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于連輸了七十把,一次沒胡過。
一百個籌碼此時已經(jīng)只剩下三十個。
至于阿姐他們?nèi)齻至高權(quán)柄,阿姐和崇天贏得多,圣奴目前只贏了兩枚籌碼。
很顯然,之前嚴于跟圣奴玩了半天拋硬幣,圣奴的氣運被剝奪了不少。
“嚴于,你行不行啊,你這把把輸啊!
“就三十枚了,這要是繼續(xù)輸下去可就得答應我們每人一個條件!
“嘖嘖,我先想想該讓你干什么!笔ヅθ轄N爛。
崇天看了看圣奴,又瞅了瞅阿英,笑呵呵的擺擺手:“圣奴兄這就有點不地道了,大家都是朋友。嚴于兄你放心,就算你全輸了,我的條件也會極其簡單,不會讓你為難的!
“虛偽!笔ヅ缣爨托α艘宦暋
別人不知道你,我跟阿英還不知道你崇天是什么德行嗎?
一天天的也就嘴上說得好聽。
辦起事來,最不講究的就是你。
“你把嘴閉上!卑⒂⒁矑吡艘谎鄢缣。
崇天聳聳肩嘿嘿一笑看向嚴于:“嚴于兄弟,要不就到這吧,這樣你也不用輸光!
嚴于撇撇嘴,就到這?你在開什么玩笑?每一把我都能賺大量的氣運你說不打了?
輸光?你在口出什么狂言?沒看到一開始我的牌都是垃圾,現(xiàn)在每局我都能聽牌了嗎?
還剩三十局,足夠老子絕地翻盤!
“繼續(xù)打!”嚴于拍了一下桌子,眼睛瞪著,十足的賭徒。
崇天笑了笑也沒再說什么。
當然要繼續(xù)打。
我就等著你把剩下那三十個籌碼輸?shù)裟亍?br>
到時候,可就不要怪我提出的條件讓你為難了。
既然是事先答應好的,那就算嚴于反悔,他也有理由讓阿英來付出一些代價。
畢竟,誰讓嚴于是你弟弟呢!
說實話,嚴于是阿英弟弟這事,他也是打牌的時候才知道。
所以,這小子從一開始跟自己說要聯(lián)合起來弄死圣奴就沒按什么好心。
甚至,八成還是阿英的計劃。
想看他跟圣奴拼個你死我活,好讓阿英從中漁翁得利。
麻將局繼續(xù)。
又是二十五局過去,嚴于面前的籌碼只剩下最后五枚。
不過嚴于臉上絲毫不見焦急,甚至眼底還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。
剛才那一局雖然他依舊沒胡,但已經(jīng)差不多了,這局是圣奴自摸胡牌。
嚴于翻了一下下張牌,正是他要胡的八萬。
也就是說,他和圣奴之間的氣運已經(jīng)十分接近。
就這幾把,便可以反超。
氣運趕上的話,那就純靠技術(shù)了。
對于自己的麻將技術(shù)嚴于還是非常自信的。
想當初還在魚攤賣魚的時候,整個菜市場都知道千萬不能跟小于打麻將。
“小于……”
“阿姐,我有分寸!眹烙谥腊⒔阋f什么。
無非就是讓他停下牌局。
這樣的話,也不算輸光,也不用答應圣奴和崇天條件。
雖然有些無賴,面子上難看,但總好過把一百個籌碼全部輸光。
“還是嚴于兄有格局,既然賭了,自然要分出個勝負!背缣煨χf道,賭徒上桌,哪有那么容易停下。別說還剩五個籌碼,就算只有一個了,照樣會想著下一局翻盤。
“我提議,除非有一方輸?shù)羲谢I碼,否則這牌局不停!”
“誰喊停,誰算輸!笔ヅ惭a充了兩句。
都到這份上了,那還跟嚴于客氣什么。
能搞到這小子的一個條件還是很有必要的。
就算這小子賴賬,也能問阿英要啊。
再說了,他們都是至高權(quán)柄,都身負規(guī)則氣運,嚴于要是毀約的話,雖不至于死但以后也絕不好受。
“好!那就一言為定!誰喊停誰就輸,誰喊停誰是狗!”嚴于瞪著眼睛大聲吼道。
“來,別嗶嗶,繼續(xù)!下一把,老子肯定胡!”
圣奴和崇天幾乎同時輕笑了一聲,胡?不好意思,跟我們玩,你這輩子都胡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