁處長,這位就是林北,林科長。別看林科長年紀(jì)輕輕,但是卻是升職最快的正科,前途無量!”
林北:“......”
他靜靜的坐在車上,抬眼看了王惜文一眼,“王檢察長,我一個小小的基層干部,哪里敢勞煩您請我吃飯?有什么事情,王檢察長吩咐一聲就行。”
前不久,林北才把王惜文的兒子王經(jīng)義給送進(jìn)去,和趙龍作伴。
前不久,在溫泉山莊之上,林北才偷聽到一些有關(guān)于王惜文的秘密。以王惜文的身份地位,不難查到他的頭上。所以,今天這場宴席是個什么意思?
鴻門宴?
王惜文笑了笑,道:“那怎么行?再怎么樣,都不能少了林科長這頓飯不是?”
“林科長,請。就是吃吃飯聊聊天,沒有外人。更何況,林科長認(rèn)識一下檢察院和省里的同事,沒有什么壞處的!
林北深吸一口氣,隨即下了車。白潔則是,一直跟在他的身旁。
王惜文把林北帶到了一個大廳里面,一招手,便是有人上菜。這上來的,自然是玫瑰莊園最拿得出手的菜肴。
“林科長,請!”
林北喝了一點(diǎn)紅酒,淡淡道:“王檢,你費(fèi)這么大周章,不會就只是想要請我吃個飯而已吧?”
“而今飯也吃的差不多了,酒也喝的差不多了,有什么事,王廳長吱個聲。我但凡能做的事情,在不違規(guī)違紀(jì)的情況下,一定幫你王廳長!
“不過,你兒子那件事情,我可就愛莫能助了!”
王惜文臉色變了變,道:“都過去了,那小子做錯了事情,讓他付出一點(diǎn)代價這也是應(yīng)該的!
“林科長放心,我并沒有因?yàn)檫@件事而記恨你。相反,林科長做的很對。否則,這小子是要招惹出麻煩的!”
此間,王惜文使了個眼色,另外兩個檢察院的同事便是走了出去。而且,還帶走了白潔。包間里面,就只剩下林北,王惜文,和省公安廳的梁輝處長。
林北豎起了耳朵,他自然是知道,接下來的話,才是王惜文這場宴會的真正目的。
梁輝靜靜的品酒,吃東西。當(dāng)然,王惜文的一些事情,他也是知曉的。
而今,王惜文今天要么拿下林北,要么就是拿下林北!也就是說,要么林北今天臣服在王惜文腳下。要么,他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。
梁輝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!
他讓兩個人,埋伏在了玫瑰莊園外面。一旦今天晚上的事情談不攏,那林北也沒有必要存在于這個世界上。
畢竟,林北的存在,對于某些人來說是個巨大的威脅。
王惜文放下了酒杯,沉吟片刻,道:“林北,林科長。這臨江的政治生態(tài)是個什么模樣,想必你也有所了解。在這個地方,甚至是在這個國家。如果你沒有靠山,沒有背景,你想要爬上去,是寸步難行的存在。”
“這一點(diǎn),不用我說,你應(yīng)該也明白!
林北神色平靜。
“所以,林北同志,我的小同志。有時候,能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時候,還請你高抬貴手。要不然,招惹到一些人,也是非常麻煩的!
什么意思?
林北心思低沉,什么叫做睜一只眼閉一只眼?自然是擺明了跟他說,在王經(jīng)義的事情上,你就可以高抬貴手。在溫泉山莊那件事上面,你也可以高抬貴手。
至于高抬貴手之后,當(dāng)然是有好處的。至少,不會給你帶來麻煩!甚至,還能結(jié)交到強(qiáng)大的政治資源,政治背景。
林北笑了笑,“王檢,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?我不太明白。”
王惜文:“......”
是真不明白?還是裝不明白?
他深吸一口氣,笑道:“小同志,你現(xiàn)在還小,在這官場上,也沒有多長時間。很多事情,你都沒有經(jīng)歷過,也不知道這里面的水有多深。”
“前些天,在溫泉山莊偷聽的那個人,是你吧?”
林北臉色微變!
這特么的,是貼臉開大了!
溫泉山莊那件事并不難查,王惜文一個正廳級大佬,想要查當(dāng)然是簡簡單單的事情。
所以。
這是幾個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