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盼思考了十分鐘也沒思考出什么結(jié)果來。
畢竟,她也不知道都有點什么特殊能力。
她一開始就問嚴于了,問嚴于能不能要那種打個響指就能滅一半人的能力,嚴于什么也沒說就給了自己一白眼。
“這樣吧,今天也晚了,明天咱再聊!眹烙谝灿行┰獠蛔。
這都快凌晨了,困得很想睡覺。
“不行,今天必須搞完!
“搞不動了,先睡吧!
“你一個大男人行不行了!”
兩人的對話也引起了為數(shù)不多幾個行人側(cè)目。
嘿,現(xiàn)在這小年輕可真帶勁哩。
“小伙子,這里是街道兩旁,可不是你倆的大床房!回家搞唄!”路過的大爺也是冷不丁的來了一句。
姜盼臉色有些發(fā)燙。
嚴于也白了跑過的大爺一眼,您自己不行了咋還嫉妒別人呢。
“實在不行,你先把各種特殊能力給我介紹一遍!苯我餐肆艘徊健
嚴于立即從口袋里掏出手持儀器。
詢問了小局都有那些特性后,將答案拍照發(fā)給了姜盼。
“你回去好好看看,我走了哈。”
說完,嚴于就背著手吹著口哨折返了回去。
跟著姜盼走啊走的,這都走出林柳街了。
……
嚴于并沒有回旅館,而是隨便找了一家剛才收購的店鋪開門進去。
燈也沒開,只是默默的拉了一張椅子坐下。
大概過了半分鐘,腳步聲從面前的黑暗中傳來。
“嘎吱”椅子拖地的聲音響起。
“杜法醫(yī),又見面了!眹烙谔ь^,看向坐在他對面的杜淑。
說實話,嚴于現(xiàn)在有點緊張。
要知道,杜淑可是一位正兒八經(jīng)的傳奇級大佬。
而且除此之外,他對杜淑可以說是一無所知。
未知會誕生恐懼。
“你小子……還挺有意思的!睌(shù)秒后,杜淑的聲音響起。
嚴于松了一口氣,杜淑這么說的話,那大概率不會傷害自己。
“嗨,就隨便搞搞!眹烙跀[擺手,然后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。
“你接下來是不是還要忽悠陸彩星也加入你那組織?”杜淑突然詢問了一聲。
嚴于也沒隱瞞,直接點了點頭。
姜盼和陸彩星,是他老早就看上的隊友人選。
當然了,一切憑自愿,要是她們明確表示不參與,那自己也不會去過多糾纏。
“你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彩星的特殊對嗎?”杜淑雙眸瞇起。
嚴于輕輕咽了一口唾沫,雖然他沒從杜淑的神色中發(fā)覺殺意,但此時杜淑那凌厲的氣勢卻依舊壓得他心臟狂跳。
傳奇……果然霸道。
“是。”嚴于并沒否認。
否認也沒用,杜淑既然這么問,內(nèi)心八成已經(jīng)有了明確的答案。
得到嚴于的回答,杜淑沒再說話。
翹著二郎腿,眼神看向窗外,手指輕輕敲擊著膝蓋。
“如果陸彩星加入,如何培養(yǎng)她,我要介入!蓖蝗,杜淑開口。
不是商量,不是征詢,更像是在通知嚴于。
對此,嚴于興不起半點拒絕的心思。
畢竟現(xiàn)在的自己,還沒有資格去拒絕一位傳奇。
“作為補償,我會幫你一次!
嚴于頓時欣喜。
本來他心里那一點點的不樂意,瞬間煙消云散。
“知道了杜法醫(yī),一切按您說的來。”嚴于滿臉笑容。
一位傳奇的幫忙,基本可以約等于狗命+1事情談完,杜淑拍了拍衣服起身,剛準備離開又停下腳步:“哦對了,還有個事,司徒英來天平市了!
說完,杜淑的身影隱沒在暗黑之中。
嚴于額頭上原本已經(jīng)蒸發(fā)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。
司徒英這個名字,他昨天剛在小局上看到。
深藍圖書館現(xiàn)任總館主,傳奇級……
“瑪?shù),不會真被我猜對了吧?”嚴于張了張嘴嘀咕一聲?br>
根據(jù)他的判斷,司徒英對第五神庭應(yīng)該是比較痛恨的。
這次突然來天平市,保不齊就是為了弄死第五神庭。
“真麻煩!眹烙趪@了一口氣,然后便掏出手機撥通了梅航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將近一分鐘才被接聽。
“喂梅老板,咋接個電話磨磨唧唧的啊?”嚴于打了一聲招呼。
電話那頭,穿著睡衣睡眼惺忪的梅航,額頭上有些青筋浮現(xiàn)。
我磨磨唧唧?你就不能看看現(xiàn)在幾點?
“說!”梅航也不想跟嚴于多廢話。
雖然知道嚴于這么點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什么要緊事,可還是有點憋不住火氣。
“司徒英來天平市了,可能要殺我!
“不可能!司徒英一直在……”梅航剛要說什么,聲音驟停。
接著,嚴于就聽到了啪啪啪敲擊鍵盤的聲音。
一分鐘后,嚴于聽到了梅航沉重的呼吸聲。
“該死!”梅航的謾罵也隨即響起。
“岳父大人,您得救我。 眹烙谝埠苓m時的喊了起來。
梅航沉默半晌才終于開口:“我明早到!
說完,電話掛斷。
嚴于嘴角揚起。
要是梅航不愿意幫忙的話,那他就只能向杜淑求援了。
杜淑那可就一次機會,用了便沒了。
不到萬不得已,還是先留著。
畢竟自己比較能作死,以后指不定還會得罪點什么呢。
……
嚴于回到旅館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凌晨十二點半了。
嚴于并沒有回房間,而是嘣嘣嘣敲了幾下217的房門。
過了半分鐘,房門打開。
第五神庭滿臉都是問號和不耐煩。
“嚴……”
“進去說!”嚴于一把將第五神庭懟進房門。
房間里,第五神庭看著嚴于嚴肅的表情,困意也消散了不少。
“你媽來天平市了!眹烙谝矝]跟第五神庭兜圈子,直接開口。
第五神庭僅剩的一些睡意也徹底煙消云散。
母親她……
難道,她真的已經(jīng)對自己忍無可忍了嗎?
第五神庭輕輕坐下,腦袋低垂,眸光之中閃爍著落寞和悲傷。
其實,之前嚴于猜得都對,母親確實不喜歡自己。
甚至嚴格意義上來說,是仇恨自己。
每次見到母親,都能從她的目光中看到毫不掩飾的厭惡和憤怒。
每次他想親近,幾乎都會被打得奄奄一息。
“隨便吧,她想殺我,便殺吧!钡谖迳裢ネ蝗粨u頭,臉頰之上已經(jīng)濕潤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