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月也很厭惡林嘉慧,小臉兒沉了下來,問道:“娘,咱們?yōu)槭裁床粴⒘肆旨位,?dāng)年,都是她害得您的原身被人拐走,骨肉分離,受了那么多年的苦。咱們來京城后,她又多次算計我們,好幾次差點兒得逞,F(xiàn)在咱們有能力了,可以報仇的!
上官若離摸了摸她的臉,柔聲道:“因為林嘉慧是王妃,上層的人都知道她和我有仇,若是殺了她,我就是嫌疑人之一。別看皇帝恨不得順王一脈死,但若是死于外人之手,就是冒犯皇族,造反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啊,閨女!”
凌月知道了,點點頭,道:“女兒明白了!
造反可是要誅九族的,她們賭不起。
丁香進(jìn)來,稟報道:“夫人,小姐,有人給小姐送來了帖子。”
說著,送到一張紅色帶著香味兒的帖子。
凌月也沒在意,最近收的帖子太多了,接過來打開一看,卻是神色一喜,“韓思思?竟然是韓思思!”
上官若離都忘了這么個人了,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,“是在奉城時候的同學(xué)?”
凌月點點頭,笑道:“是啊,咱們剛來京城的時候,還經(jīng)常通信,去了滇州之后這三年沒聯(lián)系!
上官若離問道:“當(dāng)年,她父親似乎在草原當(dāng)縣令,她是借住在姨母家,怎么,現(xiàn)在來京城了?”
凌月笑道:“是,去年,她姨丈調(diào)到戶部做郎中了,今年她父親調(diào)在京畿道做縣令了,她昨天來她姨母家走親戚,聽說我的事,趕緊給我下了帖子。”
上官若離見她高興,道:“我看你這般迫不及待地見面了,快回去寫帖子吧!
“那,娘,我去了!绷柙赂I硇辛藗禮,快步走了。
上官若離笑了笑,將空間里的衣料拿出來挑揀,準(zhǔn)備給大人和孩子們做幾身衣裳,參加宴會和過年穿。
“娘在房間里嗎?”五郎的話傳來。
木槿道:“回五公子,在呢!
五郎快步走了進(jìn)來,看樣子是有事。
進(jìn)來后,行禮道:“娘!”
他和四郎現(xiàn)在天天去蘇大儒那里上課,又是容川的未來小舅子了,禮儀規(guī)矩也都嚴(yán)格起來。
“回來了!”上官若離拿著一匹青色的綢緞往他比劃,“怎么這般急急忙忙的,有事?”
五郎臉色有些不好看,“今天顧然去找我了!
上官若離放下青色綢緞,又拿起一匹紫紅色料子放在他身上比著,“顧然怎么了?他又闖禍了?”
顧然想和二郎考武舉人,但這次沒中秀才。因為跟著容川和二郎往滇州邊境軍營歷練了一趟,倒是染了一身的兵痞氣,經(jīng)常惹事兒。
當(dāng)然,也不是他的錯,就是有些愛管閑事、打抱不平。仗著他爹是奉城的撫軍,他是顧家的人,有些有恃無恐,時不時地教訓(xùn)那些紈绔子弟。
五郎少年老成地嘆了口氣,道:“這小子,要娶陳月月!”
陳月月是錢老太大女兒大云的孫女,當(dāng)初跟著上官若離學(xué)醫(yī),后來上官若離把徒弟們都交給上官是了,自己畢竟是半吊子,還是跟著專業(yè)的人學(xué)比較好。
上官若離眨眨眼,顧然以前對凌月是有點兒意思的,后來被容川給滅了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