豪華轎車緩緩停在一座灰色建筑前,兩名魁梧的保鏢迅速下車,粗暴地拽出林在在。她的雙臂被緊緊鉗制,腳步踉蹌地被推向那座陰森的建筑。
“京云精神病院”幾個褪色的大字高懸在門楣上,仿佛在無聲地嘲笑著即將步入其中的病人。
林在在抬頭看了一眼,嘴角勾起一絲冷笑。
踏入大門的瞬間,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面而來;璋档淖呃壬,慘白的日光燈忽明忽暗,墻壁上斑駁的痕跡訴說著這里曾經(jīng)發(fā)生過的種種可怖事件。
遠處傳來凄厲的尖叫聲,兩側(cè)的病房里不時傳出低沉的囈語和痛苦的呻吟。
經(jīng)過一扇鐵柵欄門時,林在在瞥見里面一個蓬頭垢面的病人正瘋狂地撞擊著墻壁,額頭上鮮血直流。
護工們無動于衷,仿佛這只是司空見慣的一幕。
林在在被兩個魁梧的保鏢推搡著前進。蘇顏月踩著高跟鞋走在前面,每一步都透著得意。
收拾一個不聽話的小丫頭片子而已,用強硬的手段關了,毀了就是了,怎么還能讓這死丫頭給拿捏了?
終于,他們停在了一間病房前。蘇顏月打開門,里面站著一個發(fā)福的中年男人,西裝革履,油光滿面。
“張先生,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丫頭!碧K顏月笑容里帶著一絲諂媚,“您看著辦吧!
這是她年輕時就認識的老板,現(xiàn)在還是林家的后盾,家底比林家可厚多了。
張先生盯著林在在那張漂亮的不像話的臉蛋,滿意地笑著點了一下頭。
林在在被推進房間,蘇顏月轉(zhuǎn)身,眼里閃著危險的光芒:“聽好了,林在在。這里可不是青山療養(yǎng)院環(huán)境好,還有人護著你。你要是不聽話,有你好受的!”
林在在面無表情地看著她,沉默不語。
蘇顏月皺眉,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林在在太平靜了,一點也不像被關進精神病院的樣子。
但,她已經(jīng)被帶進來了,還能翻出什么花樣來?
“你好好把張先生照顧好了,否則有你受的!你也不要想不該想的,等你和張先生睡過,身體臟了,靳園也不會要你。”
說完,蘇顏月最后回頭看一眼林在在。張先生有暴力傾向,她的DNA可以等完事兒之后,再來娶。
蘇顏月離開,大門“砰”地關上了
張總伸出肥碩的手,想摸林在在的臉。
林在在迅速側(cè)身避開。
“喲,還挺烈!睆埧傂α耍拔蚁矚g!小美人,來陪陪我吧。”張總再次向林在在走去。
林在在輕輕一笑,那笑容美得驚心動魄,卻又冷得刺骨。
“好啊,”她柔聲說,“我們來玩?zhèn)游戲吧!
張總的眼睛忽然失了焦距
門再次打開,林在在背對著門,漫不經(jīng)心地揮了揮手,聲音慵懶:“過來!
靳聿踏入房間,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。他幾步跨到林在在身后,一把扣住她纖細的手腕。
林在在猛地回頭,對上靳聿那雙幽邃如墨的眸子。他濃眉微蹙,薄唇緊抿,整張輪廓分明的臉上寫滿了不悅。
“和兩個男人走了?”靳聿嗓音低沉,帶著一絲磁性,卻又冷得刺骨。
林在在愣了一下,大腦飛速運轉(zhuǎn)。她眨了眨那雙勾人的眼睛,聲音里帶著一絲困惑:“誰說的?”
突然,她反應過來,眼中閃過一絲了然。靳聿可能是聽到了什么消息,但沒聽完整就急匆匆趕來了。
想到他在吃醋,林在在勾了勾唇,抬起雙臂,環(huán)住他。
“爸爸,你在吃醋嗎?”
靳聿心中怒火翻騰,眼前這個反復勾引他的小妖精讓他難以自持。他突然伸手掐住林在在纖細的腰肢,力道之大讓她不由得吃痛縮了一下。
林在在抬眼看向靳聿,那雙勾人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委屈。靳聿深邃如墨的眼眸緊盯著她,薄唇緊抿,整張輪廓分明的臉上寫滿了不悅。
就在這時,門再次被推開。
靳聿聽到聲音,眼疾手快,一把拉過林在在,兩人躲到了門后。
蘇顏月踩著高跟鞋機械地走了進來,直奔張先生而去。
林在在連忙拍了拍靳聿結(jié)實的手臂,示意他趕緊離開這里。
“快走,”她壓低聲音在靳聿耳邊輕語,“再不走可就要被辣到眼睛了。”
靳聿挑了挑眉,黑色絲綢襯衫被拉拉住,扯得偏向一邊,的扣子松松散散地敞開,露出棱角分明的鎖骨。
出來之后,林在在一回頭,就看到這一幕。
林在在羞怯地別過頭,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,時不時地瞄向靳聿。
靳聿黑眸一沉,伸手拉正衣領。
林在在微微一噘嘴,小聲道:“小氣!
病房里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驚呼,林在在吐了一下舌頭,立刻拉著靳聿離開。
“放開我!你瘋了嗎?”蘇顏月的聲音里充滿了恐懼和憤怒。
張先生雙眼迷離,完全沉浸在幻覺中。
他看著眼前的蘇顏月,卻仿佛看到了林在在那張精致明艷的小臉。他伸出肥碩的手掌,想要撫摸那張白皙的臉蛋。
“小美人,別害羞嘛!睆埾壬Φ免,朝蘇顏月?lián)淞诉^去。
蘇顏月惡心極了,她最近經(jīng)常把她工作室的小姑娘給張先生,她自已已經(jīng)很久沒伺候過他了,他身上的汗臭味,讓她惡心的想吐!
她拼命掙扎,試圖推開壓在身上的龐然大物。
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劃出刺耳的聲響,衣服也被扯得凌亂不堪。
“張先生!干爸!快醒醒!我是蘇顏月!”她大聲喊道,希望能喚回張先生的理智。
然而,這番話非但沒有讓張先生清醒,反而激發(fā)了他內(nèi)心的欲望。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粗暴,開始撕扯蘇顏月的衣服。
蘇顏月感到一陣惡心,她拼命掙扎,但張先生的力氣實在太大了。她的聲音里帶著哭腔:“救命!有沒有人?快來人啊!”
就在這千鈞一發(fā)之際,門突然被踹開了。兩名魁梧的保鏢沖了進來,他們一左一右架住了張先生的胳膊,將他從蘇顏月身上拉開。
蘇顏月癱坐在地上,渾身發(fā)抖。
她的衣服凌亂不堪,頭發(fā)也散亂地披在肩上。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,她狼狽地爬起來,由一名保鏢扶著,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病房。
她回頭,恨恨地看了一眼被打暈了,還猥瑣地發(fā)笑的男人。
她不知道林在在去哪了,但不能把他放在這里,咬了咬牙。
“把他一起帶走!”
她沒注意到,她剛剛在病房里和張先生在一起的畫面已經(jīng)被人拍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