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時遲那時快,只見清心一個箭步?jīng)_向洞口,一把抓住顧正威的腳踝。
顧正威的身體已經(jīng)飛出洞口,好在清心及時抓住了他,不然人已經(jīng)掉出洞口去了。
百米之高,哪怕下面是大河,顧正威要想活命,幾乎不可能。
清心抓住顧正威的腳踝之后,并沒有用力往洞里拉,而是讓他的身子耷拉在洞口。
他大部分身體在洞外,面孔朝上,雙手像游泳一樣不停的滑動著。
“救命啊!救命。】,快拉我上去!”
清心冷笑道:“怎么樣?服氣了吧?”
“服氣了服氣了,你快拉我上去,我馬上告訴你解藥怎么做!”顧正威哀求道。
清心只輕輕一拉,就把顧正威拉進洞里。
顧正威坐起身子,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,驚魂未定。
“別磨嘰,趕緊說,攻心散的解藥怎么做?”清心厲聲喝道。
顧正威苦著臉,“高姑姑,功心散沒有解藥!”
“沒有解藥?”清心皺了一下眉頭,沒有相信他說的話。
“對,我跟你說實話,攻心散真的沒解藥,中了毒的人就只有死路一條!
顧正威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道,正經(jīng)得連娘娘腔都變得有些男子漢氣概了。
“你胡扯!”清心厲聲說道,“攻心散是我們家祖?zhèn)鞯亩舅,一直有解藥,只不過傳男不傳女,
“就算到了你手里,經(jīng)過改進,也應(yīng)該有解藥呀!”
顧正威嘆了口氣,“就因為改了配方,所以解藥一直沒研制出來。”
“那你們怎么辦?特別是你,攻心散是你親自做的對吧?”
“沒錯。”
“那你不會被毒死嗎?那種藥一聞到就會死,為什么你沒死?”
“沒有解藥,但可以打預(yù)防針嘛,做攻心散改良之前,我就已經(jīng)研制出預(yù)防針了,
“打過預(yù)防針的人,三五年之內(nèi)不會中毒!
清心見顧正威不像說謊的樣子,心里著急起來。
沒有解藥,那大力和瀟瀟就只有等死。
她飛起一腳,踢在顧正威的后背上,顧正威立即撲倒在地上。
這一腳只用了三分功力,要是用盡功力的話,顧正威必然吐血而死。
隨即,她上前一步,一腳踩在顧正威的背上,
“別給我;^,你要是不說出解藥怎么做,我立馬弄死你!”
“你弄死我,我也說不出來,因為我自己都還沒研制出來,怎么告訴你嘛?”
“我才不會讓你輕易的死,起碼把你折磨夠了才會讓你死,起來!”
清心伸手把顧正威從地上拎起來,暴揍了幾下。
然后拿起桌上的口罩戴上,她想,還是小心點為好。
像顧正威這種人,說不定身上有某種機關(guān),到關(guān)鍵的時候,能夠攻擊對方,脫身保命。
隨后,她拿來一張椅子,撿起來時綁顧正威的那根布帶,讓他坐在椅子上,把他雙手反綁在后面,固定在椅子靠背上。
又找來一根繩子,把他雙腳也綁在椅子腿上。
這樣一來,顧正威就被固定在椅子上,動彈不得。
她不相信功心散沒有解藥,只是顧正威不愿說出來而已。
像這種制藥高手,怎么可能輕易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告訴別人。
當(dāng)然,解毒需要的是解藥,不一定非要他說出解藥的制作方法。
但是,跟顧正威索要解藥不現(xiàn)實,天竹會館是他們的老窩,在會館里折磨他、向他要解藥風(fēng)險很大。
一不小心,就算拿到了解藥,人也走不掉。
既然這樣,就把他帶到自己的地方,讓他說出解藥的制作方法。
然后告訴阿玲和李明月,讓她們?nèi)プ鼋馑幘却罅托鞛t瀟。
這樣一來,不但救了人,連解藥的制作方法也掌握了,豈不是更好。
把顧正威固定在椅子上之后,清心蹲下身子,點了一下他后背左側(cè)的心應(yīng)穴。
顧正威立即像被電擊棍電了一下,渾身發(fā)麻,抽搐了一下。
“說,解藥怎么做?”
“沒有解藥,我自己都還沒研制出來,怎么跟你說呢?”
“不說是吧?好!”
清心站起身來,去書架那邊拿來一根銀針。
烏家祖上精通醫(yī)藥,雖然有些絕技傳男不傳女,但清心也學(xué)到了不少醫(yī)療技術(shù)。
她把銀針放在顧正威的眼前,“我先用這個插在你正六穴上,讓你比死還難受,
“然后再用它刺瞎你的雙眼,最后把你扔出洞口去!”
顧正威怕了,他知道銀針插在正六穴上有多痛苦,何況還要被刺瞎雙眼,扔出洞口。
他先是盯著銀針的針尖看了一下,然后動了一下眼珠子,
“行,我告訴你,不過制作過程比較復(fù)雜,用料也比較多,我說了你也記不住,你去拿紙筆來記一下!
清心信以為真,微微一笑,“早點這么老實不是更好嗎?真特么費勁!”
隨即,她站起身來,向書架那邊走去,準備找紙筆做記錄。
可是,她才剛轉(zhuǎn)身,顧正威就開始咧嘴,用下牙用力頂自己的上牙。
只用了兩秒鐘,顧正威就把自己的一顆上前牙頂了下來,含在嘴里。
那不是一顆正規(guī)的牙齒,而是一顆假牙,里面裝著毒藥粉末。
假牙掉落之后,顧正威快速咬碎了它,又快速動嘴吸取唾液,讓毒粉跟唾液融合。
當(dāng)清心走到書架旁邊的時候,他使勁吐出嘴里的唾液。
頓時,帶毒的唾液像被水槍噴灑出來,彌漫在清心的頭頂和面部。
剛才,為了防止顧正威搞動作,她把已經(jīng)摘掉的口罩戴上。
可是,哪怕她戴著口罩,還是呼吸到了一部分毒氣。
再好的口罩,也是那幾樣?xùn)|西做成的,并不能百分百的隔離有害物質(zhì)。
吸到毒氣的清心立即感到頭腦發(fā)暈,渾身無力,一下就癱倒在地上。
顧正威見她倒下了,得意的笑了起來,陰陽怪氣的罵道:
“臭娘們,跟我斗,你還嫩了點!”
但是接下來他也開始犯愁了。
自己被綁在椅子上,動彈不了,怎樣才能解開布帶和繩子?
就算解開了,又怎么離開這個懸崖峭壁上的山洞?
……
清早,徐家別墅。
大力他們吃完早餐后,全都坐在客廳里等待阿歡的消息。
昨天說好的,阿歡今天去藥店上班,在電腦上查看前不久天竹幫的人拿走的那些藥物的清單,再把清單內(nèi)容發(fā)給大力。
有了藥物清單,就有可能了解到攻心散那兩種不知名的物質(zhì)是什么。
知道了是什么物質(zhì),就能根據(jù)物質(zhì)成分研制解藥。
雖然希望不是很大,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。
一旦有了解藥,大力和徐瀟瀟身上的毒就能解除,免去一死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眼看已經(jīng)來到早上九點,依然不見阿歡發(fā)消息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