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離真不懂這男人的腦回路,不該擔(dān)心自家女兒被臭小子給糊弄了嗎?
東溟子煜眸中笑意氤氳,將她摟進懷里,嘆氣道:“女大不中留,你都活了三輩子了,還沒看通透?”
上官若離道:“看透是看透,該擔(dān)心還是擔(dān)心!
“兒女自有兒女福,別操心了,咱們還是享受這具年輕身體帶來的歡愉吧,也不枉重活這一回!”說著,低頭去吻她。
兩人吻著吻著,就一路到床上去了。中午也沒休息,光;奶屏恕
東溟子煜下午去上衙,眾下官看他神清氣爽,免不得隱晦地一通打趣。
上官若離去醫(yī)館,走在路上,看著鮮活的百姓,不由露出欣慰的笑容。
轉(zhuǎn)眼已經(jīng)來了大半年了,石牛縣雖不能說改天換地,但也算是煥然一新了。跟之前的破爛蕭條相比,好多了。
街上的老百姓衣著體面了,面黃肌瘦的少了,臉上的笑容多了。
雖然土豆、地瓜和梯田還沒發(fā)揮出大作用,但大家都掙到錢了。
東溟子煜招人修城墻、修梯田,點心房收糧食和各種干果、山珍,醫(yī)館里收藥材,大家掙到了錢,就開始消費,起新屋,銀錢一流動起來,經(jīng)濟就開始盤活了,形成了良性循環(huán)。
今年秋天,石?h的賦稅交得十分順利,交完賦稅后家家有余糧、余錢。以前不光有各種苛捐雜稅,還有邊軍的軍糧任務(wù),再加上貪官污吏,惡霸鄉(xiāng)紳,山匪霍霍,可以說是民不聊生。
現(xiàn)在,東溟子煜先掀翻了土皇帝趙家,又剿匪,破了軍糧案,重新調(diào)整稅賦,開梯田種新作物、種藥材。整個石?h的百姓都感覺頭頂?shù)奶炜斩剂亮,日子有了盼頭,都對東溟子煜感念不已。
年底的時候,縣衙前后門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蔬菜、雞鴨魚肉等禮物,也見不到人,百姓們天不亮就將東西放那兒就走了。
錢老太剝著葵花籽,笑道:“這里的百姓真實在,哪里是京城傳說的樣子,什么野蠻,什么排外,這不挺好的嗎?”
東老頭兒剝花生,道:“那是咱們四兒是好官,讓他們心服口服。怎么以前沒這事兒?”
錢老太一想,道:“確實是這么回事!
上官若離對著賬本子,道:“百姓對咱們敬重,咱們也不能白收大家的東西,點心房打九折,醫(yī)館義診十天,藥品八折!
錢老太將一把葵花籽喂給寫字的五郎,道:“應(yīng)該這樣,咱們可不能白沾老百姓的便宜!
五郎嚼著瓜子,問道:“春節(jié)縣城有花燈嗎?”
上官若離道:“這邊的百夷族很多都不過春節(jié),就漢人的鋪子掛出些花燈出來。”
二郎跑了進來,神色焦急,“爺奶、四嬸兒,大家做好準(zhǔn)備,邊關(guān)跟南國打起來了!
“什么?!”眾人大驚。
一直說有戰(zhàn)事、有戰(zhàn)事,石牛縣也做好準(zhǔn)備了,一直沒打起來,現(xiàn)在那些流民都回家過年了,怎么又打起來了?
錢老太問道:“這次是真打起來了嗎?”
東老頭兒也道:“天天狼來了、狼來了,老百姓都疲了!
五郎給二郎倒了一杯水,“二哥,是大規(guī)模的,還是一小股試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