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走上公路,身后四人就追了上來。
“跟我來!
陽光在面前帶路。
他猶豫了一秒,就跟了上去。
到了陽光的屋子,一個上下兩層的小屋。
陸北淮把安頌伊放到沙發(fā)上,“很難受?”
她抓住他胳膊,喃喃道:“送我回家,陸北淮……我還不想死……”
“不會讓你死的!”
陽光走過來,把溫度計遞給他。
陸北淮急忙抱著安頌伊,給她量體溫。
“放開我……”
“別動!”
她只好靠著他懷里,閉上眼睛。
量完體溫:38.7°。
看到這個數(shù)字,陸北淮松了一口氣,“有酒嗎?要度數(shù)高的。”
“沒有!
扎卡問:“要多少度的酒?什么酒?”
“要——算了!彼鹕,“我去買酒,麻煩照顧她一下!
說罷,就出了門。
安頌伊蜷縮在沙發(fā)里,明明燒得迷糊,可總有幾股無法忽視的視線一直盯著她,她無奈只能睜開眼睛,“各位,我不是馬戲團的猴子。,有話直接問吧,我盡量回答!
樸君朝她笑笑,“我一直以為shark喜歡男人!
“你們都是他的朋友?”
“嗯。我叫樸君,任何你想要的東西,只要給地址和一個合理的價格,我都可以幫你拿得到它!
“拿?”
樸君摸了下下巴,“他們都叫神偷夏洛。這個是西沙,我們的大哥,私人保鏢。”
指了下西沙,又指向卡扎。
“他——”
卡扎打斷他,“我張嘴了,可以自己介紹。”
他看向安頌伊。
“卡扎,shark的朋友!
樸君補充道:“我們平常也在世界各地,這次是知道shark回來辦事,才回來見他的!
安頌伊問:“既然在世界各地,為什么從不去海市見他?”
三人表情一變。
西沙開口:“輪到我們問了,你和shark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她虛弱地開口:“曾經(jīng)的戀人。”
曾經(jīng)?
為了曾經(jīng)的戀人豁出命,怎么可能?
樸君問:“為什么是曾經(jīng)?你們因為什么分手?”
“他差點害死我,我并沒有斯德哥爾摩癥候群,所以分手了!
房間安靜了下來。
安頌伊閉上眼睛。
她重新昏睡過去。
迷迷糊糊中,聞到刺鼻的酒味,她皺了下沒,緩緩睜開眼睛。
陸北淮開口:“醒了?”
她眼睛往下看,隨即頭側(cè)向一邊。
在這人面前,她早已經(jīng)沒隱私可言了。
擦完酒精退燒,他給她蓋上薄毯子,枕在她身邊,“所有退燒藥你都不能吃,繼續(xù)睡吧。”
“我都發(fā)燒了,還不肯送我離開?”
他伸手輕撫她的臉頰,湊近,和她相貼,“我說過就當(dāng)度假了,我會送你回去的,為什么要故意洗冷水澡讓自己發(fā)燒?”
“你知道?”
她詫異地看向他。
他眼神幽暗,透著比夜海還深邃的暗色,“安頌伊,五年前是你非要往我身邊湊,即便我怎么趕你你都沒放棄過,是你不經(jīng)過我的同意鉆進(jìn)我的世界里,為什么現(xiàn)在想盡辦法要逃離的還是你?”
她涼涼一笑:“對不起,我沖動了,我不該闖進(jìn)你的世界!
他低頭吻住她,“我的世界不是你想來就來,想走就走。我要你一直乖乖待在我的世界。”
片刻后,他放開她,抬起眼眸。
她紅唇微腫,眼角泛著紅意,一字一句道:“可是有些東西,錯過了,就是錯過了。”