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玲笑了笑,對華小雨說道:“小雨,剛才大力都說了,阿貞那個人比較現(xiàn)實(shí),
“既然現(xiàn)實(shí),那讓大力跟她交往會比較好!
華小雨明白了,“也就是說,她想傍大力?”
阿玲又笑了,“對!
華小雨有些不能理解的盯著阿玲,“阿玲,這……不太好吧?”
“沒什么不好的,阿貞長得也還不錯,大力吃不了虧!卑⒘嵝Φ。
華小雨瞪大了眼睛,“阿玲,你對大力太開明了!
阿玲有些納悶的看著華小雨,“小雨,你是新嘉坡大財閥的夫人,難道思想還那么保守?”
華小雨明白阿玲的意思,有錢有勢的男人,怎么可能天天吃一盤菜?
古往今來,哪個有錢人不是三妻四妾的,看看人家賭王,明面上是一桌麻將的夫人,暗地里恐怕要用火車來拉。
那種自己男人在大街上多看別的女人兩眼,回家就讓他跪搓衣板的,是底層小女人的思想。
“我家有為……這方面做得還不錯。”華小雨有些得意的說道。
阿玲聽了這話,淡然一笑,“也許吧!
大力和徐瀟瀟看著她們兩個說話,感覺有點(diǎn)不對味了。
不過徐瀟瀟的心里很高興。
看得出來,阿玲姐是個很開明的女人,自己將來要是跟力哥搭上關(guān)系了,她肯定不會干預(yù)。
自己嫂子就不同了。
記得以前,嫂子總是要求哥哥對她一心一意。
哥哥倒是做得還不錯,至于背后有沒有人不知道,起碼表面上對嫂子還是專一的。
可這又如何呢?最后嫂子不也守寡了嗎?
守寡的日子多難受!
反觀人家阿玲姐,那么開明,力哥照樣對她好。
都說家和萬事興,你讓一個男人身心疲憊,這個家能興盛嗎?
見談話的味道有點(diǎn)不對,大力呵呵一笑,急忙打圓場,
“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,總之,我們現(xiàn)在就是要以阿貞為線索,摸清阿明的生活軌跡,查出幕后黑手,
“興許,這樣也能找到艾米,要是那樣,我們就算是一箭雙雕了!
徐瀟瀟點(diǎn)頭道:“嗯,一定要查出幕后黑手,為我哥報仇,也一定要找到艾米!”
阿玲看向徐瀟瀟,嗔怪道:“沒大沒小,得叫艾米姐!等找到她了,連我都得叫她艾米姐!
徐瀟瀟一聽這話,心里更加高興。
很明顯,阿玲姐這是在接納我了,把我當(dāng)成她們姐妹中的一員了耶。
華小雨當(dāng)然也明白阿玲的意思,不可思議的微微搖頭。
隨即又在心里暗自嘆息:看來,我這思想也該改變一下了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大力和徐瀟瀟送阿玲去機(jī)場,華小雨去公司上班。
本來,華小雨也要同大力和徐瀟瀟去機(jī)場送阿玲的,被阿玲謝絕了。
早上一起來,華小雨就把阿玲拉到一邊,說自己昨天不該跟她說那樣的話。
阿玲也沒太往心里去,反倒是華小雨昨晚上好久都沒睡著。
人家阿玲大老遠(yuǎn)的來新嘉坡,救了自己母女倆還有小姑子的命,自己卻在婚戀觀念方面跟她唱反調(diào),著實(shí)不應(yīng)該啊。
聽華小雨表達(dá)完歉意,阿玲拉著她的手說,小雨你想多了,我一點(diǎn)沒在意,同一件事,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觀點(diǎn),這很正常。
華小雨被阿玲的大度感動了,說阿玲你放心吧,你走后,我會盡量對大力好的,你們倆都是我們徐家的恩人。
阿玲壞笑著問,那你打算怎么對他好呢?
華小雨不是很明白阿玲的意思,問:你要我怎么對他好嘛?
阿玲又壞笑一下,說:我男人開心了,我就開心,你懂的。
說完,還對她擠了一下眼睛。
華小雨瞬間被醍醐灌頂……
蘭博基尼跑車行駛在去機(jī)場的路上,大力開車,阿玲坐副駕駛座上,徐瀟瀟坐后排。
來新嘉坡一個星期了,因為幾乎天天在外面找艾米,大力不但已經(jīng)熟悉了新嘉坡,連右舵車都開習(xí)慣了。
甚至,他還喜歡上了這個地方。
徐瀟瀟說的沒錯,新嘉坡是個文明、發(fā)達(dá)的城市,要說有什么不好,就是雨水有點(diǎn)多,空氣有點(diǎn)濕熱。
其實(shí),很多發(fā)達(dá)地區(qū)都這樣,比如莞城,比如深城,到了春夏,也是這個樣子。
很快,汽車到了機(jī)場,阿玲跟大力依依不舍的擁抱、親吻過后,又跟徐瀟瀟抱在一起。
阿玲輕聲在徐瀟瀟耳邊說道:“瀟瀟,機(jī)會合適的時候,主動一點(diǎn),放心吧,力哥不會辜負(fù)每一個對他好的女人!
“好,我聽你的阿玲姐,以后我們常聯(lián)系!
看著阿玲走進(jìn)安檢通道,直到消失在視野里,大力和徐瀟瀟才轉(zhuǎn)身離開,去往停車場。
蘭博基尼行駛在回去的路上,不快不慢。
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徐瀟瀟還在回想著阿玲臨走前對自己說的那句話。
心想,這下阿玲姐走了,可就是我徐瀟瀟的天下了,我一定要對力哥好,讓他感動,然后喜歡上我,跟我在一起。
大力似乎還陷落在離別的愁緒中,默默的開車,一句話不說。
忽然,大力的手機(jī)響了起來,他掏出一看,電話是阿貞打來的。
他臉上立即掛上笑容,接聽了電話,“喂,阿貞!”
語氣很興奮,也很親切。
“百發(fā),你們在哪里呢?”
阿貞語氣嬌柔的問道,但又不好嬌柔得太明顯。
再是做那行的,也是有羞恥之心的,何況她并不知道阿玲已經(jīng)走了,多少要顧及點(diǎn)阿玲的感受。
“我馬上到酒店了!贝罅卮鹆税⒇憽
阿貞有點(diǎn)云里霧里,“馬上到酒店了?你去哪里?”
“送阿玲上飛機(jī),她已經(jīng)走了,回大溫了!贝罅Φ徽f道。
“回大溫了?”阿貞心里又驚又喜,“她干嘛突然走了?”
“昨晚上我們吵了兩句,她心里不舒服,加上大溫那邊也有點(diǎn)事需要她去處理,所以她就先回去了!贝罅φf道。
阿貞假惺惺的說道:“這個阿玲,要走也不跟我說一聲,好歹大家是姐妹,應(yīng)該讓我去機(jī)場送送她嘛!
大力淡然一笑,“她那個人就是這樣的。有事嗎?阿貞!
“沒事,就是問問你們在哪里,想陪你們出去玩玩!
“那好啊,你想去哪里玩?我陪你去!
阿貞心里一樂,“本來是我來陪你們的,居然成了你陪我了,
“這樣吧,你來牙龍接我,我們再決定去哪里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