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山原本都已經(jīng)準備開大了,看到阿英的狀態(tài),腦子差點沒轉過彎來。
什么鬼?
所以剛才的阿英,只是一半的實力嗎?
至高權柄是猛,但什么時候這么猛了?
他自己曾經(jīng)也當過至高權柄,大致的實力他還是清楚的。
阿英剛才如果真的只是實力的一半,那說實話確實有點炸裂了。
“那什么,我覺得你剛才說的對!”廖山把長劍一收,臉上的煞氣瞬間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之前的那種笑容與溫和。
“我再想想其他辦法。”
“剛才確實有點太激進了!
“那什么,你就當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。”
“嗐,你說你也不早說那么強!绷紊綌傊郑踔吝有點不好意思。
嚴于:???
不是,就這?
廖山你行不行啊,我都準備讓鎮(zhèn)海劍開大了,結果你就給我看這些?
“行吧,那就這樣吧!卑⒂Ⅻc點頭。
隨后,解除狀態(tài),再次一分為二。
“你先回去吧。”阿英看向那個華服錦袍的阿英說道。
華服阿英眸子冷漠的掃視了一圈,隨后不屑冷笑:“沒一個能打的。”
說完,身形驟然消失。
嚴于看了看阿英,阿姐還是阿姐,永遠都是強得可怕。
當然,嚴于現(xiàn)在也很疑惑,疑惑阿姐的至高權柄到底是什么……
阿姐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能力,似乎跟所謂的超限并不是太過匹配。
雖說至高權柄一般都伴隨著幾種特殊能力,但這些能力基本都是相互之間有聯(lián)系的。
但阿姐的話,就感覺非常割裂。
就像她一分為二,變成了兩個阿英,這就非常奇怪。
感覺跟超限這個能力毫無關聯(lián)。
“你的至高權柄,不單單只是所謂的超限吧?”廖山突然開口詢問。
阿英點點頭,但并沒有解釋或者介紹。
因為沒有必要。
放廖山一馬已經(jīng)很給面子了。
這還是看在廖山對嚴于很不錯的份上。
廖山真要對嚴于做了一些什么的話,今天別說他廖山要死,整個浮空島都要完蛋。
“算了,都走吧。”廖山嘆了一口氣,然后轉身垂頭走向自己的茅草屋。
阿英看向嚴于,嚴于看向薛青衣:“你先跟阿姐回去,我有點事!
“好!鼻嘁曼c了點頭,大概也知道嚴于有什么事。
應該是想要跟廖山談一談。
阿英也沒有阻止嚴于,更沒有擔心廖山會對嚴于不利。
廖山真想用嚴于威脅自己的話,早就做了。
而且怎么說呢,廖山這個人很驕傲,他大概也不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。
“走吧青衣,我?guī)闳ヂ?lián)合會逛逛,有很多有趣的地方!
“謝謝阿姐!鼻嘁孪乱庾R的挽住了阿英的胳膊。
阿英的笑容幾乎要溢出來。
對于青衣,她是再滿意不過了。
長得好看就算了,性格還好,天賦也不比嚴于差。
當然,主要是鎮(zhèn)得住嚴于這家伙。
看得出來,嚴于這小子還是很聽青衣話的。
很快,阿英帶著青衣離開,小屋前面只剩下嚴于和郭怒。
郭怒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,指了指遠處:“那什么,我去看看風景!
隨著郭怒離開,嚴于緩緩吐了一口氣,走到小屋前面。
也沒進去,而是拎著一張椅子躺了下來。
過了大概四五分鐘,嚴于扭頭朝著小屋喊了一聲:“老頭,別躲著了,出來聊聊,有些事情你躲是躲不掉的!
幾次呼吸之后,小屋門嘎吱一下打開。
廖山手里拎著兩壺酒,坐到嚴于身旁后,給嚴于遞了一壺。
嚴于也沒客氣,打開瓶塞湊近聞了聞。
“這酒有點東西。俊眹烙谔裘,雖然他不常喝白酒,但好壞還是能分辨出來的。
酒香濃郁,陳味十足。
估計是藏了不少年。
廖山直接往嘴里灌了幾口,然后看向嚴于:“雖然我也沒覺得我有什么錯,但還是要跟你說一聲抱歉!
“不用!眹烙跀[擺手。
說真的,他多多少少是能理解廖山的,理解他的不甘,也理解他的執(zhí)念。
畢竟,換了誰都難以接受被剝奪至高權柄。
“不過話又說回來,你確定聯(lián)合會只能存在三個至高權柄嗎?”嚴于忍不住詢問了一聲。
“要不然你當我玩呢?”廖山翻翻白眼,“這也是聯(lián)合會世界的規(guī)則,如果新的至高權柄誕生,曾經(jīng)的至高權柄就會被剝奪!
“那是誰剝奪的呢?怎么剝奪的呢?應該不是世界意識吧?”嚴于繼續(xù)詢問。
之前廖山已經(jīng)說了,他回聯(lián)合會并不是招世界意識報仇。
阿姐也說了,世界意識沒有剝奪至高權柄的能力。
“不知道,或許就是聯(lián)合會世界的某種規(guī)則吧。”
“我只知道,突然有一天,聯(lián)合會內誕生了新的至高權柄。”
“然后,我的至高權柄開始被剝奪,不可逆轉的離我而去!
“我也想……找個答案。”廖山吐了一口氣。
他其實也沒有跟誰有仇,只是心中執(zhí)念,想再回一趟聯(lián)合會,想再掌握一次至高權柄。
“行,我?guī)湍!眹烙邳c點頭。
廖山:???
“現(xiàn)在聯(lián)合會三個至高權柄,我姐肯定不能動,但那不還有兩個嗎?我給你弄死一個,然后你去試試看能不能重掌至高權柄!眹烙谙肓讼胝f道。
老頭也不早說,早說的話哪這么多破事。
反正我早想干死個至高權柄看看怎么個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