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鄭老頭,你兒子和你兒媳婦有問題。”回宅子的車上,嚴于忍不住朝著鄭山嘀咕了一聲。
鄭山沉默幾秒后,點了點頭。
一開始,他確實以為鄭白河是因為家族緣由做出那些事情。
還有那個孫欣麗,他也只是以為她蠢且狹隘。
但冷靜下來回頭想想,似乎有些……太過突兀。
更像是借著嚴于,演了一出戲。
只是出于什么原因,還不清楚。
鄭氏早就已經(jīng)是鄭白河當家,自己也不管事了,剔除父輩影響加強自己的威望這一項明顯說不通。
“你覺得會是什么問題?”鄭山詢問了一聲,既然嚴于看出了問題,那應(yīng)該是有一些推測的。
“具體不清楚,但你兒媳可能不是你兒媳!
鄭山:???
怎么可能,孫欣麗跟鄭山結(jié)婚都有二十年了,怎么不是我兒媳婦?
“她的臉動過刀,而且是最近才動的。”嚴于眼睛微瞇。
雖然孫欣麗的臉恢復的很好,甚至還用化妝品做了遮掩,但依舊逃不過他的感知。
鄭山皺眉:“整容嗎?這女人愛美,也沒什么問題。”
“你覺得今天的孫欣麗跟之前你見到的孫欣麗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嗎?”嚴于反問了一句。
“倒是看不太出來!编嵣綋u頭。
“所以,她的臉有將近百分之五十的地方都動了刀,你卻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同,你覺得合理嗎?”
鄭山愣住,半張臉都動了?
動完還跟以前一樣?這就有問題了。
“哎……”鄭山有些無力的嘆了一口氣。
“別唉聲嘆氣的了,好好想想怎么還我錢,五個億一分不能少啊!眹烙谏斐鍪衷卩嵣矫媲盎瘟嘶。
鄭山瞪大眼珠子,啥玩意兒?這錢要還?你也沒說!
“你不會以為這錢不用還的吧?”
“那你小姨用還嗎?”鄭山問了一句。
“當然不用,那可是我小姨!
“我還是你外公呢!”
“你跟我媽已經(jīng)脫離父女關(guān)系了,不算!
鄭山翻了翻眼皮,這小子……邏輯真順,腦子真六。
“行吧,那鄭白河的事,你也幫著查一查唄!编嵣较肓讼脒是決定把事情搞清楚,不然他心里沒底,慌得厲害。
“可以,友情價一個億,老板怎么付費?”嚴于攤手伸向鄭山。
鄭山猛的咳嗽了兩聲。
這小子就是這么賺錢的?太坑了。
查個事情要一億,真不拿錢當錢。
“行行行,那就欠你六個億。”鄭山擺擺手,虱子多了不怕咬,隨便吧。
五個億都欠了,再加一個億也無所謂了。
嚴于也是笑著點頭,欠著就欠著唄,總有辦法讓這老頭還的。
老頭雖然退了,但面子還是相當有價值的。
有些事情,錢未必好用,但如果是鄭山出面,就會好辦很多。
半小時后,一行人回到宅院。
鄭山一進去,整個人就愣住了,是……夢中情宅。
這假山,這池子,這古韻十足的涼亭廊橋。
這哪里是家啊,這就是個園林!
周培豐等人也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,為全球變暖作出卓越貢獻。
嚴于的宅子,比鄭氏老宅……
算了,完全不能比。
云泥之別。
鄭氏老宅在嚴于這個宅子面前,一眼都不能看。
“小姨,給他們先安排一下房間吧,日用品還有飯菜請人采購一下!
“估計還要逗留幾天!
“好。”鄭白玉應(yīng)了一聲點點頭。
之前嚴于離開國都的時候給了她一張卡用于院子的日常開銷,里面還剩不少錢,完全夠用。
“嗯,那我先出去一趟!
說完,嚴于便離開了宅子。
其實,就算鄭山不讓他查,他也會把鄭白河夫妻倆翻個底朝天。
這兩人,太奇怪了。
十分鐘后,嚴于重新回到了鄭氏老宅。
當然沒進去,而是靠在了距離老宅二三十米外的一棵老樹上。
這個距離,他能聽清宅子里所有的聲音,包括悄悄話。
嚴于也不知道是只有他這樣,還是所有擁有“感知”類特性的領(lǐng)主都這樣,他現(xiàn)在無論是聽力視力等等都強到變態(tài)。
而且自己的“感知”特性,是全方面的。
他在小局上查過,一般收容者的“感知”特性,都是分門別類的。
有的是目力加強,有的是聽力出眾。
他這個全方位強化的,反正小局上沒有記載。
不僅如此,小局上甚至都沒有記錄到“感知類”特性的領(lǐng)主級收容者。
嚴于本來以為體魄路線已經(jīng)夠冷門的了,沒想到感知類也一個鳥樣。
反正主打的就是一個奇奇怪怪搞不明白。
“嗯?”突然,嚴于眉毛輕輕上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