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于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安慰龍觀。
說什么想開點開心點那都是徒勞。
使者的問題來自于世界之影。
似乎,根本沒法解決。
要么死去,要么從一開始就不要去接受世界之影的融合。
但這兩項,提出來更是毫無意義。
“那現(xiàn)在你開心嗎?”嚴于拍了拍龍觀的肩膀問道。
龍觀又嘿嘿嘿的笑了起來:“還行,還行!
“那以后多喝酒!
“喝酒!哈啤酒,哈燒酒!”龍觀一個勁的點頭,“走走走,我……我沒醉,繼續(xù)喝!
不過話剛說完,龍觀就軟了下來,撲在地上就開始呼呼睡覺。
嚴于聳聳肩,小伙子酒量也太差了。
不過酒量差點也好。
像我這樣喝不醉的,才最特么荒唐。
“有事,先走!眹烙谏焓謸]了揮,隨即便離開了獵場。
將近一個半小時后,嚴于又回到了惡王堡壘外三公里處。
天還黑著。
不過對于嚴于來說倒是依舊能看清。
惡王堡壘外面,還是有巡邏的邪祟來回走動。
只是數(shù)量要比白天少了一些。
可即便如此,來來回回的也依舊有三頭超脫級邪祟以及將近二十頭傳奇邪祟。
依舊無法硬闖。
思考了大概半小時,嚴于摘下了臉上的面具,然后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。
距離惡王堡壘還有五百米的時候,不出意外被攔了下來。
沖上來阻攔的是一頭超脫級邪祟以及七頭傳奇邪祟。
八頭邪祟,全都虎視眈眈的盯著嚴于,眼中充滿審視。
“終于到了!終于到了啊!”嚴于笑著上前滿臉的激動。
為首的超脫級邪祟眉頭一蹙:“這里是惡王堡壘,離遠點。”
嚴于也不廢話,立即從懷里掏出了一枚小巧的令牌。
“是雷鳴尊上讓我來的,來報信!
看到令牌,為首的超脫級邪祟也放松了一些。
之前雷鳴它們外出它是知道的。
“令牌沒錯,來報什么信?”
聽到詢問,嚴于眼神頓時就瞇了起來:“我敢說,你敢聽嗎?”
赫虎眼角抽了抽,它還真不敢。
雷鳴是惡王親信,差人來報信肯定是要告知惡王的。
自己要是聽了什么不該聽的,以惡王的兇殘搞不好會要了他的命。
“別特么愣著了,過去開門,消息很重要,我要立刻告知惡王大人。”嚴于嘴里開始不干不凈起來。
不過這樣的態(tài)度倒是讓赫虎更信了一些。
這么有恃無恐,應(yīng)該不會有假。
“那行,你跟我來吧!焙栈⒘钆茪w還,然后便在前面帶路。
到了堡壘門口,赫虎開始操作一些類似機關(guān)的東西。
搗鼓了兩分鐘,大門才緩緩開啟一條縫隙。
“可以了,進去吧!
嚴于看了一眼赫虎,“你門別關(guān),我把這個交給惡王大人就馬上出來,雷鳴尊上那邊還等著我呢。事情太重要,我必須得快點!
說著,嚴于還拍了拍手上的金屬箱子。
聽到嚴于的話,赫虎眼神中也不禁露出佩服之色。
難怪我天天看大門,瞧瞧人家,這覺悟就是高。
“行,知道了哥們,我就在門口等你!焙栈⒑苁菄烂C的點了點頭。
說實話,嚴于也沒想到能這么順利。
他剛才都做好跑路的準備了。
沒想到一塊令牌,輕輕松松就混進去了。
有一說一,惡王堡壘遠遠不是那些普通堡壘能夠相比較的。
堡壘之中雖然也有些黑,但卻設(shè)置了一些微弱的類似路燈的光源。
有些高聳的建筑之中,甚至燈火通明。
路上來往的邪祟也不少。
很顯然,惡王堡壘擁有夜生活。
“可惜了!眹烙趪K嘖了一聲,然后就朝著堡壘正中央的高塔走去。
距離高塔還有兩百米距離的時候,嚴于突然拐了一個彎。
高塔外面還有邪祟守衛(wèi)。
垃圾惡王,真是怕死的慫貨,到處都特么有巡邏。
拐進小道之后,周圍頓時就暗了下來。
嚴于環(huán)顧了一下四周,直接將金屬箱子翻開進行設(shè)置。
經(jīng)過大致的計算后,嚴于將引爆倒計時設(shè)置成了三十分鐘。
他走到門口就需要半小時,加快一點步伐的話,二十分鐘應(yīng)該能搞定。
時間差不多。
設(shè)置完時間,嚴于就又走出了小道,徑直朝著高塔前面的巡邏邪祟走了過去。
“站。
被攔下后,嚴于直接將箱子和令牌遞了上去。
“這是雷鳴尊上讓我交給惡王大人的!
“立馬送過去,很重要!
“我先走了,雷鳴尊上那邊情況有點麻煩。”
“聽明白了沒有?!”
嚴于一頓輸出后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拿著令牌和金屬箱子的邪祟有點懵逼,這也……太突然了。
不過在查看了令牌后,它也立即緊張了起來。
確實是雷鳴的令牌。
必須立刻將東西送到惡王大人手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