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于以為自己可以翻身農(nóng)奴把歌唱的。
但事實從來與想法相違背。
他防御很強,強到離譜的那種強。
手臂全力揮動爆發(fā)出來的力量也很強,足足十一境之威。
但他忽視了一點,他的體能。
在體內(nèi)沒有其他能量支撐的情況下,體能是個很大的問題。
所以,不到十五分鐘時間,嚴于就徹底歇菜了。
酒店床上,嚴于仰躺著氣喘吁吁,眼神之中悲哀且茫然。
好累!
感覺自己像條細狗。
“還是我來吧!”薛青衣翻身而起,反客為主。
壓力傳來,嚴于瞇著的眼睛睜開。
此時的青衣,臉上的偽裝早已散去。
驚人的顏值,極致的身材。
長發(fā)垂在胸前,眼神自上而下,睥睨又高傲。
嚴于吞咽了一口唾沫,這特么誰頂?shù)米 ?br>
傍晚,兩人回到房車。
房車內(nèi)很干凈,也沒有任何的血腥味。
車廂里,希光躺在椅子上,看著電視,嘎嘎直樂。
不過看到嚴于和薛青衣,希光立即關(guān)掉了電視,老老實實的站起。
“大哥大嫂回來啦!毕9夂芾蠈嵉膯柡蛄艘宦。
嚴于看了一眼副駕駛座的擋風(fēng)玻璃。
“都是你清理的?”嚴于挑眉問了一句。
“對的大哥!
“不錯。”嚴于點點頭,然后拿起遙控器遞到希光手里,“以后看電視可以,聲音小點!
“好的大哥,謝謝大哥!毕9庹圾喍技恿似饋。
之前嚴于可是不讓它看電視的,說是看多了容易腦殘。
現(xiàn)在,大哥居然將遙控器親自交到了我的手上。
果然,電視上有些東西還是有用的。
電視上說,有眼力勁的女人運氣不會太差。
雖然自己不是女人,但有眼力勁運氣確實不差。
自己只是隨手打掃了一下血污,生活頓時就好起來了呀。
“青衣,我來開車吧!眹烙谧细瘪{。
“你不困了嗎?”薛青衣詢問了一句。
嚴于搖頭。
之前閉上眼睛就能睡著,但現(xiàn)在,這種情況似乎已經(jīng)消失了。
下午,自己閉著眼享受的時候,全程都是清醒的。
“好的老公,老公真棒。”薛青衣立即坐上副駕駛座位。
車廂里,希光有些看不懂嚴于和薛青衣。
出去的時候還打得梆梆響,回來就瘋狂撒狗糧。
我特么是鴨子,吃下不這玩意的啊。
房車掉頭繼續(xù)上高速。
嚴于開了大概半小時,轉(zhuǎn)道進入服務(wù)區(qū)。
下午的時候,郭怒已經(jīng)在群里共享了位置。
一進服務(wù)區(qū),就看到了郭怒的車子。
郭怒已經(jīng)在車子前面搭好了棚子和鍋爐,幾道菜甚至已經(jīng)上桌。
“嚴于哥哥,青衣姐姐!”看到嚴于和薛青衣過來,郭恩立即跑了上去。
嚴于笑著揉了揉郭恩的腦袋。
懂事嘴甜的孩子真可愛。
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能有個什么樣的娃,希望不要懶饞奸猾;希望是個女娃,漂亮又貼心。
“嚴于哥哥,你好像……不一樣了。”郭恩突然開口。
嚴于挑眉:“哪里不一樣?”
郭恩思考了兩秒,然后指了指嚴于的身體。
“之前我感覺可以輕松折疊你周圍的空間,但現(xiàn)在,好像不行了。”
嚴于嘴角上揚,那肯定不行啊。
我現(xiàn)在身體強得離譜。
體魄越強,對身體周圍空間的影響就越大,空間被巨大的能量朝著自身壓迫,無法折疊那不合情合理么。
“嚴于,青衣,飯好啦!狈寇嚽懊妫瞬撕傲艘宦。
“走,去吃飯,被壓榨太多,餓死!眹烙谄沧炜戳艘谎垩η嘁。
薛青衣聳聳肩,輕聲回應(yīng)了一句:“小垃圾。”
嚴于眼角抽抽。
你等著,等哥們我再鍛打自己身體一波,到時候體能上來,看誰是小趴菜。
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上,放了四菜一湯。
最中間的雙椒魚頭,讓薛青衣眼睛發(fā)亮。
坐下后,筷子就沒放下來過。
也幸虧魚頭足夠大,要不然都不夠她一個人吃的。
“郭哥,要不,聊聊?”吃過飯,嚴于看了一眼正在抽煙的郭怒說道。
郭怒沉默了兩秒點點頭,叼著煙跟嚴于走到了不遠處的兩個石墩子邊上。
一人一個踩著。
男人的興趣總是驚人的相似。
“要不,別藏著掖著了?說說唄。”嚴于也不繞彎子,開門見山。
郭怒肯定是有點問題的。
置于是什么問題,那不知道。
反正,相遇并非偶然,大概率還是阿英安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