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懾力十足!
總有人不知天高地厚!
馮建勛這個大型國企黨組書記可是妥妥的處級干部,畢竟是市級國有,如果是省級國有,那就是廳級干部。國家級別的,就是部級干部。
有人或許認為處級干部很小,但實際上,處級干部已經(jīng)是很多普通人一輩子都見不到面的天花板。
這么說吧,絕大部分縣城的縣委書記,就是處級干部。部分縣級市的縣委書記,是廳局級干部。又有多少人,見過自己所在縣城的縣委書記呢?別說縣委書記了,鎮(zhèn)委書記,鎮(zhèn)長,絕大多數(shù)人都沒有見過。
所以馮建勛的地位絕對不低!
以往遇到什么人,哪個不對他畢恭畢敬的?這個愚蠢的女人,還敢扇他一巴掌!
找死!
馮建勛一個電話,立刻就叫來了物業(yè)經(jīng)理。這是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,臉色無比難看。
物業(yè)經(jīng)理,任達聰!
任達聰接到馮建勛的電話那一刻,感覺天都塌了啊。臥槽,那可是臨江一鋼的黨組書記。雖然是處級干部,但是,鬼知道他有著怎樣逆天的人脈資源?任達聰這個物業(yè)經(jīng)理,在物業(yè)這個公司內(nèi)管理下層員工是有著很大的權(quán)力。但是,在這些政府的官員面前,他根本就不敢得罪!
媽的。
誰這么不長眼,敢對馮書記動手?這他媽不是活膩了嗎?
他趕緊小跑上前,見到馮建勛,立刻點頭哈腰起來,“馮書記,你好你好!這是出了什么事情?讓馮書記你感受到了不好的服務(wù)!”
馮建勛臉色低沉無比,冷聲道:“我要投訴你們的人,上班時間不在崗位也就算了,還出去和人亂搞。這是第一,第二,你們的人扇了我一巴掌,這件事,你打算怎么解決?“
嗡!
任達聰:“……”
臥槽!
人怎么能捅出這么大的簍子?
任達聰整個人都不好了,這他媽的,汗毛炸起。他手底下的人,竟然敢襲擊馮書記,這他媽不是找死嗎?
“陳麗,你這是干什么?你好大的膽子啊。你知道這是誰嗎?這是臨江一鋼的黨組書記,你敢對馮書記動手?”
“馮書記一句話,就能讓你滾出臨江,你這樣的一個小小服務(wù)人員,當真是狗膽包天!”任達聰怒斥道。
陳麗:“???”
聽此,她神色更為慌張起來。畢竟,她之前并不知道,馮建勛還有這么一層身份。她這樣的普通人,最怕的就是招惹到了權(quán)貴勢力!
“不是,經(jīng)理,我不知道他是~經(jīng)理,這是個誤會,我知道錯了經(jīng)理~”陳麗連忙道歉,眼眶通紅,都快哭出來了!
底層人的痛苦,就是這樣。即使你受到了天大的委屈,你也得忍著。甚至,連哭都不能哭出來,還得想辦法去解決問題。
當你弱小的時候,你所表達的憤怒,在別人看來只會覺得你有點可笑!
哪怕是陳麗遭到了馮建勛的侵犯,哪怕是她被馮建勛踢了一腳。但是現(xiàn)在,也必須得跟馮建勛道歉!
“誤會?陳麗,這是你一句誤會,就能解決的嗎?”任達聰冷聲道,“對馮書記動手,你是有多大的膽子?今天不管如何,你得賠償馮書記的損失。要么讓馮書記滿意,要么,從今天起你就被開除!”
唰!
陳麗頓時臉色大變起來,因為這件事她要被開除,這損失可就大了!
“經(jīng)理這,這,我錯了,對不起經(jīng)理,對不起馮書記~”陳麗著急的站起來,腹部傳來一陣疼痛,但是她也得忍著。
“你不用道歉!”
“是他們的錯,不需要你來道歉!”林北沉聲道,“你這個物業(yè)經(jīng)理,倒是一條攀附權(quán)力的好狗。不分青紅,就指責(zé)開除自己的員,是個好經(jīng)理!”
任達聰:“???”
“你是個什么玩意兒?你有什么資格開口!”任達聰冷聲道,媽的,這話正義的像是大學(xué)生說出來的,這是沒經(jīng)過社會的毒打!
他媽的,他任達聰不對自己員工下手,平息馮書記的怒氣,難不成還要得罪馮書記嗎?這種人,是怎么活這么大的?還是說,受到教育的荼毒太深,根本就不知道社會上的人情世故!
“一個廢物,輪得到你多嘴?”
“來幾個保安,把這個狗玩意兒給我扔出去!”任達聰沉聲道。
“等等!”
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,只見許玟雅提著禮品,緩緩走了過來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馮建勛還未開口,任達聰見到許玟雅,心中又是一驚。這尼瑪,這可是臨江一鋼的董事長!于是,他立刻說道:“許總,實在是不好意思,就是發(fā)生了一點小摩擦。這兩條狗,不知道發(fā)什么瘋頂撞了馮書記,我已經(jīng)教訓(xùn)他們了,而且把他們給開除了,沒什么大事許總。”
許玟雅:“……”
她目光落到了林北身上,頓時渾身一顫。媽的,什么玩意兒?你說這兩位頂撞了馮建勛?你他媽說把他們兩個開除了?你他媽說他們兩個是條狗?
我滴媽!
許玟雅都被干懵逼了啊,這是誰?這他媽是今天白天給市委書記擋下一棍子的大功臣啊!林北那一棍子,不僅給自己掙到了未來的仕途,還救了許玟雅等集團的一眾領(lǐng)導(dǎo)。要不然現(xiàn)在,許玟雅就不是在這里尋求老同學(xué)的幫助,而是在看守所里面交代問題了!
她感覺她鼻孔都在冒煙,她冷冷的看著任達聰,“你說什么?你說他們兩位是條狗?你一句話,就把他們開除了是吧?”
任達聰:“……”
什么情況?這是什么情況?
他也是當場懵逼了啊,按照正常情況,許總不應(yīng)該是這個態(tài)度才對啊。他此刻還沒有想到,問題出在林北身上。
“許,許總,這個處理結(jié)果,您不滿意嗎?那您有什么需求,我們一定想辦法滿足。”任達聰說道。
“滿意!”
“非常滿意!”
許玟雅都氣笑了,她沒有絲毫猶豫,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任達聰臉上。
啪!
勢大力沉!
這一巴掌,直接把任達聰這個經(jīng)理給扇的暈頭轉(zhuǎn)向起來,臉上火辣辣的疼啊。
眾人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