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到?jīng)]有?廢物!”許雅婷冷笑道,”任局長的一個電話,就能讓你在臨江市混不下去。你也不看看,自己是個什么身份!”
“任局,這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廢物,父母都是農(nóng)村人,沒有什么背景勢力。這種廢物,我們?nèi)尉忠桓种割^,就能把他給按死!
好大的威風!
林北臉色沉了下來,“凡事講個先來后到,你們這樣做,還要點臉嗎?”
嗯?
幾個意思?
你他媽敢罵任局長不要臉?
許雅婷頓時神色大變,果然,她看到任松的臉都黑了下去,顯然非常憤怒。她立刻上前,怒斥道:
“林北,你胡說什么?這本來就是安排給任局長的位置。你是個什么東西?你也配跟任局長搶,給我滾!”
許雅婷一巴掌,就朝林北的臉上扇去。
“不懂事的狗東西,找死!”
啪!
然而,這一巴掌,并沒有落下。林北不知道什么時候伸手,已經(jīng)扣住了許雅婷的手腕。他冷冷的抬眼看向許雅婷,這個女人,敢對他動手?
林北用力一扭,這個女人砰的就跪了下去,就跪在他面前。
靜!
四周瞬間死寂!
許雅婷臉都白了起來,胳膊上傳來強烈的疼痛,瞬間讓她跪在地上。然而,反應過來的許雅婷,無比的憤怒和屈辱。
媽的。
林北怎么敢如此對她?
“你這個廢物,你敢,你敢動手打我,狗東西給我滾開!痹S雅婷憤怒道。
楊寧:“……”
什么意思?這他媽是什么意思?許雅婷可是任局長帶來的女伴,你打許雅婷,跟打任局長的臉面有什么不一樣?你特么這是一點面子都不給。
任松臉色鐵青,怒斥道:“哪來的一條野狗?放開她!”
“你們楊家是怎么做事的?讓一條野狗跑了進來,幾個意思?”
楊寧:“……”
“任局長放心,我們楊家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。這件事,我一定給你處理好!睏顚幷f道,隨即他立刻打電話。
這一個電話,自然是打給了楊為新!做為今天最為耀眼的人物,楊為新在楊家的分量可謂是非常重的存在。真要是惹怒了楊家,你林北今天就別想要走出這個門!
打完電話,楊寧看著林北,神色冷笑,“狗東西,我看你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“在楊家打人,你有幾個膽子?真以為,我楊家落魄了嗎?握不緊拳頭了嗎?”
楊家是武道世家,世家的傳承,跟普通家族當然不一樣。楊家人,幾乎個個都是習武的。雖然不說是什么高手,但是在體質(zhì)上比一般人更強是肯定的。
林北這是找死!
“林北,放開我,你這個混蛋!你這個臭蟲,骯臟的臭蟲。在任局長面前,你什么也不是!痹S雅婷沉聲道。
嘩啦啦~
很快,楊家來了一群人。這些人皆是長得十分高大,為首那人是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。只是,這個年輕人手背上的老繭卻是最厚實的。老繭越厚,證明功夫越深!
“秋哥。”楊寧立刻迎接上去,沉聲道:“就是這個狗東西,敢在我們的地盤上,打我們的貴客!”
楊為秋臉色一沉,現(xiàn)在楊為新沒有空,所以讓他來處理。只不過,在今天這個時候,楊家正辦大喜事,你這般不長眼的鬧事?
他緩緩走到林北身邊,一手按在旁邊的桌子上,輕輕往下一按。
轟!
這個木桌子的桌腿,轟的斷裂起來,塵霧四散。在場之人,皆是倒吸涼氣起來?粗鴹顬榍锸菔莞吒叩模菂s有著這么恐怖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