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舞會,歌舞嘈雜。
林北其實并不喜歡這種聚會場景,不過很多年輕人喜歡。這些年輕人,心里打著怎樣的算盤,這就不得而知了。他倒是覺得,這種嘈雜的環(huán)境并不是很舒服。他反倒是喜歡安安靜靜的,喜歡一個人思考問題。
而今陳知夏在這里,他自然走進來接陳知夏。正好,迎面就碰到了一個男人摟著陳知夏出來。怎么個意思?陳知夏跟這個男人,如此熟悉?
事實上,陳知夏并不喜歡這個王經(jīng)義,她只是喝醉了,力氣沒有這個男人大。所以看到林北,陳知夏頓時猶如看到了救星一般,立刻就撲進了林北懷里。
“林北,我爸爸叫你來接我?嘻嘻,真好!”陳知夏笑道。
這話,也不知道陳知夏是說她爸爸好,還是說林北好!
陳知夏是信任林北的,畢竟林北是她爸爸選的人。當然,她也沒有因此而愛上林北。不過,林北總比這個王經(jīng)義更好。
他至少長得更好看!
王經(jīng)義:“……”
媽的,什么意思?
他的臉色,迅速沉了下來,變得極為難看。今天他吃定了陳知夏,舞會上那么多男人都不敢跟他爭,媽的,你林北是從哪里冒出來的?
這是哪里來的垃圾?
“你是誰?”王經(jīng)義冷聲道,“陳小姐,你可要擦亮眼睛,不要跟這種不三不四的人走。
“陳小姐,還是我送你回去吧。這種人,還不知道打著什么算盤呢!”
特么的,眼睜睜看著到了嘴邊的女人,王經(jīng)義怎么可能讓她跑掉?更不可能,讓一個廢物打擾了自己的計劃。
陳知夏對他王經(jīng)義非常重要,這代表著非?植赖恼钨Y源。所以,他斷然不會被這個廢物所影響。這事關他的未來,也事關他爸檢查院院長王惜文的未來。
林北笑了笑,道:“就不勞駕你送了,我會送知夏回去。而且,是她爸叫我過來的!
王經(jīng)義神色低沉,“你什么意思?你是從哪冒出來的,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小子,看你這么年輕,也應該長長眼。不要什么人都去招惹,否則容易惹禍上身!
是么?
林北神色平靜,他當然沒有必要理會對方是誰,今天他來接的是陳知夏,是陳康書記的寶貝女兒。也就是說,今天有任何事情,都有陳康書記背書,他當然不怕。
“你說的對,但是這跟我接陳知夏,有什么關系?”林北淡淡笑道。
王經(jīng)義:“……”
媽的,這個廢物,當真是一個沒腦子的傻逼!王經(jīng)義神色震怒,“狗東西,你信不信我一句話,就能讓你在臨江消失?我看你他媽是活膩了吧!”
無比憤怒的王經(jīng)義,上去就抓著陳知夏的胳膊。陳知夏醉醺醺的,但是下意識的抓緊了林北,她并不愿意放手。
“你他媽松開!”
王經(jīng)義咬牙切齒,一腳就往林北胸口踹了過去。只是,林北時刻注意著這個富家少爺,那一瞬間,他稍稍側身便是躲過了這一腳。隨后,抬腿一腳就把王經(jīng)義踹的人仰馬翻。
砰!
王經(jīng)義面門直接砸在地面上,這一砸,當場腦子嗡嗡的,頭暈目眩起來。也就是那一瞬間,他鼻孔和嘴角都在冒血,牙還磕掉了兩顆。
臥槽!
臥槽!
眾人:“……”
驚!
大驚!
場中眾人,看見這場面,頓時目瞪口呆起來。那是誰?那特么是檢察院院長的兒子,煙草集團科室副主任王經(jīng)義,F(xiàn)場的這些人,都是臨江市有頭有臉的二代公子,畢竟是陳知夏的同學聚會。但是,他們的身份也可謂是顯赫。可就是這樣的情況下,陳知夏還是被王經(jīng)義帶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