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頌伊沒有躲避,而是對上他的眼睛,“陸先生,就是阿貓阿狗遇到這種事,能幫我也會幫的。”
陸北淮眉頭一皺,感覺懷里的人要走,他突然摟住她的脖頸將人扣進懷里。
“放手!”
“南汐,我原諒你的不辭而別,你也別計較我跟楊歲歡的事,如何?”
她嗤笑一聲,“陸先生,你多慮了,你們兩口的事,我計較什么?請!放!開!我!”
“我和楊歲歡是清白,我——”
她煩躁地打斷對方,“陸北淮,楊歲歡不重要!”
“如果楊歲歡不重要,那你是因為生病了才離開我的嗎?”
“不是!
陸北淮伸手抬起她下巴,逼她和他對視,“看著我的眼睛說!
“不是,楊歲歡不是問題,陸北淮,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,你不過是我五年前年輕不懂事的一場錯誤經(jīng)歷而已!
她冷笑著推開他。
“五年時間,什么感情都消磨殆盡了!
陸北淮踉蹌一下扶住墻,他額頭頭發(fā)散亂著,嘴唇泛白,沒有了往日的氣勢,“我不信!”
“隨你信不信!
就在兩人對視的時候,安陵還有醫(yī)生護士都沖了進來。
安頌伊轉(zhuǎn)身離開。
走出病房,安陵剛好跑來,上下打量她,“沒受傷吧?”
“沒有!
“回家,我就不該讓你來!”
安陵拉著她就往外走。
“哥……”她拽住哥哥,“哥,你都幫我一個忙了,那就幫人幫到底!”
安陵擰眉看著她,“你,你又想干嘛?!”
半小時后。
安陵駕著車,帶著剛包扎完的陸北淮往萊菲特研究所趕去。
車里氣氛緊繃。
陸北淮嘴唇蒼白,“一個你,一個顧良辰,你們?yōu)槭裁春尬遥俊?br>
“沒有對不起她?!沒有對不起那——操,我告訴你,陸北淮,我煩死你了,你TM別跟我說話!”
他們捧在手心的寶貝,被他那樣凌辱……
這個混賬,他現(xiàn)在還得保護他的安全,想想就很慪!
陸北淮皺眉。
到底哪里出了難問題?
另一邊。
安頌伊看著副駕駛座的陸懷民,見對方顫抖地拿出藥吃。
她想回家來著,結(jié)果一出醫(yī)院,就被陸懷民堵住了。
“首富先生,你是怎么知道我身體出問題了?”
要知道,隱瞞她身體狀況的可不止幾個哥哥,還有政府。
陸懷民吃完藥,緩了幾分鐘,才看向她,“因為我們是同樣的病,必死無疑。”
安頌伊眼神一變。
陸懷民繼續(xù)說:“我去年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被輻射了,我請世界最頂尖的醫(yī)生救我的命,結(jié)果都沒用。最后我找到了放射性研究所的所長,他配的抑制劑很有效,只可惜我前期已經(jīng)吃壞了身體,抑制劑只能保我?guī)讉月的命了。我是在那里看到的你的資料。”
她摩挲著手腕的鏈子,目光望向車窗外。
“安小姐,我是個商人,商人總是有很多心眼,我查了很多關(guān)于你的資料,雖然你的資料封鎖得很嚴密,但老話說得好,有錢能使鬼推磨,我還是查到了一點!
“你的身份讓我震驚!”
安頌伊回頭看向他,露出一抹微笑,“說說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