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幾天晏祝發(fā)消息聯(lián)系她,祝白芍都沒怎么回復(fù),只有刮了一張彩票,中了5000元的時候,她才給晏祝發(fā)了條消息。
轉(zhuǎn)賬5000元。
然后她就不再搭理想要約她出去吃飯的晏祝了。
而夏敏兒發(fā)的這張照片,不過是把她的計劃提前了一點,無傷大雅。
這時候,祝白芍手機上又跳出來一條消息。
趙文濤:學(xué)姐!你看到帖子了嗎?偷拍的人真過分呀!
祝白芍無語。
這家伙是不是也忘了自己之前干過的事,說起偷拍,誰有他光明正大?
祝白芍回復(fù):是我朋友發(fā)的,不用擔(dān)心。
趙文濤的消息很快發(fā)來:這樣啊,我都沒把學(xué)姐的照片往外發(fā)。
祝白芍:那謝謝你了。
這個工具人既然用不到了,也就不需要再多糾纏。
……
“!今天老唐的微積分課,小晏哥你怎么沒來上?而且平時每節(jié)課都要點名的老唐竟然沒點名,真是稀奇!”
“我和幾個兄弟都在老巷子那邊等你,艸了,今天館子里搞了佛跳墻,等你過來,時間剛剛好!”
一輛黑色賓利穿過街道,黑色夜幕下,路邊昏黃的燈光打在車身上,暗光流轉(zhuǎn)。
坐在后排的晏祝穿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,往日里細(xì)碎的黑發(fā)梳到了腦后,俊美絕倫的五官完全顯露,他手指在藍(lán)牙耳機上點了一下。
“陪老爺子開會去了,老唐敢說二話嗎?”
“今天在老巷子?行,謝悸來了嗎?”
他目光掃過前方司機時,司機立馬會意,在前方路口掉頭。
“臥槽!你家老爺子出馬,誰敢不放人?”
“小晏哥你真高看我,我叫謝哥,哪里叫的出來?別往我臉上貼金了!”
晏祝嗤笑了一聲,又略帶揶揄地嘲笑了王蘇兩句,才掛了電話。
他瞥了眼窗外飛逝的景色,給謝悸打了一個電話,月光奏鳴曲響了一會兒,電話才被接通。
“有事?”
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冷淡。
晏祝不以為意,“好兄弟,老巷子吃佛跳墻,就差你一個了!”
“不去!
晏祝以手扶額,“草了!現(xiàn)在我也叫不出來你了?”
那邊頓了一會兒,才傳來謝悸的聲音,“我在幫你改裝蘭博基尼,你要是不想要了,我現(xiàn)在就過去!
“星空紫?”
晏祝挑眉,桃花眼熠熠生光。
“嗯!
“!那行!那你別來了!好好干!干得好,回頭給你包個大紅包!”
“滾!
謝悸回了他一個字后,就掛了電話。
他出身并不比晏祝差,缺他那一個紅包嗎?
賓利一路暢通,很快就到了目的地。
司機已經(jīng)快速來到車門側(cè)邊,幫晏祝打開了車門。
晏祝想著明天是周六,就看了眼司機,“你直接回老宅吧!
司機微微低下頭,態(tài)度恭敬,“是。”
晏祝雖然神色散漫,但他穿著價值不菲的定制西裝,加上是老巷子這邊的熟客,一看到他,就有侍者迎了上來,為他引路。
老巷子,顧名思義,就知道它存在時間很久。
這邊都是中式古建筑,算是文化遺址。
但社會上總有某些人有特權(quán),可以在文化遺址里開餐館。
在某些人眼里,這才是真正的上檔次。
進(jìn)了包廂,就是清一色的古董黃花梨家具。
王蘇一行人沒有像上次在會所里那樣吞云吐霧,而是坐在一旁,看奉茶侍者給他們沏茶。
那聚精會神的模樣,連晏祝進(jìn)來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他挑挑眉,走到側(cè)邊一看。
原來奉茶的侍者是個美女,長相清純,眉眼帶著一絲婉約的古韻。
其實以晏祝的審美,他覺得一般,但這群老色批這么集中注意力,應(yīng)該是個美女。
嗯,不如祝白芍。
晏祝心中突然想到,因為祝白芍的顏值,是能讓他失神的程度。
隨著奉茶侍者把經(jīng)歷了繁瑣步驟,終于泡好的大紅袍倒進(jìn)一個個精致小巧的紫砂杯,悠悠茶香繚繞,王蘇眾人才發(fā)現(xiàn)晏祝。
“小晏哥?!你什么時候進(jìn)來的?”
晏祝解開袖扣,嘲弄道:“在你們盯著人家姑娘發(fā)呆的時候。”
“嘿!”
他這么一說,王蘇這些厚臉皮沒覺得有什么,那奉茶的姑娘卻是紅了臉,眼波流轉(zhuǎn)地偷偷瞄了晏祝好幾眼。
然后端起一杯茶水遞了過去,含羞帶怯。
晏祝蹙了一下眉,“放在桌子上就行了!
他桃花眼里沒什么溫度。
王蘇幾個人對視了幾眼,都知道這姑娘碰上了個頑石。
要是對他們幾個示好,說不定能得一時富貴,但對著晏祝示好,那就是枉費心機空費力,雪消春水一場空。
相比起冷面冷言,讓人感覺不好相處的謝悸,這個看似跟他們一樣是紈绔,是玩咖的晏祝,才是真正的深不可測,讓人難以讀懂。
就光說,晏祝跟他們一起玩了這么久,看他們玩了這么久,他想碰的自己就碰了,譬如煙酒,而他不想碰的,譬如女人,是永遠(yuǎn)也不會碰。
高中那會兒有個出身不錯的漂亮姑娘,在他們聚會時過來,趁人不注意,脫光了鉆晏祝房間里,結(jié)果直接被他用腳踹了出來。
真的是用腳踹出門,連塊布都沒給人家姑娘裹。
酒店總統(tǒng)套房住的人是少,但也有人,那姑娘光溜溜的被不少人看了個凈。
很快就轉(zhuǎn)學(xué)走人了。
從那起,再沒有女的敢往晏祝身邊湊。
當(dāng)然,在不少人眼里,晏祝是一直惦記著少年時的溫柔姐姐,周清夢。
每次別人說起這個,晏祝也只是象征性抬抬眸,從來不解釋。
而實際上,他對已經(jīng)跟了別人的女人沒一點興趣。
一個字形容:臟。
奉茶的侍者可能被傷到了自尊心,神情懨懨地退了出去。
“嘖嘖,小晏哥真是不懂憐香惜玉,剛那姑娘都快哭了。”
王蘇抿著茶嬉笑。
“哭就哭了唄。”
晏祝桃花眼里帶著笑,面上全是不以為意。
“嘿,那還是個小美女呢。”
有人笑著接話。
“嘁……”
晏祝輕哼一聲,“你們有一點審美嗎?那就叫美女了?”
王蘇差點一口茶噴出來,他拍著大腿哈哈大笑。
“不是,小晏哥你還質(zhì)疑我們沒有審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