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當(dāng)家讓手下帶他們?nèi)チ耸畮酌组_外的一個木屋。
這個位置,好監(jiān)視。
一走進木屋,安頌伊立刻長舒一口氣。
陸北淮走上前,擔(dān)心地問:“怎么了?不舒服?”
“你說話也太囂張了,不怕他把我們崩了?”
他從包里拿出濕巾給她擦臉上的灰,“不怕,他爸媽在C國,他不敢亂來的!
“我自己來!彼舆^濕巾,看了周圍一眼,無聲地說:“小心監(jiān)聽!
陸北淮點了下頭,轉(zhuǎn)身到處檢查。
最后確定沒有監(jiān)聽,她才松了一口氣,“接下來干嘛?”
“等!
“你就不怕……”她瞥了一眼外面,“發(fā)現(xiàn)了!
陸北淮走過來,抱起她走到床前。
她紅著臉,結(jié)巴地問:“你,你干嘛?”
他湊近她,低聲問:“還記得你在寨子外面說的話嗎?”
……真像禁欲感滿滿的極品男色,讓人想摘了你的眼睛,撕開你的西裝。
她臉一紅,緊張地抵住他胸口:“我,我開玩笑的!”
“哦?”
他把她放到床上。
“喂!你想干嘛?你不會分不清場合吧?”
他躺在她身側(cè),胳膊伸到她腦袋下,給她當(dāng)了枕頭,挑了下眉,“睡覺啊,你以為我想干什么?”
她臉漲通紅。
“你昨晚沒休息好,今天又折騰了一圈,好好睡一覺。”
她“……”
“快睡。你不累嗎?”
她瞪他一眼,“不累!那個人身邊的女人就是趙瑾!”
“她?”
她點點頭,拽著他衣領(lǐng),“我得把她帶走,這場考驗,我必須贏,不然我哪有臉見我哥哥們?”
“好,我答應(yīng)你。現(xiàn)在閉上眼睛睡覺。”
她聽話地閉上眼睛,可不到五秒鐘,她又睜開了眼睛,低聲問:“你的馬甲保險嗎?別我一覺醒來,我們已經(jīng)從床上到了水牢里!
陸北淮寵溺一笑,輕撫她的頭發(fā),“我保證,不會,睡吧!
“哦!
她枕著他的胳膊,圍繞著她的是令她安心的氣息,很快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。
陸北淮看著她的側(cè)臉,忍不住湊近,在她臉頰親了一口。
“偷親我!
她閉著眼睛,嗓音帶著七分朦朧的困意,還有三分得意。
一道笑聲從他喉嚨溢出,他摟緊她,溫柔地開口:“不擾你了,睡吧。”
她往他懷里蹭了蹭,“如果你的馬甲掉了,就用我的,我也能護住你!
“好。”
……
安頌伊可能是真的累壞了,這一覺睡得很熟。
等她醒來,身邊已經(jīng)沒有了陸北淮。
起身,走出房間,寨子里的人忙忙碌碌,比起王卡申的那個寨子,這里顯得更加原始一些。
“Nancy小姐!
她扭頭,就看到趙瑾端著食物走了過來,“你未婚夫跟陳當(dāng)家到處轉(zhuǎn)轉(zhuǎn),這是你的晚餐!
“謝謝,你吃過了嗎?要不要一起吃?”
“好啊!
兩人就坐在房檐下的小桌前,一邊吃東西一邊閑聊。
“塔莎,你看著不像當(dāng)?shù)厝,我來這邊好幾天了,除了首都,很少見到外國女孩!
“我是被賣到這里的。”
她握叉子的手一頓,不太相信這個趙瑾竟然一點都不隱瞞?
她故意露出詫異的表情,“不會吧?”
趙瑾一臉認真:“是真的,我是被拐賣到這里的!
“但我看你并不像是被控制了行動,陳當(dāng)家對你很好啊,我以為你們是愛人!
“我一個女人,在這種法律崩壞的地方,除了依附男人還能做什么?反正逃不走,只好認命了。”
趙瑾說完,抬頭看向她,“Nancy小姐,我很羨慕你,你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,還有你的愛人陪伴你,你們是什么時候認識的啊?”
她一邊吃東西,隨口回道:“蠻久了!
“青梅竹馬還是校園戀?”
她沒回答,繼續(xù)吃東西。
趙瑾看著她,“抱歉,我只是很羨慕,我以前也有個戀人,是上班的時候認識的,但對方很快就劈腿了,我很羨慕彼此專一的感情。夏洛克權(quán)勢那么大,一句話就能改變這個地區(qū)的局勢,他還那么專一,你真幸運!
她還是沒搭腔,繼續(xù)吃。
趙瑾:“……”
氣氛一度尷尬。
直到遠處,陳當(dāng)家?guī)е懕被椿貋怼?br>
她撐著下巴,扭頭看向遠處走來的兩人,眉眼帶笑,“你應(yīng)該說他真幸運,擁有我的愛!
趙瑾:“……”
陸北淮走過來,“睡好了?”
“嗯!
她叉了一塊水果遞到他嘴邊,“喏!
陸北淮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驚訝,隨即張嘴吃下。
“我們就先不打擾兩位了!
陳當(dāng)家跟兩人笑了笑,就帶著趙瑾離開了。
他們前腳離開,陸北淮俯身問:“怎么了?”
她把一塊水果送進嘴里,“那個趙瑾想套我話,我沒讓她得逞!
“陳當(dāng)家也想套我的話,我也沒讓他得逞。”
兩人相視一望,然后默契地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