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那些名貴花草在上官若離這里不值錢,但她也不會誰要都給。
這種毛病,她不慣著。
這次,純粹是給兒媳婦面子。
花小蕊聽了,十分感動,“謝謝娘,我大嫂今天來,我大哥和母親一定不知道,他們知道后一定會說大嫂的。”
上官若離并不關(guān)心花家的家事。
家家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,不是這事兒就是那事兒。
至于,過分惦記娘家這事兒,對于媳婦來說,確實不是什么好毛病。
而且,婆婆和媳婦之間的關(guān)系很微妙,隨時在相互試探底線,不是東風(fēng)壓倒西風(fēng),就是西風(fēng)壓倒東風(fēng)。
所以,上官若離也不會給花小蕊她很容易被予取予求的感覺。
她道:“下次她再來,我就要收銀子了。”
花小蕊忙道:“應(yīng)該的!
她尷尬死了,臉上都冒火。
這個大嫂是真不給她做臉!
心里郁郁,臉上就帶了些不快出來。
五郎回來,立刻感覺到了她情緒不好,眸光一轉(zhuǎn),笑道:“媳婦兒,想我沒?”
花小蕊白了他一眼,笑出來,“沒個正經(jīng)!”
說著,站起來,給他解官服的帶子。
五郎一看她笑了,就知道不是為了他生氣。
將她摟進(jìn)懷里,親她的櫻唇,“我要是真天天正經(jīng)著,你就該生氣了!
花小蕊咬了他的唇一下,笑啐道:“呸!誰稀罕。”
五郎手往她身上摸,“不稀罕?誰喊還要、喜歡死了、別停的?”
花小蕊的臉羞成了紅布,捏起拳頭捶他,“再胡說,再胡說。”
五郎夸張地抱住頭,‘誒呀、誒呀’地慘叫。
花小蕊來捂他的嘴:“冤家,你快別叫喚了!不知道的,還以為我真打你呢!”
五郎一把將她抱在懷里,吻住她的唇,往軟榻上壓。
花小蕊被他吻的暈暈乎乎,不由自主地回應(yīng)起來。
新婚燕爾,干柴烈火,眼看就要一發(fā)而不可收拾。
花小蕊及時抓住他的手,“別鬧了,要吃晚飯了,讓旁人看出來,我還活不活了?”
五郎箭在弦上,哪里肯依?
磨蹭著撒嬌,“好媳婦兒,你看我都這樣了,你就給了我吧,沒人看出來的!
花小蕊推他,好聲兒哄道:“好夫君,晚上回來行不行?”
五郎不依,嘟嘴委屈,“那晚上怎么整,你都依我?”
花小蕊現(xiàn)在只想阻止他,忙答應(yīng)道:“好好好,晚上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!
五郎立刻就收手了,“好,這可是你說的!
花小蕊這才發(fā)覺自己上當(dāng)了,擰住他的耳朵,嬌嗔道:“好啊你,跟我耍心眼兒!”
五郎狠狠親了她的唇一下,“這不是看你不開心嗎?讓你高興高興!
花小蕊心中一暖,回親了他一下,道:“沒什么大事,也不是跟咱家里人,是我娘家嫂子。”
然后,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。
五郎無所謂地道:“我以為什么事呢,兩盆花而已,娘說怎么樣就怎么樣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小丫頭的聲音傳來:“五公子,五少奶奶,正院來傳話,說開飯了!
花小蕊奇怪,“今天公爹怎么回來的這般早?”
東溟子煜現(xiàn)在是戶部尚書,非常忙,常常回來的很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